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的后庭被迫扩张,已经略有些濡湿,溢出的体液将xué口沾得晶亮,仿佛是一种无声地邀约。他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够感受到岑非鱼cha入自己后xué中的手指的摩擦,听见沾满yín水的软ròu间的摩擦声,bào露在自己视线中的阳物渐渐勃起,越来越滚烫,前端发红充血,模样十分yín靡。
“啊……进来!你……唔……快些,进来。”白马同岑非鱼一道抚摸自己,这异样的刺激令他颤栗、疯狂,他的胸膛留下了一道道红痕,rǔ首发痒,忍不住挺起胸膛去磨蹭冰冷的窗框,以期消除这股莫名其妙的邪火,努力稳住呼吸,挑衅道,“你别是……不行吧?”
岑非鱼舔舔嘴唇,不断地轻吻白马的肩头,用嘴叼着白马捆头发用的锦带,一仰头,将那锦带咬了下来。白马一头赤发散落,长发如瀑,发尾刚好落在腰窝,随着他的颤动而摆动,衬得他的皮肤异常白皙漂亮。
岑非鱼慢慢撤出手指,解开自己的下裳,露出早已硬挺的阳物。他的阳物粗长漂亮,热得像烙铁一般,铃口已浸出些许水渍,“试试不就知道了?待会儿你要亲口告诉我,二爷到底行不行。”
“唔唔……嗯!”白马能感受到,岑非鱼正用阳物磨蹭着自己的臀fèng,他略有些濡湿的guī头轻轻碰着自己的xué口。
“喜欢吗?莫怕,你会喜欢的。”岑非鱼以手指作为辅助,撑开白马的xué口,让自己的阳物慢慢cha入,“我要进去了,马儿,咱俩……终于在一起了。乖,莫怕。”
异物填入的胀感令白马稍感不适,但在岑非鱼的抚摸和亲吻中,这感觉很快便化成了新奇的快感。他闭着眼,扒着窗框,侧脸道:“嗯!你、你真烫,你多久……没做过了?从实招来,唔!”
“你二爷,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旁的什么人,我如何看得上?”岑非鱼双手按着白马的肩膀,慢慢沿着他的腰肢滑下,用手掌一左一右地包握住他的臀瓣揉弄,慢慢地把他的臀瓣分开,让他的后xué敞开迎接自己cha得更加深入,“我要全部进去了。宝贝儿,若是你难受,我可以停下。”
“唔!”白马咬住下唇,紧紧闭着双眼,他心中半是感动,半是气闷,虽然双腿发软,但还是憋着一口气,向后蹭了蹭岑非鱼,“你他娘的,还是不是男人了?若是、若是不行,就换我来。啊!”
岑非鱼一个挺身,把自己的阳物完全挤进白马的后xué,一手钳住白马的腰杆,一手覆在白马胸膛上抚摸,同时腰间发力,开始慢慢抽cha,“我是不是男人?我是谁?”
yù望如cháo水般,一波更胜一波,随着岑非鱼深深浅浅的抽cha,不断朝白马袭来。他从不知道,云雨之事竟是如此缠绵美好,令人深陷其中,如在云端飘游。
“唔……啊!”白马原在青山楼中被调教过,身体异常敏感,很快便适应了岑非鱼的侵入,不禁用力让自己紧紧地包裹住对方,配合他扭动腰杆,“快、快些……不,慢些,嗯……”
然而,岑非鱼的阳物勃起时太过雄伟,令头次尝味的白马略感不适,他直觉两腿软得几乎要瘫倒,“不行……你,你太大了,啊!”
这话听在岑非鱼耳中,自然成了赞许和鼓励。他加快了抽动的频率,一手掌住白马的后脑,让他反过脸面对自己,而后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极尽温柔的吻,白马沉溺在这温柔中,阳物慢慢溢出jīng液,而后一泄如注,she在了窗扉上。
两人分离时,嘴角都挂着朦胧的银丝,唇舌都是殷红的,呼吸间饱含着ròuyù的诱惑气息。
岑非鱼声音嘶哑,道:“我是谁?”
“啊……唔、唔!”白马被岑非鱼弄得无法自控,看着窗上斑驳的白浊痕迹,心中并不服气。他用双手抓住窗框,自己开始摇动腰肢,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让岑非鱼的阳物在自己体内cha得更深。他反手扯住岑非鱼的头发,把他抓上前,回头狠狠地在对方嘴上亲了一口,喊道:“岑非鱼!你他娘的是驴子还是马变的?”
“你里面真热。老子都要被你,热化了。”岑非鱼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换作双手掌着白马的腰杆,最后用力抽cha数下,每一下都直入深处,“你被我gān得可舒服?嗯?”
“唔——!”
