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赖着,江适用手肘怼他他才不情不愿地去洗漱。
徐天纵作为唯一的观众,牙齿都要酸掉了,也白进了洗手间,他就迫不及待地吐槽:“你们也太腻了吧?”
“嗯哼,羡慕吧?”江适没脸没皮地说。
等也白入座,江适还没出来。徐天纵小心翼翼地开口:“嗨~你还记得我吗?”
也白盯着他,皱眉点头。
徐天纵心里一凛,这可不得了了,你不记得江适但却还记得我,这是什么原理?!
“你,压我。”也白沉下脸说,他的脑子很好,那天徐天纵一屁股坐下来压到他还有因为他们江适才把他一条蛇关起来的事他都记得很清楚。
“!!!”徐天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起了心,莫非这位祖宗还没消气,他毕恭毕敬道:“对不起,我当时没看到你。”
也白撇开视线,没表示原谅。
江适出来后,徐天纵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热切地帮他拿碗。
“你坐着就行了。”江适还嫌他碍事,盛好后先递给他,“饿死鬼投胎似的。”
徐天纵不敢当着也白的面抱怨,讪笑着接过。
但也白的眉头再次紧锁,他注意到了,江适先给别人,然后才是他。
作为一个已经开始受偶像剧浸淫的蛇,江适这样的举动让他亮起警灯。
徐天纵埋头吃面,如坐毛毡,为什么大白对他的敌意那么大?!难道他的存在就是错误吗?!
江适没察觉到他们俩之间暗涌的波流,边剥虾边说:“大白,这是我哥们儿徐天纵,以前你们见过的。”
“是啊是啊,我是你们的好朋友呢。”徐天纵赶紧表明自己友好的立场。
也白锐利地扫了他一眼,又垂下眼摇头。
“没事,现在知道就行了。”江适说,他顺手把剥好的虾仁放进也白的碗里。
也白眼睛一亮,先给他的。
徐天纵的呼吸终于顺畅了。
吃完早餐后,江适想起了什么,吭哧跑进房间拿了个红包出来,再到徐天纵面前,一本正经说:“说句吉祥话。”
徐天纵腰板挺直,张口就来:“恭喜发财新年好,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生意兴隆永远年轻!”
“我靠。”江适笑得不行,把红包给他,“好好学习,快长快大。”
徐天纵一捏那厚度,惊了,“我日江适你发达啦?”
“这是我的年终奖。”江适懒散地摆手,“等我接管了公司,能送你辆车。”
“爸爸!”徐天纵情不自禁。
“草,没脸没皮。”江适轻踹了他一脚,“不是全给你,一半给阿姨。”
“我一下拿完你的年终奖,不大好吧?”
“这只是一部分。”江适说。
“你包了我吧!”徐天纵扑过去抱着他的手臂,但没抱几秒,就被很不友好地扯开,也白挡在江适面前防备地瞪着他。
作为一条狗血白蛇,一些特定词汇的意思他可是非常拿手,比如说“包了我”,这个人果然不容小觑!
而且阿适还给他东西。
也白转身面对江适,巴巴地伸手,“我,的呢?”
“你的?你的什么?”江适拍了一下他的手心,“你拿了还不得交给我?没有。”
也白抿唇,很不高兴地看着他。
“别闹,啊。给你看电视剧。”江适打开电视给他看。
也白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过去。不过还是固执地坐在江适和徐天纵之间,不让他们接触。
等也白彻底投入《摘掉我的绿帽》中男主角在卫生间捉奸女友和奸夫时,徐天纵悄悄起身,示意江适跟过来。
“怎么?现在上厕所还要人陪?”江适调侃道。
徐天纵小心地关上卫生间的门,才转过来对江适说:“你有没有觉得,你家大白对我不大友好啊?”
“有吗?他以前不也那样?”
“以前他还给我倒过水呢,现在我稍不注意他就能咬死我。”徐天纵有些郁闷,“我那么招人烦?”
“可不是。”江适笑呵呵的。
“去你的。”徐天纵撞了他一下。
“你别瞎想,大白现在谁也不认识,对人警惕点很正常。”江适又撞回去。
“等会他要是再吓唬我你要保护我。”徐天纵回撞。
“没出息。”撞!
“就没出息怎么了。”也撞!
他们俩好久没幼稚地你打一下我回一下,在这小空间里闹了起来,徐天纵像牛一样用脑袋撞江适的胸口,江适顺手勒住他的脖子,拧开水龙头扑冷水。
“我靠江适你个混蛋!”
“哈哈哈哈哈!”
而这时,门像是被气流冲开似的大力弹到墙壁,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打闹地两人一顿,同时看向门口。
也白身体里溢出寒气,他冷冷地看着贴在一起的两人,如寒潭一样的眼睛酝酿着骇人的杀意。
“我们在玩呢。”江适松开徐天纵解释,“别一副抓奸的……也白!”
徐天纵如图脆弱的小鸡仔,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也白拎着领子,他还懵懵懂懂时,人已经到了门外,然后被随手一扔,就咕噜咕噜滚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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