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成帝一脸了然地笑道:“朕懂!朕懂!年轻人就得慢慢来,要有耐心,想当年朕年轻的时候......”
懂懂懂懂你妹啊!白苗苗咆哮,然而并没有人理他,谁让他是一只猫呢?
接着我们尊敬的陛下就开始分享他年轻时候的各种风流史艳遇史,如何将我大皇室的种子播遍大江南北以及论讨女孩子欢心的一百零八种方式,白苗苗估摸着我们的皇帝陛下的风流史都能写出一本书了,书的名字白苗苗都替他想好了,就叫论帝王年轻时候的二三事或论雍成帝那些不能说的秘密。
正当我们尊敬的陛下说的起劲的时候,忽地下面一阵躁动。
几人下意识看过去,雍成帝瞧了这一眼之后,整个人都被勾去了魂儿,一眨也不眨眼地盯着那道曼然生姿的身影。
漫天的花瓣如同落雨飘散,纷纷扬扬,一群妙龄女子盈盈而立,绕着中间引人眼球的红衣舞姬。
长袖漫舞,数十条红色绸带轻扬而出,那红衣舞姬凌空飞到绸带之上,纤足轻点,红纱飘然,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空气中弥漫的花香也叫人迷醉。
娇艳的容颜在花雨中若隐若现,唇色红艳诱人,凤眸妩媚销魂,眼角一点艳红的朱砂痣,眸光流转,媚态横生。
她将手中的水袖抛向空中,腰肢轻盈,柔弱无骨,舞姿灵动,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
一曲终,舞毕,待花雨落尽,水袖缓缓飘落后,一双如丝媚眼含情脉脉地望着那最尊贵位置上的人。
周围先是安静了一小会,后来大家才逐渐缓过神来,纷纷鼓掌叫好。
“好!好!好!”雍成帝连叫了三声好,一双眼盯着那舞姬,压根就挪不开视线,那还顾得上荷华。
雍成帝情不自禁地走到那舞姬面前,伸手将她扶了起来,道:“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
那舞女展颜一笑,眼梢带着惑人心神的媚意,仿佛带着钩子似得,全然将雍成帝的魂儿够了去。在雍成帝被迷得七荤八素时,她适时垂下眼睫,颔首道:“民女云州刺史之女江蔻。”声音轻柔娇媚,尾稍的音调都分外勾人,挠的人心里痒痒的。
“好,好名字!好、好......”雍成帝已经被迷得出了好什么都不会说了。
雍成帝当下命江蔻坐到自己旁边,一整个晚上眼睛未曾离开过,大臣们又不免叹息他们风流的帝王这下又有了新宠了,倒是可怜了这宇文小姐,这才刚进了宫没多久就被抢去了风头。
至于给荷华赐婚一事,早被雍成帝忘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荷华应付完雍成帝回来,却早已不见自家猫儿的身影,荷华寻了许久,最终寻到了一只醉猫,这只醉猫现在正在我们陛下的新宠的裙子底下。
荷华顿时脸都黑了。
白苗苗从江蔻裙底下探出一只小脑袋,眯着猫眼傲然目视前方,一双异瞳泛着漂亮的色泽,眼底一片冷漠迷离,这表情这动作这姿态好生霸气高傲,显然是醉的不轻。
上次的白苗苗干的好事着实使人印象深刻,众官员都紧张地盯着他,一动不动,生怕这小祖宗一个不小心直接把人家的裙子直接撕了。至于那舞女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大气儿都不敢出。
白苗苗就着这姿势蹲了一小会儿,然后,他动了动,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下......打了个嗝。
荷华黑着脸对着一旁随从的侍卫小黑道:“把他给我捉回来!”
“是。”小黑面无表情地应下,三两下便飞到了江蔻面前:“这位姑娘,得罪了。”他对着江蔻道,以此同时的白苗苗似乎感到了危险,“嗖”地一下钻回了江蔻的裙底下。
这下可让人犯了难,小黑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总不能直接将人的裙子掀开吧!他想了想,忽地眼睛一亮,记起自己藏在袖子里的零嘴,貌似小绿今天做的是咸鱼味的月饼!
而且味道还不错,他边想着边从袖子里掏出小月饼,将叠的整整齐齐的手帕打开,放到了地上。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白苗苗便摇摇晃晃地从裙底钻了出来,刚凑近还没来得及咬一口,后颈便被人提了起来。
“喵喵喵喵喵喵喵。”显然白苗苗委实是醉的不轻,扑腾了一整子之后就没有力气了,拉耸着小脑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瞅见自家猫醉成这幅模样,生怕白苗苗再闹出什么幺蛾子,荷华只好带着他先行告辞,雍成帝一脸惋惜地看着白苗苗,随口说了几句,大概意思就是下次再来玩啊。
第9章 第 9 章
夜空,皎洁的月圆挂在天幕上,泛着柔和光辉。
丞相府,屋顶上,一人一猫悠闲地坐着。
那人一白衣,容貌俊美,风姿清雅,竟是如同神仙一般的人物,倒也应了这天上的辉月。
白衣人旁边坐着一只小猫儿,小猫儿有一双罕见的异瞳,一只如同深海般的湛蓝,一直如同剔透的琥珀般的琉璃色,这双漂亮的眸子总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惑人。
仔细一看,那只猫还抱着一坛子酒,旁边还摆着一盒月饼,这场景倒是好生怪异。
白苗苗软绵绵的地“喵”了一声,低头将整个小脑袋埋在酒坛子里,好一会儿才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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