躺在床上难以入睡,便又拿了书看。
看了没多久,有人将书拿了去,温柔的语气低低的传了来,“烛光暗,看书对眼睛不好。”
指尖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宁漪隐抬起眼眸,便看到了兰锦。微笑的脸,柔和的眼神,里面竟含着宠溺。
在他微愣的功夫,手臂缠了上来,温热的气息也贴了上来。兰锦在他唇角吻了一下,轻轻的笑,“是在等我么?嗯?”
宁漪隐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兰锦没等他回答,吻又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一寸一寸,极尽温柔。宁漪隐轻闭上眼,身体却有些僵硬。
逗弄了他好一会儿,兰锦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了?”
宁漪隐睁眼,“没事,有些不适罢了。”
圈了他的腰,兰锦语气中有心疼,“是太过劳累么?”
“嗯。”
“别太苦着自己。来,我帮你揉揉肩。”说着将他翻转过来,伸出手在他肩上按着。兰锦突然笑道:“这几年按摩的本事,却是越来越强了。”
宁漪隐不答话,将头埋进枕头里。察觉兰锦的手越来越往下,也没有阻止,心却有些凉。
衣物很快被他除去,兰锦动作虽然轻柔,体后位带来的痛楚却依然没有减少多少。宁漪隐仍然将头埋进枕头里,死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呻吟。
在体内肆虐的性 器越发凶狠,痛的宁漪隐抓紧了被子。最后回归平静时,他已难受的只能瘫倒在床上,汗已湿了额间的发。
兰锦搂住他的腰,将他转向自己。“痛么?”
“还好。”他咬咬牙。
他擦去他脸上的汗,看到他唇上泛白的牙印时,心疼道:“对不起,是我忍不住。”
宁漪隐面无表情,“叫莲子打水来吧,我要沐浴。”
洗了澡,全身的酸痛并没有减少多少。兰锦躺在床上颇为疑惑,“为什么那么久了,还是会那么痛?”
宁漪隐脸色发白。
“唔,我记得前几次都没有这般。”兰锦亲亲他的脸颊,嬉笑道:“明儿找个太医问问,有什么法子能不痛。”
宁漪隐懒的再说,只问:“你今夜不用回府么?”
“每夜我都陪你睡的啊。怎么今夜竟要赶我走了?”
“你……”宁漪隐真想说你未来的妻子在府里,出口却换成:“你朋友不是来了吗?不需要招待?”
“明早再回去也是一样。”兰锦对上他的眼眸,“况且,我喜欢跟你一起睡。”
九
第二日早起时已不见兰锦在身旁,被窝仍然温热,心却渐渐转凉。更衣上朝,漫不经心的听着各方大臣议政,文帝眼光突然寻了过来,大殿内瞬间也变得极静。
“皇儿,刚刚丞相说的话,你可听到没有?”
宁漪隐茫然,摇了摇头。
“混账!”文帝闪现怒容,手在龙椅上重重一拍,“你现今就对国事漠不关心了,连在朝堂之上都走神,以后朕怎么放心将天下交予给你?”
宁漪隐低了眼眸,抿着唇不争辩。沐丞相连忙道:“皇上息怒,太子殿下这几年勤勉有加,今日许是身体不适罢了。”
文帝脸色缓和了些,众臣也纷纷求情,最后他只能道:“那回宫休息去吧。”
出了殿,屋外阳光折射过来,映在眼底,泛起一层金黄。看着远方的景物有些模糊,他踉跄了一下,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柱子。
“太子殿下,您怎么了?”莲子满脸惊慌。
“没事。”宁漪隐轻摇头,头却越来越沉。
宁漪隐这次真的生病了。太医来看过,开了药喝了,头却仍然昏沉,一张脸雪似的白,额间还不断的冒着冷汗。只急得莲子团团转,却束手无策。宁漪隐被他转的头愈发晕,凝了神唤道:“莲子,你消停会儿,别转了。”
莲子靠了过来,眼中已含了泪,“太子殿下,您千万要好起来啊。”
“不会有事的,别担心。”他轻声安慰,全身乏力。
“太子殿下,要不要奴才去告诉兰公子?”
宁漪隐听到提起他,眼底闪过一抹伤痛,很快便摇头,“不必了。我先睡会儿,莲子你下去吧。”
莲子帮他掖了被角,轻轻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宁漪隐昏昏沉沉的睡了许久,期间感觉到有人喂药喂粥,还有轻声问话。无奈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
睡了不知道多久,再醒来时,屋内已掌了灯,莲子正趴在床边睡着,脸上有明显的黑眼圈。
身体虽然还是有些轻飘飘的,却已好了许多。他轻轻推了推莲子,“莲子,醒醒。”
莲子揉着眼爬起来,看到宁漪隐,脸上满是喜色,“太子殿下,您终于醒过来了。”
“我想沐浴。”
水提了来,宁漪隐滑进宽大的木桶,身体一接触到热水,顿觉舒适。莲子帮他搓着背,语气中有痛心,“太子殿下,您总算醒来了。皇上都来看过您几回了,连一向不踏足太子宫的皇后娘娘都来了。”
“我睡了很久么?”
“四天!”莲子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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