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在他身前站定,反手轻轻抚过风启洛脸颊,低声道:“你默许那二人私斗,自然要罚。”
风启洛略略敛目,低声道:“那问剑宫打的什么主意,莫非你当真不知?若不是忆宁剑术卓绝,只怕那些人气焰更要嚣张。”
风雷道:“功过不可相抵,罚自然要罚,赏却也要赏。”
风启洛见左右无人,便将风雷腰身挽住,扬眉笑道:“风雷长老果真赏罚分明,却不知如何赏,如何罚?”
风雷道:“晚些便知。”
到晚间时候,试炼场人群散去,今日比试便到此为止。
那问剑宫宫主虽心疼爱子重创,怎奈有错在先,却只得强忍下去。
风启洛却不顾的这许多了。
此时厢房紧闭,又布下层层禁制,内中动静自是传不出去。饶是如此,风启洛却仍旧低头咬住自己手臂,强忍热潮汹涌,几欲将骨头也融化一般。
他正立在墙边,被风雷扣紧腰身,一次次横征暴敛一般贯穿冲撞。风雷手掌一按,便叫他腰身弯曲,下肢挺翘,仿若主动迎合一般紧贴在腿根处。
风启洛被撞到要害,惊喘一声,内襞骤然绞紧那热块凶器,又被风雷一掌抽在臀侧,撞肉之声清脆响亮。
他更是连膝头也颤抖起来,喘息得眼前水汽朦胧,耳根烧红,不由怒道:“……堂堂执法长老,假、假公济私……”
风雷便低下头,在他衣衫凌乱露出的后颈一舔,一咬,一吮。
风启洛顿觉酸热窜入骨缝,玉白背脊紧绷起来,泻出一声长长轻喘来。
粘稠水声又随风雷摆腰响起,猛烈顶撞每一记都引得怀里人痉挛一般颤抖啜泣。他将风启洛压在怀里,舌尖自后颈滑过耳根,又腾出一只手到衣袍之下,将那炙热硬物握住,轻轻把玩,又低声道:“……染了我一手。”
风雷究竟何时、自何处,染了这许多恶习……
风启洛被他一句调侃激得面红耳赤,恨不能把头埋进墙里。却无奈挣扎不能,只得恶狠狠咬住风雷手臂,怒道:“闭嘴……呜……”
却又被一通猛烈冲顶撞得嗓音破碎,不成语调,渐渐再顾不上羞赧生气,只任他火热征伐磨砺,情潮翻涌灭顶而来。
禁制破裂时,一声细碎低吟便隐隐传出屋中,仿若风启洛的呜咽。
“……我知错了……快点……放开……”
风雷将他手掌紧扣住,柔声道:“不放。”顶撞征伐,却又愈加猛烈几分,仿若无穷无尽,永无结束之日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这边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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