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德在装模作样的哦了一声。
丁公藤道:“但是我们的秘方,就这么被一个小家小户的得了去,这以后要是对我们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影响,例如吃出人命或者药不对症,到那个时候再跟他算账,可就晚了。这种存有隐患的事情,必须给他趁早扼杀了才行。”
刘德在自己有了小九九,也就不对丁公藤推来拒去,转而开始琢磨怎么才能借丁公藤这件事情,把乐言之绕到自己被窝里来。
昨天下午丁公藤就提前去了一趟县衙,这让刘德在很是意外。本来他想主动拜访丁公藤,顺便提提他老家的草药业务,没想到丁公藤来的头一天,就去看望他了。
这丁公藤刚过去不久,县衙就接了一个徐氏状告孙定药铺不卖药给她的案子。当时碍于丁公藤在后堂,刘德在不能长时间审案,于是草草的决定推后再审。
这才第二天,鲁明义上午刚递过去请柬,丁公藤就答应了邀约。这样痛快的事情丁公藤可是从来都没有做过,甚至可以说,像他们这种小官,很难约到京城最大的药店“丰济堂”的掌柜!
别看丁公藤只是个开药店的,但是据说他在宫中有靠山,所以这药店才能做到这么大的规模,而且还不把一般的官宦放在眼里。
今天丁公藤竟然肯这样赏脸,就说明他一定要让这个案子有定论,而且是按照丁公藤的想法来定论。
刘德在分析了半天,既然丁公藤想让乐言之被叛成盗窃这个方子,那么他就得想想怎么才能给乐言之安上偷方子的罪名,顺便接下来他还能替乐言之出头做赔偿,再接下来,乐言之还不起他的债,就只能进俯做活抵债,继续接下来,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娶了乐言之做小了!
想到这里,刘德在赞同的朝丁公藤举起酒杯,轻碰一下,“丁老板说的在理,这防患于未然,就得从萌芽状态抓起。万一以后这流出去的方子让没有知识的人乱用,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可就晚了。只不过……这事儿办起来可不容易。首先徐氏状告的是孙定的药铺,只是要求给她卖药而已,这根本没有牵扯到乐言之本人。”
丁公藤饮完酒,想了想,“这是小事,我们可以慢慢再聊。听说刘县令祖上一直在浙江一带从事药材生意?不知现在都做些什么药材?”
刘德在眼前又一亮,今天的目的就是想跟丁公藤牵线搭桥攀关系,给自己老家多介绍些药材生意,没想到这事情丁公藤先提了出来,这就太好办了。
如果一方面能拉到药材的生意,另一方面还可以把乐言之这丫头牵扯进官司里,又满足了丁公藤的要求,也填满了自己的欲望,这可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可想而知这接下来的一顿饭,是在怎么样的情形下结束的。每个人都怀有自己的小九九,为了自己的私|欲,两人又有共同的目的。这顿饭吃的可真是乐不思蜀!
下午刘德在一回去就赶紧开堂审徐氏和药铺掌柜孙定。
为了博得丁公藤的信任,这个方子的药肯定不能再卖给徐氏,除非她直接买“丰济堂”的这个清热解毒丸。但是这个丸药的售价可不是镇子上普通家庭能买得起的。
相同的,孙定的药铺也不允许继续出售这个配方的药,否则就按照盗窃罪论处。
这堂没白审,刘德在和丁公藤都得到了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
徐氏到底没有把乐言之供出来,但是药铺的伙计却为了药铺的清白,说了一个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就是据徐氏拿着这个方子去抓药的前不久,乐言之曾经大量的定过这批药材并且加工。
刘德在和丁公藤同时眼前一亮。
丁公藤要从源头遏止这个方子的流出,否则他“丰济堂”的颜面何在?刘德在则是要设套给乐言之,让他惹官司。
已经回到家的乐言之,根本不知道这两天发生在县衙的事情。此刻,他还有另外一件更闹心的事情让他去头疼。
唐依秋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乐言之自己坐在房间里发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南宫毅会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来。
乐言之忍不住又拿出来那个玉佩,这个是中午南宫毅强行给他的东西,说是定情的信物,从南宫毅一出生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辟邪之物。
他放在手心认真的端详,这个圆圆的东西,通透无暇两面,温香软玉入眼,中午发生的一幕又浮现了出来……
那时南宫毅说着“许给我如何”后,突然就吻了上去。
乐言之当时彻底傻眼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南宫毅对他会抱着那样的想法,以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者是自己的什么地方吸引了他的,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更让人担心的是,南宫毅是把他当做一个女子来看待的,但是实际上……他不是女子,又碍于唐依秋嘱咐他不能说出来自己男扮女装的秘密,他怎么跟南宫毅解释好?
南宫毅嘴唇贴上去慢慢吻着,竟然觉得不过瘾,乐言之身体上香香的气息扑来,引得他根本不想离开乐言之的嘴唇,反而更想深入探寻。
已经被惊讶震出地球的乐言之哪还顾得上南宫毅吻他哪儿了,他满脑子都想的是相处这么多天以来,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让南宫毅产生了错觉,虽然自己前世喜欢的那个就是个男人,但是这辈子他还没想过在古代也搞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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