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叩叩几下,外面有人敲门。
江垂云随手穿了昨天扔在客厅的长裤,三步两步关了卧室房门,叫卧室里的人先别出来。
这地方他从小长到大,被人知道他领个男人回家过夜,传出去不好见人。
打开大门,一个清秀纤细的男人正站在门口,看见江垂云,眼睛也眯成了两弯,小嘴一咧,细声说:“我,我回来啦。”
说完自己钻了进来,站在玄关,抬头笑眯眯地看看,见江垂云直直俯视着自己,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玩弄起自己的手指。
江垂云被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弄的一头雾水,可又觉得这人挺眼熟。
乌黑的发旋,白嫩小巧的耳垂。
纤细的颈子后面,几个红印带着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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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昨晚在玄关,自己咬着这个后脖颈,举着阴茎在一条屁股缝里摸索。
那屁股蛋子温润湿凉,又白又滑,像嫩豆腐一样,可一直在乱晃,蹭在自己的小腹上,软软的弹弹的。
他只好用自己的体重压在人家背上,撅着屁股顶到那个洞口,赶紧插了进去。
那人咿咿呀呀直哭,身体反抗的更加剧烈,江垂云哪里管得了,插都插进去了,摁住肩头就是一顿猛干,腰杆子狠命摆动,撞的那白豆腐一样的屁股啪啪直响。
画面潮水般地涌入脑海,江垂云记得手指摁住这纤细脖颈的触感,从背后压着干了一会儿,就退了出去,将身下的人翻了过来。
那是一张很白的脸蛋,鼻子嘴巴都很秀气,一双眼睛湿湿黑黑,惊慌失措又幽怨地望着自己,眼皮都哭红了。
翻过身来后又被分开双腿插了进去,这人只能皱着眉头,眼角不停地流泪,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跟站在门口的这个男人,长的一摸一样。
江垂云心里一惊,门口这个男人是昨晚跟自己睡觉的,那卧室里那个,又是谁?
他回头一看,被他关上的卧室门口赫然站着那个人,依旧是背对着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也垂落下来,轻轻地晃动。
那门口是个背阴处,看的不是很分明,似乎这人的肩膀一个高一个低,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立在那里。
江垂云背后白毛汗也下来了,向后退了一步,吞了口唾沫,在心中默念各路神仙。
身边的清秀男人并没有注意这一切,只顾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诉说他心中的爱意:“我,我是很喜欢你的,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那时候,你还是高中生,总是骑着自行车,从我家楼下经过,我知道,你肯定没看见我,我的意思是,虽然我喜欢你,昨晚也是我先跟你告白的,可是,我不是这样随便的人,你怎么能。。。”
江垂云双眼直直地盯着屋里的那个像人一样的东西,根本没注意听身边这个人在说什么。
那个清秀男人抬起头来,红着脸说:“我不是说不肯跟你做这种事情,只是,只是咱们要先牵个手,互相了解一下,亲嘴我也可以接受的,我是说,得有个过程不是,然后,然后。。。”
说到这里,他才发现江垂云望着别的方向,并没有看他。
顺着那目光瞧去,他也看到了屋子角落里的东西。
。。。
我气喘吁吁跑到三楼,就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这个鬼少爷昨晚吸了精气,走的飞快,大中午的连阳光也不怕了,只是一路上喊着又热又晒,将我远远扔在后面。
一进这没电梯的破居民楼,他就直线上升飘到了六层。
可怜我一个肉体凡胎,只能一层一层地爬。
听见这声惨叫,我心里一紧,知道大体是来了厉害的脏东西,赶紧三步并作两步,一口气跑到了六层。
谁知进门一瞧,就见我那鬼少爷眼泪汪汪地扑在一个男人怀里,瑟瑟发抖地指着房间一角,哭哭啼啼地喊着屋里有鬼。
7.
我没好气地一个白眼。
自从遇见这鬼少爷,我白眼翻的都快转不回来了。
不就是个横死的女鬼,背影看着是吓人了些,可大中午的又作不出什么妖,居然把这一人一鬼吓成这样。
人就算了,江垂云在我们的世界里,简直是个刚睁开眼的小宝宝,又是我看好的摇钱树,需要好好浇水施肥的那种,我疼他还来不及。
可是那个死了十年的鬼是闹哪出,人性未泯嘛?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随手冲女鬼挥了挥,符还没画完,那女鬼就化成一股黑烟钻进卧室里,走前嗬嗬直叫,一只白眼珠从头发里死死瞪着我,很不甘心的样子。
呦呵,原来不是背对着我们,合着那是正脸,脖子扭到背后而已。
看她那点鬼气,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
我懒得管她,到厨房转了转,这江垂云也真是过的潇洒,粮食储备齐全,各种口味的泡面应有尽有,想着大热天不要吃的太刺激,我拿了一桶鲜虾鱼板面,哼着小曲儿挤着料包。
烧热水的时候,江垂云和我家鬼少爷才心惊胆战地走了进来,崇拜地看着我。
只是鬼少爷一直粘在人家身上,江垂云推了几次他都钻了回来,只好任他挂着。
我看着那装腔作势的鬼少爷,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一心一意讨好江垂云:“江先森,肚子饿,吃你一包面啦,要不要也给你泡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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