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倒是没事,不过也在隔离观察中。”
葛鹰挂了电话,直接百度什么是布鲁氏杆菌。这一百度,把自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谁能想到,这些什么病菌能跟他们挂上关系。
学校方面没有任何消息,如果不是察觉到有异常,他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怪不得别的专业看他们穿着白大褂跟看了什么异类似的,敢情都是怕自己惹上什么脏东西。
别说,被这么瞧着真伤人。要不是顾念着田诚他们还在医院里头待着,早就拿着白衣服吓死那帮子孙子!管兵扯下自己的白大褂,跟管龙一块风风火火的回宿舍去了。
为了不造成恐慌,丫还瞒得真严实,刘犇犇因为实训跟田诚他们走得进,得了一些消息,就藏心里头不敢说出来,自己却是跑了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没有检查出什么不对劲儿才安心了。
对于葛鹰他们的逼问不敢说出来也是因为得到老师那边的通知,为了不造成恐慌,这件事一点一滴都不能透露。否则必然扣学分。学分就是人命啊,挂科的孩子伤不起,刘犇犇自然把嘴闭得严严实实的。
二管一路回来,见着兽医院的人就把消息给散了出去,消息的传递速度是与人们自身的相关性有密切关系的,不到半天,基本上全兽医院的人就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一时间兽医院的爷们全部沸腾,全部集中在宿舍楼道内,互相交换着消息。
班长边擦着汗,边安抚着自己班的人。凑一块的狼人真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唔,小说也是需要现实地……
77 一堵高墙
这骚乱弄得,其他学院的人隔岸观火,都指望着兽医院的人能动乱一把,闹腾一番,学校生活太过枯燥,不出点什么事儿,这大学就白上了。
但是兽医院的人心态就截然相反,田诚他们仍旧在医院,这消息竟然遭到封锁,连他们班里的人都很少知道,就知道他们得了感冒去校医院检查,至于之后竟然被送到大医院然后给隔离,他们是一点都不知道。要不是管龙从某些渠道打听到消息,他们还只当他们逃课去了。
“田诚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发现感染的?”葛鹰问。
“也就是实训结束之后,三个星期吧,他说他感冒了,有点发烧,当时我们都没怎么在意,之后隔壁宿舍的几个人也感冒了,他们就一块去校医院拿药……”田诚宿舍的人说。
“草,都快,都快俩星期了,我们要不先去医院看看他们!”班长提议说。
几个人都说行,先去慰问,这尼玛什么布鲁氏杆菌到底是多严重还不知道呢!
“我去找张老好好问清楚!”葛鹰说。
“我们也一块。你人单力薄的!”二管表示。
呼啦啦一大片人,有的去跟葛鹰去见张老,想向他们讨个说法,有的人去医院看望田诚他们。此刻,兽医学院的人团结一致,似乎都被一种意志引导着,学校的不表示,学校对消息的封锁,让他们心寒。
所有人都忘不了那一刻,兽医学院的几百号人,全部整齐的穿着白大褂,像是一种象征。大部分的男生和小部分的女生,浩浩荡荡的分成两批,各自出动。他们默默的又坚定的走着,没有任何人嬉笑,没有任何人做无意义的动作。整齐一致,好似军训时候的方阵。
不少人拍下了此刻的照片,校报的小记者们用专业相机咔嚓了几张,并记录下此刻的时间地点,当他想去问清楚是何原因造成他们此刻的行动时,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兽医院的人,直接闯进了行政大楼。
校长站在楼下,拦住了他们。
“同学们,不要着急,等我们慢慢了解情况,会给同学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半秃的校长挥了挥手。
“这件事情我们在调查中,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大家先回去,”
官方的安抚已经没有效果,反而激起他们叛逆心理!
“不给交待我们就不回去了,在实验室做实验为什么会感染!而且为什么学校会把他们隔离!”人群中有人高喊着。
葛鹰退出了人群,直接去找张老。
张老看到他,一副果然的表情,“知道你迟早会来。”
葛鹰坐下了,“我只是想知道怎么回事?”
张老苦笑一声,捂住了眼睛,再放下的时候满是悔恨,“解剖课上使用的实验体没有经过检疫,含带了布鲁氏杆菌,造成了传染。”
“本来按照正常的程序,实验体必须经过严格的检疫,再送到实验室,可是因为职工的疏忽,采用了一批很廉价的实验体。是我没有监管严格,我是有责任的。”
葛鹰无意去责怪这位不惑之年的老人,他知道,他的一生已经奉献给了他的学生,他想要更多的人去加入到兽医的行列中,让他们都已自己的职业为傲。
“可惜了这些孩子啊!”张老把脸埋在掌心,胡须抖动着。
葛鹰能感觉到他的痛惜,对于那个感染者,布鲁氏杆菌传染病确实是一场灾难,它主要侵|犯人体脏器,而且很可能会使人丧失生育能力。
葛鹰此刻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学校方面的踢皮球态度,开始让他们觉得厌烦,虽然一遍一遍的去问事情的处理结果,学校方面也只会一遍一遍的说,会给他们一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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