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玄靓觉得好笑,说:“怎的,你还心疼了?”
“既然是你我之间的争斗,既不应该把不相干的人纠缠进来。”
“不相干的人?哈哈哈……”梁玄靓大笑起来,他说:“谁是相干的人?大凉的百姓是相干的人吗?你不照样还是跟着突厥蛮子一起去践踏自己的族人!”
燕君然,你是大庆的太子,死前朝余孽,你从出生就摆脱不了牵扯无辜的命运,更改写不了败于朕的真相!当初是谁因为自己的过失,而葬送了一干前朝大臣,又是谁夜里在朕的身下承欢的?!!
“梁玄靓!!!”不堪的过往被对方揭开,血淋淋的暴露出来,燕宸怒火攻心,燕宸拿起桌上的鞭子狠狠朝梁玄靓身上抽去。每一鞭每一下都是自己多年来的愤恨与噩梦,明明打在梁玄靓身上却像是将自己的心也一点点鞭笞,血肉模糊到他几近窒息。
梁玄靓却越笑越大声,他说:“燕宸你只会这样无用地挣扎,你永远都是朕的手下败将!永远都是朕的玩物!!!”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一把拽住梁玄靓的领子,燕宸拿鞭子抵在梁玄靓的脸上。对方确实笑得更甚了,他轻蔑地说到:“你敢吗?”
塔尔干部落一旦动乱,你们的粮草就不够了,需要大凉的支援。你和阿跌舍尔有求于朕,你敢杀朕吗?
对方的算计已成事实,燕宸咽不下这口气,却无从反驳。
梁玄靓见他神色稍变,更是不屑,“燕君然,你看看你自己,为了阿跌舍尔,连杀父仇人都不能杀,你算是什么东西!”
“我从来,都只为我自己而活。”
“是吗?”梁玄靓反问到,“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呢?难道,你还对朕心存眷恋?或者,你是委身于阿跌舍尔的身下。”
也是,君然风雨之中是何等绮丽姿色,朕早有领略。怕是突厥可汗尝过之后,欲罢不能吧?怎样,是和朕快活,还是和他舒服?
“梁玄靓!你找死!!!”
曾经心中的一丝情义被对方深深践踏进泥土里,燕宸的神志开始变得疯狂。他撕扯着梁玄靓身上的衣物,任凭那结痂的伤口裂开,鲜血流出来,沾到他的身上。没有耳鬓厮磨,没有温存缠绵,这种事情就像是报复一般,泄满他的恨与痛。
梁玄靓因突如其来的撕裂痛得脸色发白,他瞪着燕宸,纵使现在是在被侵犯,帝王的傲气也不准他软弱半分。“燕君然……这就是你的能耐吗?!!”
“你不是瞧不起屈于人下的人吗?”燕宸咬牙切齿,下身的动作却更加用力,“你看,现在在我身下承欢的人又是谁呢,陛下?”
“哈哈哈……呃……你果然还是不敢杀朕!”
“陛下的身子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杀你!”
“呃……”
梁玄靓咬住嘴唇,痛感更甚,保持住自己最后一丝清醒。身下的紧致叫燕宸更加疯狂,他的手指扣入梁玄靓身上的伤口,看着那鲜血将他的手染成血红色。便觉得自己身体的血也在一点一点流逝。
为什么,要一次次的欺骗我,将我身边的人一一夺去!!!为什么,要将我那仅有的尊严踩进尘埃里!!!为什么,要让我伤痕累累,让我的心死在你的手里!!!
为什么,梁玄靓,你为什么要逼我?!!
疯狂的侵占与宣泄,香艳的场景也会变成酷刑。站在牢门口的人捂住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些话一点点将她心中曾经美好的向往撕碎,化成流不尽的泪,苦涩地如同致命□□。
怎么会这样?!!
等到狂风暴雨结束,燕宸从梁玄靓的身上起来。他穿戴好衣服,看向梁玄静——那人身上的已经没有完整的布料了,血和伤痕分不清,两腿之间也是一片红白的浑浊不堪。
他这时才感觉自己稍微清醒了点——我居然!!!
可梁玄靓已经再无力气,几日来的酷刑本就让他疲惫不堪,今日又被这样折磨,已是虚脱,眼都睁不开了。
燕宸看了他一会儿,取下自己的大氅,盖在了他的身上,而后走出牢门。
“你可以进去看他。”路过牢门的时候他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站在那里的人不禁打了个冷战。
恍惚之间,梁玄靓感觉到有人轻抚着他的脸。他心中不觉一笑——燕君然你装什么温柔!睁开眼之时,看到的却是离娘。
……怎么会是你?!!
离娘满脸泪痕,看向他的眼神既愤怒又悲伤,“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我……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梁玄靓身子一滞,随即明白过来。“你……你都看见了?!!”
离娘不语,只是痛苦地闭上眼。
“……哈,燕君然,我还真是低估了你。”
让别人看到朕的丑态,就是你的目的吗?!!你就这么想,让朕成为笑柄吗?!!
见梁玄靓笑得如此凄然,离娘内心不忍,她轻声唤到“君然”。梁玄靓却是瞪了她一眼。
“你怎么还没死?”
“……啊?”
“看到朕的丑态,朕真想杀了你。”
冰冷的话语全是恨意,过往的温柔都化为泡影。离娘的手渐渐滑下,她有些呆然地看着梁玄靓,手脚都开始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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