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也白凉凉的白白的挂在身上又漂亮又舒服”吗?
身居高位俯览万物那么多年的万妖之主,头一次出现了郁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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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起码得等我考完试,回到家……估计得是七月中……
第三章
早上四点半,江适的生物钟准时将他叫醒,但他本人还是眼皮拉耸的困倦样。他昨晚十二点多才睡着,显然那惊悚的遭遇给他造成了太大的精神伤害,甚至于他醒来都反射性的紧张起来。
不过也很快恢复,他打着呵欠爬起来洗脸刷牙,然后又有些恍惚。昨晚真的不是他在做梦?首先那个突变的气候就很奇怪,再来就是那条白蛇怎么会凭空出现在他的书包里?他的包可是关得严严实实,有人稍微碰到拉链他都会警觉,更不可能没发现有条蛇爬进去,还是顺着他的身体爬上来的。
想至此,江适打了个冷颤,心里毛毛的。
肯定是做了个噩梦了,都是因为小虫和他说起蛇的事。
这样天真而自欺欺人的安慰在江适来到阳台时被无情击破。
在阳台的角落缩着一条白乎乎蜷成一个小团,视觉上还软绵绵的生物。
江适的脑里噼里啪啦一阵响,把他给炸懵了。
小白团似乎感应到他的靠近,脑袋从身体里探出来,晃晃悠悠地施展开来,朝江适弱弱地吐了吐信子。它太虚弱了,迫切需要灵气的补充,于是它伸长了身子朝江适凑近。
“我靠你别过来!”江适总算回神,急退几步,惊恐地大喊。
白蛇像是听懂了,真的停下了,但眼睛没离开江适。
“你他妈怎么进来的?!”江适崩溃,连和蛇对话的举动都做了出来。
白蛇的尾巴尖摆了摆,指着排水口。
靠!大意了!江适后悔莫及,就应该全部堵上一丝缝隙都不能留。
他想要赶紧把这条蛇处理出去,可这免不了是场耗时的恶战,他还要送牛奶,没时间这么做。于是只好拿了个大铁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白蛇罩了起来,心想一定要把它困住!然后匆忙离开了。
错失了一次补灵力机会的白蛇也不气馁,继续蜷起来睡觉,在睡前它又忍不住会想结缘者刚才的神情,心里泛起不解,它还什么都没做,他有必要那么害怕吗?
江适送完牛奶,照旧和徐天纵一起上学。
他脸上的疲倦没有掩藏,徐天纵问:“你怎么了?昨晚撸了几发?”
“滚。”
“不然你怎么一副被榨干的样子?唉,年轻人,不要那么勉强自己,等你以后老了就知道肾的重要。”徐天纵语重心长道。
“你他妈再说我让你用不上你的小徐弟弟。”江适抬腿作势要踢他。
“啧,大早上的这么暴躁干嘛?”徐天纵转而责怪他。
“太操蛋了。”江适说,“你知道我昨晚碰见什么了吗?蛇!一条大白蛇!”
其实那条白蛇不大,只有江适的小臂那么长,可在他眼里被无限夸张。
他把自己的遭遇跟徐天纵说了一遍,徐天纵听完用一种“你就编吧”的眼神看他。
“你不相信?”江适一扬眉,拳头握得嘎吱响。
“不是,你这故事不科学啊。首先我们这地儿不依山不傍水,蛇本来就不常见,在路边见到蛇的几率不比你中彩票高,其次它还会主动靠近你,这也不符合蛇怕人的天性啊。还有它甚至还莫名其妙出现在你密封的书包里,这更是偏离了物理范畴。你该不会是做梦了吧?”
“我倒也希望。”江适郁闷道,“但今早我也看到它了,现在还在我家阳台上呢。”
江适不轻易露出这样的神情,他也没理由开这个玩笑,徐天纵选择相信他。
“你说该不会是像白蛇传那样,人家找你报恩来了?”
“哈?”
“如果是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
“通个屁啊!”尽管那条蛇确实让他不可思议了一把,可他依然是坚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唯物主义少年。
徐天纵调笑着去撞了撞江适的肩膀,“当代许仙同志你好。”
“滚蛋!”江适更加用力地撞回去。
最后徐天纵给出的建议是让他买点雄黄粉,江适采纳了。
虽然有了解决方案,他去还是心神不宁,毕竟家里可是有条蛇,要是它跑出来了怎么办?躲到家里的某个角落了怎么办?他忍不住往最坏的方向想,晚上睡觉的时候衣柜缝里突然扑过来一条蛇——
江适被脑内的画面吓得一个激灵,书本都被蹭掉了。
他捡起书本后台上的物理老师点到他的名字:“江适,这道题所需要的公式你说一下。”
江适心道糟糕,他不知道是哪题。
方佳倩小声提醒:“七十五页倒数第二题。”
江适镇定翻到了七十五页,定睛一看,没写。
这不能怪他,物理是他的弱项,后面的题还是难度大的,写不出来才证明他没抄答案的诚实。
但老师不打算理解他诚实的做法,见他答不上来便杀鸡儆猴的教育了一番,说的无非是高三了还不认真听课不能完成学习任务,是不是打算放弃高考了云云,江适以洗耳恭听的姿态左耳进右耳出,坐下后接着担心受怕,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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