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毅一圈砸在树干上,如果这样,乐言之怕是凶多吉少。
快速返身回到营帐,南宫毅揪起来副将等,不顾一切的命令道:“两日后你们带着部队先行回去,我随后就会跟回去,但是现在我必须追去金国救乐言之!回去后你们照常复命,出了事情都往我这儿推,我全扛着,但是现在必须由你们来带队往回走,就这样!”
说罢转身拿了放在床头的剑跑了出去,骑上马不顾阻拦就趁着月色出发了。
虽然不知道乐言之被带到哪里,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被掳去金国。
南宫毅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疯狂的跑着。
不知过了多久,乐言之才缓缓睁开眼睛,头顶的亮光照的他眼睛没法完全睁开,于是他又闭上眼缓了半天才又试着睁开。
这是一个没见过的房间,屋内摆设倒是一应俱全,更全的是此时还有悬在他脖子上的一把大刀,乐言之懵了,这是什么状况?
站在他身后举着刀的一个年轻的男人冷冷的说道:“不要轻举妄动,刀子不长眼,等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必须去医治一个人,救不活的话你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乐言之明白了,这是把他绑来给看病来了,不过用这种态度可是实在是有问题。
“患者是什么人?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跟你没有关系的就不要多问!”身后男人不愿意多说。
乐言之道:“我得问清楚才能进行医治,而且你说的救不活我脑袋也别要了,这么滥杀无辜可不对。”乐言之想到唐依秋临行前交给他的东西,说如果遇到危险就把那个东西拿出来,认识的人自然会保他平安,不认识的话,也能当做一个值钱的物件交出去,暂时保自己平安。
不过他身上也带着另外一个东西,他得首先确认了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情况,然后才能决定到底是要那哪个来给自己防身。
男人没好气的说:“救的是谁你不用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必须把他救活就行了。”
这男人百般遮掩,不愿意说出事实,乐言之心里猜到了一个可能性。他把手伸进衣襟内打算取一个东西出来。
男人警惕的把刀又按在乐言之脖子上,“不要做小动作,小心你的命。这里死过的郎中已经不下十人,我不介意再多一个。”
乐言之稍微侧头,小心翼翼道:“我就是拿个东西给你看看,不行我再收回来,你看我什么危险性都没有,用不用这么紧张?”
男人将信将疑,稍微放松禁锢,但是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乐言之的动作。
乐言之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攥在手里看了一眼便缓缓的往那男人面前递过去,男人疑惑的接过来仔细观察着。
不出两眼,这个男人面色突变,声音都有些发抖,“你这个是从哪儿得来的?什么时候得来的?这玉佩跟你什么关系?”
乐言之交出去的玉佩正是那个带着珐琅彩包边的玉佩,他看着这里的摆设跟自己平日见惯了的风格很是不同,他琢磨着这样的话这里十有八九不是他们岳国,如果是国外,唐依秋交给他的东西不见得会有多大的用处,起码不能确定是不是有正面的用处,不过这个玉佩,倒是可以试一试。
但是成败各占一半,还没有弄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就这么贸然拿出来这个玉佩,碰对了他就能活,碰错了他就是一死。
乐言之并不打算撒谎,于是老实道:“七年前这个玉佩的主人给了我这个。”
男人眯着眼看了半天乐言之,好像才确认他是不是说谎,最后又仔细的看了半天手里的东西,放下刀起身走了出去。
乐言之心里嘀咕,这是蒙对了还是蒙错了?
渴得要命,正好看到旁边桌子上有茶壶和茶杯,乐言之自作主张的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个味道果然他平时没有喝过也没有闻到过,这里肯定不是岳国。
一杯茶喝完刚放下,房门被推开了。
刚才出去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老者。
老者进屋后观察了一下乐言之,随即拱手弯腰:“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乐言之不敢怠慢马上起身回道:“在下姓乐,名言之。”
老者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乐言之也回以一个请的姿势,两人坐在桌边,老者又道:“听闻从岳国的军营里请了一个不得了的郎中来,恐怕就是阁下了。老夫也不绕弯子,乐郎中手里的这块玉佩,是怎么得来的?”
乐言之道:“七年前我救过一个人,那个人临走前留给我的。”
老者点点头,捋了捋胡子,片刻后站了起来。
乐言之以为他要出去了,结果没想到接下来的动作着实下了他一跳,别说是他,就连他身后的年轻男人也吓得不轻。
老者“噗通”一声跪在乐言之面前,“不知老夫的决定对不对,但是还请乐郎中尽全力救一个人。”
乐言之赶紧扶起老者,详细的问了半天才终于明白事情的始末。
71、乐言之的再遇(二)
乐言之有些疑惑,单单拿出一个玉佩来,就能多进来一个老者,而且对待他的态度跟刚才那个年轻人截然不同,看来这里的人都认识这块玉佩,而且很可能这块玉佩的主人还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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