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之向老者询问道:“这块玉佩的主人孟尧,现在在何处?能否带我去见见?”
老者脸色一暗,“公子请稍后,老夫这就带公子前去见这块玉佩的主人。”
乐言之没推脱,起身跟着老者就出了门,临行前老者身后那个男人,也就是乐言之一睁眼就看到的那个男人,从床片拿了一个披风递给乐言之,乐言之对他点头道了声“多谢”,便转头跟在老者后面走了出去。
乐言之有总感觉,他跟着老者走的这条路,并不能算是正大光明的路。
这里的环境看起来非常优美,虽说已经秋末,但是依然花团锦簇,能做到这样的景色应该花了不少钱财和人力。
有的时候他明明能看到一条平坦的大路,但是老者却没有带他走那条大路,而是走了一条弯弯曲曲,隐隐绕绕的小路,石头多不平整不说,很长一段都是土坡。
老者再前面带路,男子跟在乐言之的身后,路途中谁都没有说话,乐言之也识相的闭嘴不多问。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在一处很辉煌的大殿门口停下了,乐言之看着这个大殿的花纹,很多都觉得眼熟,再仔细一辨认,居然跟他刚才拿出去的那块玉佩上面的花纹极其相似。
这个殿中央挂着门牌,上面清晰的写着“建室殿”。
乐言之心里有种感觉,这种气势辉煌的地方应该不是普通的什么神殿,而且这里住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人,根据他上世看过的电视或者资料分析,这里十有八九可能是,十分可能是,特别可能是皇上住的地方。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应该是自己乱想了,不然怎么能这么随便就见到了皇上?那可不是你随随便便想见就能见的,而且来的路上也不像是去什么皇宫的路,简直就像是去偷情的路。
老者进去禀报,没有多大功夫就出来了,恭敬的请乐言之进去。
此时屋内的人比环境更吸引乐言之的注意,他无暇顾及旁边,径直跟着老者去到了后堂。
走到这里,乐言之猜到了一大半,这种气势的建筑,加上屋内坐着几个脸色特别黑暗的穿着官服的人,还有小心翼翼的陪在旁边的太监,那个躺在床上的人,不用问,就是吓乐言之一跳的那个想法的人了。
老者将乐言之引到床前,掀开帷幔。
乐言之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人,这个长相甚是眼熟,这不就是那个……乐言之微微皱眉,“孟尧?”
“刷”的一声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乐言之脖子上,身后有人冷冷的说道:“你是何人,为何直呼皇上姓名?”
乐言之心里咯噔一下,脖子上的刀让他身体颤抖,心里也开始不停地琢磨,皇上?眼前这个人肯定是孟尧没错,躺在这里的面容和七年前躺在破庙里的情况差不多,而且身后的人也间接承认了他就是孟尧,而且还是金国的皇上!
七年前,他一不小心救了一个皇上?!
怪不得那个玉佩那么让那个老者吃惊!
老者看到乐言之身后那个大将的刀子,还没等乐言之出声辩解,他就提前拿出来乐言之交给他的玉佩递给那个大将看,并且凑过去耳语了几句。
大将将信将疑的接过来,放在手里仔细端详,刀子继续架在乐言之脖子上。
没用多久,大将将刀子取下来,然后乐言之听到身后“噗通”一声,他扭头看到刚才那个大将单腿跪在他身后,“不知这位公子跟皇上是旧识,刚才多有冒犯。”
乐言之一愣,这唱的到底是哪出?“不要紧,我是想问问孟尧……哦不,你们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不敢进请其他郎中过来医治?”
大将的嘴动了动没有说出话来,乐言之看到他的拳头按在地上紧了又紧。
老者赶紧插话进来解释道:“实在是找不出能治好的郎中和让人放心的郎中了,总之这件事情一言难尽,等公子救活皇上,我们在详细的解释也不迟。那天听闻回来的士兵说战场上有一个医术非常了得的郎中,并且也没经过他的同意就绑了回来,实在是没有想到公子竟然跟皇上是旧识,而且还曾经救过皇上一命。”
乐言之让老者说的很是不好意思,稍微点头应了一下便转过来仔细的观察着孟尧的状况。
孟尧躺在床上呈昏迷不醒状态,乐言之翻开眼皮看了看,又号了脉,眉头微蹙,接着便撸起袖子上前解开孟尧衣服仔细观察。
一个过程下来,乐言之心里有数,他轻轻说道:“被勒至昏迷不醒!”
话音刚落,刚才的大将又将刀子刷的一下架在了乐言之脖子上,冷酷不容违抗的声音说道:“既然看到了,那么就开始治疗吧,如果治不好你将会一死,皇上万一驾崩你也不能活,你知道的太多了!”
乐言之心肝一颤,这可真是掉脑袋的活儿,怪不得说伴君如伴虎,要是把孟尧救活了还好说,这要救不活,横竖他都是一死。
乐言之的脑子迅速的转起来,刚才老者说没有可信的,和没有能治好的郎中,大概他们都怕掉脑袋不敢用药,担心把孟尧吃出一个三长两短来,但是药力不够他又醒不来,这就造成了一种怪圈,又怕死,又不敢用药。
乐言之紧咬着嘴唇看着孟尧,心里默默地盘算着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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