白马尚沉浸在yù望得到释放的余韵中,岑非鱼说着话猛一挺身,在他体内she了出来,“二爷gān得你可舒服?”
白马跪趴在条几上,整个人瘫软地靠着窗,面颊绯红,浑身都留着岑非鱼的印记,应了声:“舒服。”
岑非鱼将阳物从白马后xué中抽出,带出了一股白色的jīng液。
jīng液沿着白马的大腿留下,一滴滴落在桌上。
岑非鱼给白马擦了擦汗,伸出两根手指,撑开白马的xué口,让jīng液流出。
白马终于喘匀了气,当先踢了岑非鱼一脚,只可惜此刻他整个人都是瘫软的,没什么力道,更像是在调qíng——似乎本就是调qíng,只不过他稍稍寻回了一丝理智,不愿承认。
岑非鱼在白马的rǔ首上轻轻一捏,迅速收回手,扯过衣物,帮白马擦gān净下身。
白马把窗户稍稍拉开一道fèng,透口气。
夜半三更,雪仍在下。
一阵风chuī来,惊起了停在院中的雀鸟。
“都这时候了,院里为何还有雀鸟?不,那风不对!”白马眉峰微蹙,忽然生出一股警觉,刚想要喊出声来,却被岑非鱼拉着转过身去,“你做什么?”
啪——!
“别管他。”岑非鱼以吻封住白马的嘴,顺手把窗阖上,“你不会以为二爷只有这点能耐吧?”
白马一低头,见岑非鱼胯间阳物仍挺立着,骂了句:“你这牲口!”
岑非鱼双手一左一右地掰开白马的腿,让他面对自己,笑道:“你也硬了,你还想要呢。”
白马常年练舞,筋骨柔软,双腿大敞着,后xué完全bào露在彼此眼前。他见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满面羞红,想要将岑非鱼踢开,却又腰酸腿软,还有那么点舍不得,“放、放开我!”
岑非鱼故意使坏,挺着腰,用阳物摩擦白马的阳物,让guī头在白马的xué口摩挲,自己则俯下身去,含住白马的rǔ首,用舌尖轻轻地划圈,慢慢吮吸,“当真要我放开你?你不要我了么?”
岑非鱼的双眼是那样的明亮,让白马沉入其中,无法自拔。
白马彻底没了力气,向后躺倒在条几上,反弓背脊挺起胸膛,邀请岑非鱼更深入地品尝自己。他用双腿夹住岑非鱼的腰,双手抱住岑非鱼的后颈,勉qiáng仰起头,道:“可是,有、有人在外面,去看看么?别……啊!别闹!”
岑非鱼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将白马按在条几上亲吻,道:“溪云在外坐镇,谁敢造次?今儿是咱俩大喜的日子,别分心。你还要不要我?”
白马的rǔ首被岑非鱼含在嘴里,阳物越来越肿胀,不自觉地用腿夹紧岑非鱼的腰,不过片刻便放弃抵抗,什么事都不愿在想,只想和对方在一起死了算了。他用下身磨蹭着岑非鱼,道:“我要你,岑非鱼。”
归居院内,雀鸟惊飞,数十名训练有素的黑衣刺客从天而降。
周望舒在正厅中打坐,忽而睁眼,目光如箭。
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分散开来,亮出手中长刀。刀映月光,反she出千万片如雪花般的寒光。
周望舒一拍桌,提起望舒剑,飞身而起,直奔院内。
黑衣人见状,默契地摆开阵势,围攻周望舒。
周望舒丝毫不为所动,奔至黑衣人中央,一眼看准了所有人的位置,抬起手,拔出剑。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血柱喷起数尺,五个人头滚落在地。
而此时,周望舒甚至还没有落地。
一道鲜血溅在窗扉上。
白马一惊,下意识地要拉开窗户,却被岑非鱼把头扭了过来。
岑非鱼在白马下巴上轻轻一舔,道:“你该看那边。”他说罢一个弹指,点亮了房中的灯烛。
白马顺着岑非鱼的视线望去,见不远处正摆着洗漱架,而架子上,悬着一面大铜镜。铜镜白日里才擦洗过,明晃晃的,将两人紧紧纠缠的身影照得清清楚楚。
白马扭过头,骂道:“你、你不要脸!把蜡烛……”
“嗯?”岑非鱼一个挺身,忽然将阳物cha入白马后xué,捏着白马的下巴,qiáng迫他看向铜镜,“你咬得我那么紧,谁才不要脸?”
“唔!”白马双腿一软,被岑非鱼cha得深入,顿觉浑身苏麻,完全无力抗拒。他像个布偶似的任由对方摆布,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岑非鱼,“你、你个不要脸的,老流氓!唔!啊……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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