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相反的是,他的下体非常张扬地敞开。
两条白皙的大腿向左右平摊,腿根的线条紧紧绷起,那是因为开敞到了极致。
臀肉的褶皱挤成了细缝,鼠蹊是浅粉色的,体毛稀疏,茶色的阴茎半硬着,在毛从中甩动。
下方沟壑中,一条暗色的粗壮阴茎,插在雪白的肉臀间,挤弄着。
周边的圆丘都被撞成了浅粉色,臀尖发红,滑腻油亮,那是他身上男人的湿润阴毛蹭脏的。
江垂云摇了几下腰肢,长长呼出一口气,双唇间颤抖。
汗水将他的头发浸湿,随着晃动,滴落在阿九腿间。
粗喘着气息,江垂云停在阿九身上,伸手去抹自己的那滴汗。
冰凉湿腻的肌肤在他手下颤抖着,随着他的火热的手掌痉挛。
江垂云摸着身下那一团娇软细白,胸膛起伏愈烈,痴迷地停不下手,胡乱地抚摸起阿九的阴毛,将中间那团肉拢在手中,才抬起头望了望哽咽的阿九,吞咽着口水,探出身子去舔阿九的眼泪,连着那几根修长的手指,也一起亲吻,虔诚的宛如信徒。
双手却由贪婪温柔地抚摸,变成扳住两条大腿根,往自己的下体凑了凑。
阿九呻吟着叫了出来,听在江垂云耳中,却是要命一般的勾魂。
他叫的越痛苦,江垂云硬的越疼,抱住大腿的双手掐的更狠,火热的阴茎在阿九细嫩的下体中肆意捣弄,每一次都挤开两瓣股肉,任性地塞入深处,将阿九的股间撑的变形。
阿九的双腿打着冷颤,随着每一次深入,脚趾在床单上无力地滑动,又因着一次次撤出,腰肢虚软地勾起,来回往复。
可江垂云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阿九没了法子,只能捂着脸小声哭叫。
先前可是阿九搂着我亲,又把手放到了我的裤裆里。
江垂云晃动着腰杆,眼神有些迷离,虽然心里觉得有种趁火打劫,占阿九便宜的感觉,可这是阿九先向他求欢的。
更何况,阿九是他的。
阿九是他从阎王那里换出来的,就应该是他的,他要占阿九的便宜,谁也不能管。
江垂云心里这样想着,腰肢晃动地更加无法无天,插的阿九浑身乱颤,双腿落在江垂云手中,细细瑟缩,难以逃脱,上身便挣扎了起来,转眼江垂云健壮的胸膛压住,动弹不得,只能微微颤抖着,承受这人一次又一次地深入。
“阿九,对不起”,江垂云摇动着身子,嘴唇亲吻阿九左手臂上的牙印,喃喃地道歉。
可他心里没有什么悔意,甚至觉得那个牙印像一个印章,宣示着自己对阿九的主权,这其实让他有些窃喜。
阿九摇了摇头,泪水便浸润了耳边的黑发,整个人汗湿的宛如从热水里捞出来一般,伸出手臂抱住江垂云的脖颈,咬着红艳的嘴唇,说不出话来。
江垂云仿佛受到了鼓舞,浑身的肌肉连绵起伏,在阿九腿间耸动地更加凶猛。
75.
苏老六这一夜并不好过。
黑坨子住的居民楼老旧,窗户漏风,热水稀缺,所以黑坨子总在工作单位解决个人卫生问题,日子久了,厕所就散着霉味儿。
当然了,做他们这行的,没几个有钱的,像江垂云这样一入行就挣的满盆满钵的,实属少见。
苏老六跟着江垂云也挣了不少钱,可是他以前穷怕了,总是舍不得花,今天为了省几个酒店钱,只得抱着黑坨子的臭被子入睡,还不敢抱的太紧,因为黑坨子也分不清哪边是头哪边是脚。
苏老六瞟了一眼正在客厅认真洗脚的黑坨子,好像没有脚气的样子,他这才翻了个身,把被子盖的严实点。
折腾了一夜,身子亏了,苏老六睡着的特别快,又沉又瓷实,再一睁眼,只觉睡了很长很久,可一看手机,才凌晨四点。
苏老六不喜欢这个时间点,四啊死的,特别不吉利,尤其是清晨时分,什么妖魔鬼怪都要趁着天亮前抓紧时间出来作妖。
翻身一看,黑坨子正睡在自己身后,双手并拢垫在脸下,像一个乖巧的金刚娃娃。
“滚滚滚,给老子滚起来!谁让你上床的?”苏老六面红耳赤,摸了摸自己的秋裤内裤,一层层完好健在,才放心大胆地踹了黑坨子几脚。
这人本来在客厅沙发上铺了枕头被子,谁知道一转眼就摸进苏老六的被窝。
“哥,客厅冷,屋里暖和”,黑坨子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嘴里直嘟囔,并没有要下床的意思。
哥俩盖一个被窝本来是无所谓的,可苏老六自己心里有鬼,尤其是黑坨子那声哥,让他浑身别扭。
“去去,沙发上睡去,我不喜欢跟男人睡觉”,苏老六抱着被子,脚蹬在黑坨子沉甸甸的身体上,仿佛在蹬一座山。
“哥,多睡睡就习惯了”,黑坨子困的满嘴胡话,伸出粗壮的大腿压住苏老六,让他别闹。
换了平时黑坨子哪敢这样,如今也是仗着困迷糊了,准备先睡再赔礼,反正要打要骂也是明天早上的事情。
苏老六气的脸都快变了形,仿佛被如来佛祖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胸腔里的气儿也挤出来不少,呻吟了几下,扯着嗓子喊:“黑坨子你要是这样我就给你讲故事了!”
以前出活儿,大巴上无聊,苏老六就爱给这几个小弟讲鬼故事,后来因为太吓人,被其他乘客教训过一次,才收敛许多,变成了睡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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