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安说:“师兄,你摸,我心跳的厉害!”
琴茶伸出手,隔着那硬硬的层层铠甲,果然,守安的心跳坚实有力,几乎要冲破胸膛。
琴茶拉过他的手,两双汗津津的手握在一起:“没事,别怕,这不有我吗?”
有我,但是最后我却没能保护你....
他们站在台上,风代绝华,锣鼓声一响,台下满是喝彩。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浓重油彩的脸,彼此都放了心。
桂川被骚扰那几天。琴茶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吸烟,喝酒,逗着猫玩儿,浑浑噩噩,虚度终日。守安端着早餐走进来,把食物放在桌上,:“师哥...”他刚开口,琴茶抬手就把碗筷扬到了地上,:“吃什么吃,桂川都让人砸了!”一地碎片在脚底飞溅,热气往上冒出千缕万缕,“师哥,你别生气,我想想办法...”守安顾不得把自己身上溅到的汤汁擦干净,反而去护着琴茶:“师哥,你没烫着吧?”
“对不起!”琴茶猛然醒悟自己做了什么,:“我...”守安搂过琴茶的肩膀,琴茶环过手,抱住守安,两条枯瘦又长的手臂揽过守安,像小猫似的流下泪来。
琴茶看着守安衣服上被溅湿的印子,心里猛地难受了。他把脾气撒在守安身上,不是因为守安犯了错,而是因为只有守安任劳任怨。
生颐会抛弃他,一郎只拿他当替代品,自始至终对他不离不弃的,只有守安,以前是,现在也是,只是他发现的有点太迟了。
他本来只拿守安当他最亲密的师弟,只是守安走了之后他才发现再也没有人像守安那样疼他。
他掏出一个小布包,本来有两个,一个给生颐,一个留给守安,里面有他专门给守安省下的银元,还有别的一些唱戏用的小玩意儿。琴茶知道守安跟着自己一路打拼吃了不少苦,本想留给他以后用,再把桂川给他。
让他心尖儿上的守安和桂川,在他走后还能风光下去。
可是现在,桂川回来了,守安在哪里?
琴茶揉了把眼睛,都记不清最后一次和守安唱戏是什么时候了,那出折子戏唱完了没有...?
守安,师哥下辈子再教你唱戏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更辽,实在抱歉qwq
开了新坑,校园风小甜饼,和这个风格大相径庭,感兴趣可以戳戳哦!希望你们喜欢
第49章 第 49 章
回到家里,一郎看到家里的物品都有被翻过的痕迹,心中不免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望向窗外,天色已经暗了,却还是不见琴茶回来,平日里琴茶不怎么愿意出门,更不要说这么晚还不回来。“琴茶去哪儿了?”他问门口的仆人。“一早就出去了。那个仆人答道。
一郎点点头:“我知道了”说罢,他吸了口气,披了外套,把□□塞进腰间,疾步走了出去。
天气那么冷,风又那么大,冷飕飕的,顺着衣领袖口直往里灌,雨浇到身上,凉透。
一郎在雨夜出现在洪家门口确实让生颐吃了一惊,一郎失去了平时的镇定从容,抿着嘴紧盯着生颐。生颐看的出一郎是有话要问的,果然,一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琴茶是不是在你这儿?”
生颐听到琴茶的名字,心里一惊,他极快地在四周扫视了一眼,压低了声音拉一郎:”进屋说。”
一郎刚进屋,生颐就急切地问:“怎么了,你说琴茶他怎么了”
一郎阴着脸:“琴茶不见了,他不在你这里?“
“不见了被谁抓走了怎么回事”
“他应该是自己走的,没有来找你”一郎也疑惑了。
“没有,你们俩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一郎摇摇头“不过,我想过几日带他去日本。”
生颐一怔,急迫地刚想说“不行”,转念想到自己早已没有权利干涉琴茶,况且琴茶去了日本才是真正的安全,他只好作罢。
“他不愿意和我走。”一郎说:“他还是放不下你。”
一郎扫视了一圈四周,屋子的中央挂着一张照片,是生颐和琴茶的合照。琴茶随身带的荷包里也有这张,一郎见过。
想到这,他对生颐的怨又增加了一份。
“你觉得呢?”一郎问他,生颐没有话,一郎也不急,他心中早有算计。
吴天娇的肚子日益明显了,在屋里偷偷看着两人,生颐回头看了一眼她,道:“去外面吧,我们抽根烟。”
二人在黑夜中亮起了两点暗红色的光,一郎惨淡地一笑:“洪生颐,琴茶还是放不下你。”
洪生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郎一拳打倒在地,“他放不下你,放不下你,为什么?我哪里不如你?为什么?”
“一郎”生颐爬起来拽住他的手腕“你他妈疯了?你怎么了?发生么疯?”
“你安得什么心?凭什么?凭什么现在琴茶心里还都是你,你的照片他还留着,他还是不愿意和我去日本?”
生颐哑口无言,他承认自己是有利用过一郎,但他也曾以为琴茶对一郎也是有感情的,但是没有想到琴茶仍然对自己念念不忘,他既高兴又难受。
一郎推开他,正要说什么,一个声音从远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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