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麽点大,那家夥也下得去手。”那人嘀咕道,“不过光看著却不像才这麽点大。”他手下一个轻微的用力,身下的少年便难以承受地泄身出来。
看著因为快感满足和醉酒而昏睡过去的少年,那人拭去手中的浊液,脸上显出恶作剧的笑……约一刻锺後,他抱起花若闲,跃上房顶,几个起落便回到花若闲所居的客栈。他刚要跳下去,一个白色身影从窗户里跃了出来,停在他面前。
“师弟?。”来人正是白孤月,他看到在青衫人怀里酣睡的花若闲,颇为惊讶,“若闲怎会和你在一起?”
“他半夜睡不著,正被我碰见,我便带他去喝了些小酒。”被称为师弟的人道,“他酒量太浅,一壶没喝完就醉了。”
“他不会喝酒,以後不要教他这些。”白孤月皱著眉,抱过花若闲,“若无要事,你就走吧。”他和这位师弟感情并不多麽亲密,没有留客的打算。
“我只是路过此地,顺便找你叙叙旧,告诉你一些事。”师弟笑道,“穆兰姗等不下去了,认为你的速度太过缓慢,她决定来找你,还把二宫主给请了出来。”
“我知道了。”
“届时穆兰姗若见著这小家夥,难保不会难过。”
“我认个干弟弟,她难过师门?况且我和她的干系早已断了。”白孤月拥著怀中人,以免他受冷。
那人只是轻笑,转身施展轻功,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中。
白孤月回到房间,将花若闲轻轻放到床上,替他褪去衣物。刚脱下里裤,花若闲胯间一个小鸡仔的图案赫赫然印在眼帘,白孤月霎那间感到难以言喻的巨大无奈与愤怒,额迹青筋暴跳。
那个不知好歹的混蛋师弟!
“唔……早上好啊,白大哥。”花若闲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见到旁边白色的身影,笑著唤了声,立即皱起脸,一副难受的表情,“我的头好痛。”小鸡鸡那里也隐隐有些不适感,有点像搓澡搓得太用力的感觉。
“敢喝酒还怕头痛?”白孤月斜了他一眼,端来早准备好的醒酒茶,“喝了。”
花若闲一口气将茶喝完,还是觉得头痛,“头还是痛啊,呜呜呜。”
“没那麽容易就好。”白孤月淡淡地道。
花若闲抱著头在床上翻滚,滚著滚著就翻到了白孤月大腿上。“白大哥,好痛喔。”他撒娇道,白孤月却只是冷淡地瞄了他一眼,花若闲疑惑地眨著眼,开动疼到不行的脑子思索这是怎麽回事。
他哪里让白大哥不高兴了吗……?
“白大哥,你是不是在生气我喝酒了呀?”花若闲脑袋枕在白孤月大腿上,气势微弱地问。
白孤月的视线从不知名的地方移动到他身上,问道:“昨晚你和洛非言做了些什麽事?”
“洛……什麽什麽?”花若闲一脸无辜。
“昨晚我找了你许久,结果你喝得醉醺醺,被我师弟抱了回来。”
“哦……”花若闲俏皮地吐舌头,心虚道,“半夜白大哥又不见了,我睡不著,就到处找你……”他将昨夜除了那人帮他玩小鸡鸡的片段以外其他所有事都说了出来,“我喝醉了,就这样。”
“你确定你把所有事都说出来了?”白孤月微眯著眼道,此刻他颇有气势。
“呃……”花若闲抵挡不住,溃不成军,将昨夜的事一点不漏地全给坦白了,说完後,他像个自己知道做了错事的孩子,可怜兮兮看著大人,希望能得到原谅。
“我有说过你不能喝酒吗?”
“说过。”
“我有说过那种事不能做吗?”
“说过……”
“既然都知道,为什麽都要做呢?你是要成心不听白大哥的话?”
“白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花若闲睁著大眼睛,弱弱地说,“我只是看到好多人都喜欢喝,而且喝了也都没事,就也想喝,为什麽大家都能喝,就我不能喝嘛……”他激动想起身抱住白孤月,头却忽然一阵剧痛,他顿时瘫了下去,如一具死尸般不敢动一根手指。
白孤月摇头叹气,捏了下他的鼻梁,“你若实在想喝,跟我说就是,何必偷偷摸摸地喝,还和我那嗜好花天酒地的师弟一起,若非知道你是与我在一起,否则他岂不把你给吞了。以後若碰上说自己是与我有干系的人,一律当做不相信,等我回来了再作打算,明白吗?”
“明白了……”花若闲不明白这个“吞了”意指何物,总之肯定不是好事,他就应著,一面白大哥不高兴。
“我不让你喝酒,只因你年龄尚小,亦从未喝过,怕你轻易著迷,小小年纪就变成一只酒鬼。”白孤月无奈道,“我那个混账师弟,竟让你一夕就喝这麽多酒,还……”话音忽逝,他脸上蒙上一层阴霾,面纱罩著,没有人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我错了,白大哥,以後你说什麽,我一定都认认真真放在心上。”花若闲苦著脸道,“头好痛,白大哥,那个茶可以不可以多喝点,一杯好像没有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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