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姑震惊地看向自家老板,坐等答案。
“嗯。”谢欢道。
萍姑:!!!
言小楼的心情颇为复杂,即使知道谢欢是在演戏,故意在人前恶心自己膈应自己,比谁更作,但是相比初遇时的谢欢简直相差不能更多,曾经那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谢大老板,已经改为一言不合就动嘴了,虽然是动嘴撩。
以往都是言小楼撩拨他,如今他居然也会反撩了!这种自己养了很久的猪,突然会拱白菜的成就感是怎么回事……
既然找到了表公子,江胜很快就会带着陆安生回天一阁,可这毕竟是用木偶做出的虚假世界,也不知道江寅枫有没有用木偶造出天一阁的世界来,所以言小楼觉得还是应该尽快找出江寅枫的藏身所在,打破这个傀儡阵法。
那就还是得从江胜身上下手。
晚饭的时候,言小楼决定挨着江胜坐,仔细看看他的木偶有没有什么破绽。
谁想谢欢却不同意。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挨着江胜坐?”言小楼道。
“就是不行。”谢欢沉着脸道:“你挨着他。”谢欢指的是陆安生。
这言小楼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可以挨着陆安生,却不能挨着江胜?”
谢欢脸色甚是不好看,道:“他是断袖。”
“我知道啊,可陆安生不也是吗?”言小楼问。
“就是不行。”谢欢还是这句。
言小楼争不过他,最后只能听他的,一边挨着谢欢,一边挨着陆安生,他想着可能是谢欢吃江胜的醋了吧,虽然他不理解,为什么只吃江胜的醋不吃陆安生的。
不过自己这么良家妇男,他有什么可不放心的,真是瞎操心!言小楼在心里腹诽。
“言公子,你喝汤。”陆安生盛了碗鱼汤给言小楼。
言小楼一个走神没拿稳,汤洒在了胸前些许。
谢欢瞥着眉刚要动手查看,只见陆安生先慌了神,连忙紧张地给言小楼擦拭。
“言公子你没事吧?对不起,疼不疼烫不烫?”
言小楼想说不烫,余光不小心瞥到谢欢再度阴沉的脸色,他想了想,转口道:“有一些,汤洒到里面了,你帮我看看,烫红了没?”
陆安生闻言,忙着将言小楼的衣襟扯得大些,以免湿衣服贴在他身上,同时对着他的胸口直吹气。
饭桌上的其余两人脸色都变了。
看着谢欢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言小楼坏笑个不停。
而江胜则是直接把陆安生扯到了自己身边。
谢欢突然抓住言小楼的手腕,起身就走。
“言公子谢公子,你们不吃饭了吗?”陆安生扯着嗓子问。
“他不饿,”回答的是谢欢,“他要去上课。”
因为桌子太小无法上桌,只能蹲在院子里吃饭的其余四人,默默地跟上。
萍姑在心里默哀,老板娘,如今你也被拖下水了啊。
言小楼:没事没事,我很乐意啊。
看着谢欢阴沉的侧脸,言小楼忍不住轻喃了句:“谢醋包。”
谢欢侧头看来,他没有听清。
言小楼却没有重复,只是嘴角的笑意不断加深。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说,言小楼这算是明白了谢欢的心意了。
☆、大宝贝和小亲亲
言小楼发现一件神奇的事情,自从知道陆安生就是表公子之后,江胜越来越高兴,陆安生越来越魂不守舍的。
江胜只当他是高兴的,毕竟本是个穷人家小子,如今竟飞上枝头,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陆安生最爱吃鱼了,见他越来越落寞,江胜决定去抓两条鱼给他,这段时间他抓鱼的技术是相当之高。
言小楼这两天除了找阵眼就是听谢欢讲课,也着实无聊得紧,便跟他一起去了,论摸鱼,他更是个中好手。
“言公子,你家那位谢公子貌似脾气不是很好,你就这么趁着他不注意悄悄跟我出来,当真没关系吗?”江胜问。
“我没关系,有关系的会是你,他虐也不会虐我的。”他那句“你家那位谢公子”,让言小楼听了心情颇为愉悦。
“他虐你的……还少吗?”江胜实在没少见言小楼被试药。
“我们那是夫夫情趣,你不懂。”
江胜:……
“这里离河边甚远,我们御物而去吧。”江胜说着,从怀里拿出陆安生那枚后背刻着“秋水”二字的玉佩,近日一直放在他身上。
凡修仙者,想要飞行并非只能御剑,只要有灵性的法器神物,都可以御行,有前辈高人连喝酒的酒葫芦都可以御行起来。江胜因为太潦倒,身上一件像样的法器都没有,所以才只能一直走路,可这玉佩毕竟是出自天一阁,自然是有灵性的。
言小楼看着江胜施咒将玉佩变大,站了上去,然后对言小楼招招手,示意他也站上来。
言小楼挑着眉上去,跟在江胜后面,由着他带着自己御行上空。
须臾,言小楼漫不经心道:“这玉佩只是略有灵性,算不得法器,你居然都御起来,看来你修为不低啊。”
江胜浅笑,“还好吧,快到元婴期了,这也就幸亏只有咱俩两个,再多一个我都御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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