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泛泛之交,果然有奸情!”乐言之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南宫毅趁机凑到乐言之耳边,“我也想有奸情,不知道言之你……”
乐言之脸腾地一下又红了,“给、给我三天时间,过后我会答复你。”
三天?南宫毅现在对这个时间特别敏感,是要跟甜家小姐比较一下吗?南宫毅的心始终无法落定。
乐褀跟丁公藤交代完一些事情之后,顺着感觉到视线的方向一回头,他瞟见街对面有段距离的一个巷口,墙根下面伸出来两个脑袋,这两个脑袋看到他回头后,倏地一下缩回去不见了。乐褀跟丁公藤告辞,牵着马朝着那个小巷走了过去。
转过巷口,只见两个屁股朝外撅着,脑袋都向里靠在一起埋得很低,“你们两个感情还真是好啊,看的都让人嫉妒了。”
听到声音,知道瞒不住了,乐言之和南宫毅才慢慢转回头来,乐褀又开口道:“你们两个藏在这里是为了偷窥还是为了偷情?”
“为了偷……”
“为了吃饭!”南宫毅刚开口,就被乐言之打断话语。
“哦?吃饭?正好,我也肚子饿了,你们打算吃什么?加我一个!”乐褀一点都不见外。
南宫毅伸手一指对面“香满楼”,恨恨的说,“就去那儿!”
乐言之心慌,摇摇南宫毅的袖子,低声哀求道:“换一家……”
不过最终在南宫毅的坚持下,三人还是到了“香满楼”一楼落座。
乐言之故意坐在乐褀旁边,南宫毅挨着乐言之。
几番小酒过后,南宫毅开始像侦察机一样满屋子寻着这家老板女儿的身影。
乐言之到底还是不待见丁公藤,于是跟丁公藤总是有瓜葛的乐褀他也一起不待见。不过明面可不能太小家子气,要是给他摆脸色……这边还有一个南宫毅,一定会让他为难吧。明的不行,暗的话……
让乐褀吃吃苦头就像让丁公藤吃苦头一样,痛快!
乐言之摸了摸腰间偷偷放着的一点小纸包,这本来是前一天外出出诊后剩下的一点泻药,正好没有放回药铺。于是趁乐褀和南宫毅不注意,乐言之偷偷的将这纸包里的东西放进乐褀的酒杯……
还没等完全收回手,只见酒楼门口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一个人,站在那里快速一扫吃饭的人,直接冲着乐言之这桌跌跌撞撞跑了过来,到了面前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带着哭腔急道:“乐郎中,乐郎中!求你救我,一定要求我!”
乐言之急忙将来人扶起来,“怎么了?慢慢说。”
“乐郎中,求你看在同是郎中的份儿上,一定要帮我这个忙!不然我夫人的清白就难保啦!”
“到底发生了什么?”乐言之皱眉问道。
“不如我们边走边说……”来人乞求般的看着乐言之。
乐言之稍微一沉思,便跟南宫毅辞别,回药铺取了药箱,跟着来人一起走了出去。
南宫毅看到天空有些阴了下来,他有些担心乐言之这趟外出。
乐言之走了没多久,乐褀吃饭到一半突然捂着肚子跑到后院茅房。
南宫毅一直都在桌子旁坐着等乐褀回来,过了很久以后,后院听到一个凄惨的喊声:“哥们儿,你快点儿行吗!我这屎都快顶到嗓子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后半夜,“言之堂”的门被拍响了。
乐言之赶紧跑出去一看,居然是皇上。
皇上二话不说径直走了进来,坐在椅子上,手腕往桌子上的腕枕上一搁,手掌朝上神展开。
乐言之习惯性的把手搭在皇上手腕处号脉。
皇上清了清嗓子,“我最近手头紧,借我点儿钱!”
乐言之:( ̄_ ̄|||)
50、乐言之的心扉一
乐言之跟随着请他来的这位郎中来到了一家民宅内。
一路上通过这位郎中的介绍,乐言之已经大体明白了发生的事情。这位郎中姓王,发生的事情居然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件医患纠纷。
这个年代的医患纠纷……乐言之有些无语,前段时间他仅仅是从患者口中听来的只言片语,没想到这么快就见识到了事件的本体。
原来这个王郎中属于南城的一个小郎中,平时医治些小病小灾头疼脑热的没问题,但是一遇到大事情就没辙了。不过基本上大的病情他也不接的。
前些日子离他家不远的张员外府上的小厮敲响了他家的门。这个张员外在那片地界恶名昭彰,但凡有他看上的东西,他千方百计的都得弄到手了不可。
不过这次小厮来请王郎中,是因为府内的一个丫鬟生了病,据说只是头疼脑热,用不着给丫鬟花大价钱请名医,于是收费低廉又住在附近的王郎中成了首选。
王郎中一琢磨,给丫鬟治病而已,犯不着被张员外算计,再说张员外据说很有钱,即便是给丫鬟看病,请的是廉价的郎中,给的银子也比其他人给的丰厚些。只要不被算计,出诊张员外家算是趟美差。
王郎中没有经受住诱惑,就去了张员外家。
没想到事实永远不像听到的那么简单。
张员外府上的丫鬟外表只是头疼脑热,王郎中给开了方子。可是没想到没过几日,这个丫鬟就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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