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给你,白苗苗拍了拍酒坛子。
荷华无奈的笑着接过,难得一人一猫有这般悠闲独处的时光,荷华便也就随着他胡闹了,谁让醉了酒的小红可爱得紧呢。
白苗苗又打了个嗝,他醉醺醺地摇了摇脑袋,忽地脚下一软,差点就直接滚了下去,幸好荷华及时捞住了他。
将猫抱在怀里,荷华低头看着已经醉的不省喵事的白苗苗,伸出手轻轻刮了刮小巧的鼻子,将他直接抱回了房里。
白苗苗脑袋晕晕乎乎,全身都燥热得不行,仿佛在燃烧一般,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他难耐地蹭了蹭身下光滑的锦被,胡乱伸展着四肢,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仔细想想却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荷华将白苗苗放到床上之后转身去关门,刚将门合上就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他转身一看便直接愣住了。
柔美的月辉下,绝美的少年光裸着身子,月光映着细致如美瓷的肌肤,优美如花瓣的唇,一头发如同黑玉般泛着淡淡的光泽,凌乱地披散在床上,一双璀璨剔透的异瞳半开半掩,朦朦胧胧泛着一层水汽,胸膛轻微的起伏着。叫人忍不住怜惜,却又忍不住想要弄坏他。
荷华一时间僵直着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喵~”少年柔软鲜艳的唇动了动,发出了软软的叫声,两条修长的腿蹭了蹭身下的锦被。
荷华走到床边,伸手抚上少年如同白玉般的脸庞。
白苗苗感到脸上一阵凉意,忍不住蹭了蹭,感觉身上的燥热降了些许,忍不住将整个人(喵)靠了过去。果然舒服了好多 (*////▽////*)!
荷华看着白苗苗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两人的脸靠的极近,鼻尖只差一点就能碰在一起,两人一动不动,呼吸的热气洒在彼此的脸上,一双漂亮到惊心的异瞳定定地看着他,眼中有些茫然。荷华竭力忍耐着着,一动不动,任由他看着。
白苗苗眨了眨眼睛,缓缓靠近荷华,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轻轻的、痒痒的,如同羽毛一般轻轻滑过,荷华的呼吸陡然变得重了起来。
“苗苗......”荷华忽地将白苗苗抵在了墙上,轻轻呢喃着,白苗苗睁着眼茫然地看着他,歪着脑袋,似乎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某喵完全不知道这小眼神杀伤力有多大,荷华觉得身体腾升起一股燥热,在体内横冲乱撞,迫切地需要一个宣泄口,他轻轻吻上了白苗苗的唇,温柔地缠绵着,却怎么也觉得不够,他不断加深这个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恨不得将人吃入腹中。
白苗苗觉得快呼吸不过来,双手推拒着,奈何完全用不上力气,力道跟小奶猫似的,完全起不了作用,却不知这轻微的抗拒却惹得身上的人欲望更甚。
在白苗苗快要窒息的时候,荷华终于结束了这个吻。他无力地靠在墙上,大口地喘息着,双眼失神地望着上方,漂亮的瞳仁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过了许久,白苗苗才恢复了些许神志,他眨了眨眼,歪着头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人,犹喃喃道:“荷、荷华?”
白苗苗又打了一个嗝,而后嘿嘿一笑,搂住荷华的脖子将脸埋在荷华的脖颈蹭了蹭,胡乱喊道:“荷华......嗝.......嘿嘿........荷华......你个、嗝......唔.......你个混/蛋......混/蛋.......”白苗苗嘀嘀咕咕地念叨着,而后头一歪,直接睡过去了。
荷华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埋在自己身上的白苗苗。
这才刚撩完就不负责了么。
他无奈叹了一口气,将白苗苗抱上床,温柔地给他盖好被子,盯着某喵毫无防备的睡脸,荷华宠溺地刮了一下他秀气的鼻子,叹息道:“到底谁才是小混/蛋呐......”
睡梦中的白苗苗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模模糊糊地想,唔......那个在骂本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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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这个时辰国师大人是不在房里的,小绿习惯性地推门进去打扫房间,刚一推开门,小绿就愣住了,只一秒的功夫,又“嘭”地把门关上。
天啊!她她她她她她她刚刚看到了什么!
绝美的少年□□着身子坐在床上,衣物散乱一地,嘴唇可疑地红肿着,含着水雾的眸子睁的大大的,一脸委屈地瞪着着国师大人。而一旁的国师大人眉眼温柔,手里还拿着衣裳,正站在美少年的身旁柔声劝说着什么。
“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南无阿弥佗佛......呸!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小绿低着头一边念叨着一边往回走,企图给自己洗脑,走着走着忽地感觉鼻子热热地,抬手一抹,满手都是鲜红的血。
小绿默默望天,这真不怪她,实在是那场面太色气了,她还是个纯洁的黄花大闺女。
“把衣服穿上。”
“我不要!”白苗苗义正言辞地拒绝。
一觉醒来,白苗苗发现自己化成了人形,高兴得差点没把房顶给掀了。
然后,国师大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套衣赏。这种感觉就像是“曾经,白苗苗是王者,后来荷华来了”。
荷华非让白苗苗把衣服穿上,而我们的白苗苗同志抵死不从,双方就此拉开割据战,两人在穿与不穿之间展开激烈的斗争,最终在国师大人威逼加利诱下,白苗苗同志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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