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白一下呆住了。
江适嗤笑一声,把他从身上推开,下床要去找膏药。
但也白突然暴起,抱住江适的腰把他按在床上,神情霸道色气,“不准走。”
他把江适的怒骂堵进嘴里,吻得啧啧作响,他边吻边含糊地指责:“你骗我……我是插你的……我肯定是……”
江适除了张开嘴接应他没有选择,那玩意还在硬着,不解决今晚没法睡,他只好主动去握住,手指在顶端画圈,上下动了起来。
也白离开了江适的嘴唇,埋进他的颈侧喘息。
……
江适的手腕酸了,他开始怀疑人生,一个男人太久不出来也是个问题。正当他决定要给也白挂个男科号时,也白的喘息变重,喉咙有闷闷的呻/吟,他的腰抽搐了几下,温凉的浊液打在江适的小腹。
终于结束了。
但也白不动了,他趴在江适身上,嘴唇贴着江适的耳畔,呼吸变得匀称。
江适:“……”
他把这个大物件踹开,大物件没醒,翻身脸贴着他的肩膀,睡得特别香甜。
江适撑起身体看着腿间孤独直立的兄弟,没办法,他虽然撸得手酸,奈何也白喘得太性感了。
良久,他叹息着起身,走往卫生间。
这都什么命啊?
时间的流水哗哗往前淌,漫长的寒假结束,江适又要前往遥远的B市投入校园和公司的忙碌中。
也白自然是跟在他身边的,他的日常就是宅在家里看电视,等江适回家投喂,十成十的米虫生活,让人嫉妒的是就算每天瘫着,他依然美丽到发光,腹肌清晰完美,完全没有合为一体的趋势。
不过他学会越来越多人类世界的生存与交流方式,渐渐地可以单独出门晃荡,诺大的城市像个复杂的迷宫,可他总能准确地找到江适所在的地方。
也白出现在江适的学校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就算他穿着人类的装束,面容和气质都是超乎凡人的冷然,周围的一切都成了画卷。
江适倒没有藏着他和也白的关系,从冰山美人一见到他就融化成春色的表现,也藏不住什么。
歧视目前没收到,反而赶走了不少围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不过不好的一点是觊觎也白的人更多了。
但也白只看得到他,对此他很笃定。
他们就如同芸芸众生的一粒,简单幸福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江适觉得这辈子就应该这样过下去,也白的记忆恢复不恢复渐渐不是重要的事了,他们无论如何都会相爱,这点不会变就够了。
冬去春来来,平淡的小日子起了波澜。
起因是也白越发懒散了起来,一天睡二十来个小时是常有的事,连说话的调子都拖得又长又慢,江适问他晚上要吃什么能急生气了。
这很显然是一种前兆,江适问他怎么了,他却埋进被子里逃避问题,某天甚至还提出了要自己睡。
江适怀疑他心里有鬼,可亲上去后得到的回应如同往常那样依恋粘腻,排除出轨。
“乖,告诉我怎么回事。”江适捧起也白的脸严肃地问。
也白晕晕欲睡,舒服地把脸陷进江适的手里,慢吞吞地说:“没——事——再——过——七——天——就——好——”
“……”江适嘴角抽搐,“这么说话你不累吗?”
“累——”
“累你也得告诉我。”他扒开也白的眼皮,“不准睡,你才刚起,冬眠期都过了。”
“抱——我——去——房——间。”他抬起胳膊环住江适的脖子,“隔——壁——那——间——”
江适把他抱回他们的房间,也白柔若无骨,像个诱受。
“等会我要去参加个应酬,你自己在家里呆着,肚子饿了冰箱里有菜,热了就能吃。我给你一晚上来组织语言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不说的话以后就别和我说话了,知道了吗?”
也白艰难地睁开眼,困倦地眼睛里还带着委屈,无声地埋冤他过分。
江适亲了亲他的额头,起身离开了。
再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这场酒席他谈妥了一个大项目,当场就签了合同,但后果是他喝了不少,走道能看到重影。
他带着一身酒气去洗了把脸,回到房间却只看到了一张空床,七分的醉意醒了两分,他茫然地想,也白去哪了?
他找了一圈,连床底也没放过,没找到。
他想起了也白要分房睡的提议,便来到了隔壁房间前,那是明敏曾经住过的房间,如今房门紧闭,里面似乎有东西到下的声音。
江适毫不犹豫地打开房门。
哗啦地一系列声响,书柜到底压倒了桌子,桌子的花瓶摔碎在地,造成这一连串狼藉的是一条粗壮的蛇尾。
蛇尾比江适的腰还粗,颜色是柔和的白色,鳞片像精致的玉石,但也无法忽视它所蕴含的力量。
含着蛇尾向上看去,线条结实有力的腰腹,饱满却不夸张的胸肌,清晰性感的锁骨,优美修长的颈项,俊美绝伦的容颜,一袭白发有些凌乱的披在他赤裸的上身,有种妖异邪肆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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