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如遭雷劈,豆大的眼泪滑落脸颊。
“……”江适浑身不自在,这画面也太诡异了吧?
“那、那我们还能是好朋友吗?”小虫抽抽涕涕地问。
“你只要不说刚才那样的话,那就还能是。”江适给他纸巾,“你十岁了,有些东西可能已经模模糊糊地出现了,但那不一定就是绝对的,你还有好多好多时间去摸索,继续成长,长大了懂得东西就更多了,一定要明确的是,我这里绝对不是你停靠的地方,能明白吗?”
小虫咬着嘴唇,不甘不愿地点头。
小虫父母来接小虫的时候,还给江适留了一根老参,是非常滋补的东西。江适立即使用,把它投入文火慢炖的老母鸡汤里。
也白的脸色很臭,他用眼尾冷冷斜了一眼江适,“我就说那只小虫子对你不安好心。”
“你什么时候说的?”
“……”也白陷入了沉思,他确实说过的,可却怎么也搜索不出。
“你说过。”江适捧起他的脸,“是想起来一点了吗?”
也白皱着眉摇头。
江适叹息,“起码开始有想起来的兆头了。”
晚上,炖了半天的老母鸡总算出锅,香气浓郁,连水蒸气里都带着鲜甜。
但美味很快就被分食成一堆骨头,江适喝着鸡汤赞叹,“明天再炖一只吧。”
也白喝得四肢温暖,顺从地点头。
江适低谷里那棵人参的力量。
饭后半小时,他开始冒鼻血。
他高仰着脖子,手胡乱地摸着,“大白扯几张纸巾给我!”
手被握住,也白欺身上来,要把嘴唇凑近他的鼻子。
“!!!”江适把他踹开,“恶不恶心啊?!”
好不容易止住血,江适捏着也白的下巴端详,“你吃的比我还多,怎么一点事也没有?”
也白一脸淡定。
但到了睡觉时间,江适把灯一关,就被拉进结实温暖的怀抱里。
原本是时候只要眼睛一闭就完了。
可顶在他屁股上的铁棍是怎么回事?
“阿适……”
黑暗中,也白沙哑的声音饱含情/欲。
第八十九章
江适想也不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他惊讶的是也白竟毫无征兆的站起来了,自他能化人形以来,这还是头一遭。在江适陷入不适时宜的思考中时,那硬物愈加勃发,在他股间冲撞的幅度也打了起来。
也白粗喘着气,翻身把江适压在身下,黑暗中也能精准地找到他的嘴唇,一边含吻,一边胡乱地耸动。
硬邦邦地东西用力撞击着江适的下/身,疼大于爽,江适艰难地支起膝盖制止了他的行动,从他的唇舌中脱离,气息不稳道:“别这样顶我。”
“要怎么做?”也白欲求不满,他埋下来啃咬江适的颈项,手摸到他的裤子,隔着一层布料大力揉捏着挺翘柔韧的臀部。
江适也禁欲了很久,他不是不想和也白做,只是也白失忆了,一切都要顺其自然的来,他等这天等很久了。于是便主动脱下衣服,抱着也白疯狂拥吻了起来。
也白热情到凶悍,竟直接撕开了江适的裤子,连同那条棉质的内裤,他狠狠扒开江适的两瓣,握着自己的大力捅了进去。
“唔!”江适瞪大了眼。
他那么大,当然一下不可能全进去,只进去了个头,但那个地方太久没用,也没经过细致的扩张,这无疑是在谋杀。
江适直接疼软了。
也白只感觉自己进到了一个又紧又热的地方,就像个嫩嫩的小嘴,紧紧吸着他的欲望,凭借着兽性的本能,他一寸寸往里顶。
江适惨叫着推他,一手往床头挥,打开了床头灯,他冷汗淋淋的糟糕神情暴露在也白眼下。
也白一愣,理智回笼,他不知所措地停在半途,“阿适,你怎么了?”
“拔、拔出来……”江适要疼昏了,下边肯定裂了。
也白听话地把自己抽离,他的身体好颇为不舍,黏黏糊糊地蹭着江适的腿根。
“里面好热好舒服,我想进去,我能进去吗?阿适,阿适……”也白吻着他的冷汗,声音低沉像是撒娇。
“你进去我就死了,你还进吗?”江适还在缓和着。
也白立刻慌忙摇头,“你不要死。”
“在你没想起来以前的事之前,你别想进来。”江适说,他怎么能疏忽那么关键的一环,连走路都要教,怎么可能会床上技巧?苦的还是他。
也白却没觉得自己的技术有什么问题,只是听他这话就有些急,硬梆梆地说:“那我想起来了。”
江适:“……”
也白讨好地舔他的轮廓,引诱一样沙哑地说:“我全都想起来了,你是阿适,是我的老婆,我们是夫妻……”
江适一把抓住他不老实的手,冷笑着说:“说谎,你没想起来。”
“是真的。”也白说,“我们一起做过舒服的事,你叫得很好听。”
江适脸一热,但还是绷住了表情,咬着牙说:“哦?既然你说想起来了,怎么没想起来之前你是被我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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