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桐曾说过很多人都是吃完就跑,到手就不稀罕了,当时徐钦还在心中吐嘈贺桐她就是当中的佼佼者。
徐钦不满的鼓起腮子,尉迟迥怎么可以这样,连义父都不放过。义父也是的,怎么会和尉迟迥混到一块的……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在脑海浮现,徐钦惊恐地看着徐雁风——莫非他也看上了尉迟迥?
徐钦愈想愈觉得有道理,证据就是他们的包子只是拿在手上,嘴也不动只顾着直视对方。
这奸情,必须斩草除根,连根拔起,尉迟迥是他的,即使是义父也不能让。
「呯」的一声,徐钦用力拍了桌子一下,成功打断了尉迟迥和徐雁风的交流。二人疑惑的看着徐钦,不明白他突然发出这么大的声响干什么。
「义父吃完就回去休息。」徐钦干巴巴地说:「至于哥就去斩柴,要做的事可多了,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尉迟迥微微挑眉,他怎么听到了赶人的意味?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徐雁风哪会不知徐钦心底在想什么,不过他没有说穿,反而笑道:「你们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也累了,一天不做家事没什么大不了,不如今天就好好调整一下,明早替我拿点鸡蛋去村里换些猪肉,如何?」
徐钦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反正他目的已经达成,便开口把尉迟迥赶回房间。
尉迟迥回到房间,无所事事的坐了一会,见徐钦还没有回来,就知他肯定是伐柴去了,就自个儿来到了后院,果然见到对方在喂鸡,神情非常认真,仿佛在做什么大事似的,和他饲养宁百户时的随心所钦全然不同。
想到京城巨鸡,尉迟迥垂下眸,即使是过了五天,他闭上眼也能清楚忆起北搷抚司每一栋柱子、冥众所桌子每一条刀痕,仿佛他明天就要回去找孟应明报告。可惜,他不会回去,两个月后也不会回去,这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这几天他一口茶也没有喝,一有空就拿水往口里灌,可遍遍还是灌不走那挥之不去的苦涩。
口中又泛起那涩味,尉迟迥便没了心思捉弄徐钦,遂走到一旁拿起斧子当起了伐木工。
一阵阵劈柴声传入耳里,徐钦抬起头才留意到尉迟迥正背着自己,但没有说什么,弯下腰继续他的大业,毕竟义父把所有鸡都养痩了,肯定是没有放它们出去通树林跑和好好喂食。
忙了一整天,尉迟迥和徐钦终于把事情弄得七七八八,至少不会再重现昨晚夜深一口水也没有得喝的悲剧了。
至于昨夜为什么要喝水,徐钦表示不便透露。
这晚徐雁风不太精神,草草吃过饭就回房睡了。徐钦险些就要搬进他房内贴身照顾,在徐雁风再三说明下,他才相信义父只是起了个一大早而疲倦,并打消了抛下尉迟迥、要他独守闺房的念头。
尉迟迥回到房时,徐钦早已坐到床上去了,耳朵飞红、神态忸忸怩怩的,但眼神却是亮的,带了点小雀跃,像是在期待什么似的。
「怎么了?」
尉迟迥一把人拉到怀里,他们一整天都在打理,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亲亲抱抱,现在终于能好好把人抱住,他会放手才怪。
这样的姿势令徐钦回想起昨晚的色︱□□件,尉迟迥这坏家伙还趁他脑子不清醒哄他说了不少胡话,现在回想起他都没有勇气再生存下去了。
不能再想了,再想就会和昨天一样了,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要实施。
「你昨天不是说今晚要来实践成果吗?」徐钦不安的扭动一下身体,虽然问得含蓄,但也禁不住他说完这句话时脸红耳赤。
尉迟迥一怔,随即而来就是狂喜,没想到徐钦这么快就食髓知味,他还以为对方要花个三四天才接受得昨夜的一切。
徐钦小心翼翼从尉迟迥怀中退开,在枕头下拿出了一本小书,递到了他面前,道:「昨天你说这本是你看的,你现在……要实践一下吗?」
尉迟迥低下头,封面上头那四个大字——《骑︱乘指南》刺痛了他的眼。
昨天徐钦说什么?
「书上不是说这个姿势的,是我在上面。」
然后他回答了什么?
「那本是我看的。」
尉迟迥深深体会了一把拿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迎着徐钦无辜的小眼神,他总觉得里头闪着狡黠的光芒。
「……你拿错了,我看的应是这本。」尉迟迥侧起身子,快速瞄了瞄床边的书册,拿起当中的《如何当一个好老攻》放到徐钦前,拒绝承认昨天的口误。
「不,我说的是这本。」徐钦很坚持。
「看来我们是出现了沟通上的误会。」尉迟迥迅速找了个台阶往下跳,暗暗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可是……」徐钦还想抗议,难得尉迟迥送把柄送上门,他不想就这样白白浪费掉。经历昨夜的疯狂,他身体力行感受到自己在长期上面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可以争取一下偶而有一两次,也许开了头就会有三四五六次。
「干了一整天的活你不累吗?」尉迟迥果断转移话题,用一副为徐钦着想口吻道:「硬要说的话这些事也是要花力气的,今天就先好好休息吧。 」
徐钦看了尉迟迥一眼,知道今晚是不可能的了,气馁的翻开被子钻进里头,咕哝道:「只会是你动又不是我动,我哪会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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