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之羞赧到不行,这么难堪的姿势也能被南宫毅发现,但是为了防止自己被摔下去,他只能胳膊向后环住南宫毅的脖子,牢牢的挂在他身上。
南宫毅抱着乐言之把他压倒一面墙上,调整好高度后托着他的双腿,沉默着开始继续刚才的征程。
屋子里不再有桌子被挤压的“吱呀”声,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唯一充满这间屋子的便是此起彼伏的浓重的喘息,还有的抽插声和被来回挤压的水渍声。
随着南宫毅越来越猛烈的顶撞,乐言之再次忍不住要呻吟出声。
极力的忍耐也没有效果,南宫毅示意乐言之偏过头来,他从后牢牢的吻住乐言之的唇,帮他将呻吟声成功的堵回口内。
乐言之愣了一下,从没有想到南宫毅竟然开始帮他,不过随即,他便万分配合南宫毅的动作,翘起屁股迎接更深的插入,勾紧脖子更深的交缠着彼此的唇舌。
最后一波强力的撞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低吼。
拉扯着晶莹的丝线,两唇终于分开。南宫毅把头埋在乐言之的后劲,平息着高潮后的心跳,“真的……不要我了?”他闭眼失落的问道。
“嗯!……不要了!”乐言之脑门抵着墙,不敢再看后面。
南宫毅抱稳了乐言之,把他轻放在床上,自己随后压在他背上,“不管我怎么样,你都决定不要我了?”声音带着颤抖。
良久,乐言之应道:“……嗯!”
“……那你可别后悔。”南宫毅起身穿衣,走向屋门。乐言之继续趴着不动。
“南宫毅……你应该过你原有的生活,娶妻,生子,一家人和和美美……”乐言之闭眼道。
南宫毅停住已经走到门口的脚步,转身看着黑暗中床上的白影,“既然你不要我了,那么我怎么样都和你再也没有关系。”
转身,开门,关门。
人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乐言之的眼角湿了……
62、乐言之的决定(三)
公鸡报晓,乐言之起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昨夜南宫毅离开,乐言之一动不动的就那么趴着睡着了,竟然一夜无梦。
这一天乐言之非常忙,除了坐诊,就是到后院药厂帮忙处理药材,再不然,就是教王茶识字写字。
该他干的,不该他干的,他都去亲力亲为。一整天不得一刻清闲。没有时间去闲聊,没有时间去喝口水,更没有时间去闲想其他的事情。
日子仿佛回到了半年多以前,好像从来没有遇到某个人,某个人也从来没有在他的生活中出现过一样。只是一心行医,一心看病。
到了晚上,乐言之继续看着他的医书,翻过几页后感觉到有困意,接着便熄灯睡觉。
这一夜,又是无梦的一夜。
第二天,生活重复着头一天的内容,乐言之笑对每个患者,出诊从来都是认真又负责。对着伙计也是笑容满面,但是严要求却从来不曾放松。对着药工更是鼓励有加,严格更甚。
还是安排的满满当当的一天,知道闭眼睡着前,乐言之才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休息一下喘口气了。
第三天,内容没有丝毫的变化。
第四天,照常。
仿佛这样安排到连喝水都觉得浪费时间的生活才是他真正的生活,仿佛四天前的那个夜晚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仿佛护城河边他从来都不知道那里有个凹洞一样,仿佛从来没有被告白过,仿佛从来都不知道还有南宫毅那号人一样。
仿佛……这几个月只是南柯一梦,醒来后他还是继续着他的生活,孤单又忙碌的生活。
从不曾想过某个人,不曾念过,更不曾记起。
因为日子太充实,太忙碌,所以没空想,也没空念。
亦或是,为了不去想,不去念,所以日子才变得无比的忙碌。
甚至,就连自己每天吃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也没有功夫,或者说没有那份闲心去操。
因为,那副每天都挂着的一成不变的笑容下面,心却是空着的。
晚上的程序还是看书后睡觉。这好像已经成了他突然间固有的习惯。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睡前必须翻书看几页,才会觉得有困意。如果不翻书,他就会产生一种恐惧感,就像一个完整的生产线,一旦中间一个环节略掉,整个生产过程都会瘫痪一样,带来的损失将不堪设想。
乐言之此时正处在从看书到睡眠的过渡期。
突然乐言之隐约听到后门的方位出现一声马鼻的喷响,他来不及思考,或者说动作快于思考,扔下书就冲到了后门,快速开门后他还特别注意了脚下,不知是否会有巨型障碍物再次把自己绊倒,结果。没有。
后门的台阶上什么都没有。
这一天连月亮都没有,只剩下满天的星星。
乐言之记得有一种场景似曾相识,但是那天月光非常充足,好像月亮在那天也非常的圆。
他探出身子看向小巷内,马鼻的喷响声似乎就是从这里传过去的,可惜,巷子里静静的什么都没有。
乐言之觉得奇怪,又有些不放心,走到巷口,站到这条街中央,夜晚的商业街安静至极,耳边除了偶尔吹过的小风带来的声音,就再也没有任何其他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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