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白把烤好的鱼递给方墨,他吃了一口便停下了,果真味同嚼蜡,云修白接过鱼吃完。
方墨看着优雅吃鱼的云修白道:“上一次没吃成,这一次补回来。”
云修白勾起嘴角把鱼骨放进火堆烧掉,“那可是夫君我抓了很久的鱼。”第一次抓鱼的他可废了点功夫。
方墨理直气壮道:“你又没说,你要是说了,我不就分你一口了吗。”
云修白:“……”一口,同墨儿方才吃的一口一样多?
方墨补充:“两口也是可以的。”
云修白默不作声拉起方墨进入幽黑深林。
这一次云修白不用历练作借口,直接带着方墨来到内围,上一次他只带着方墨在中外围游走,这一次他们直奔内围而来。
幽黑深林不大,内围也很小,可即便很小,要在这里寻那如杂草一般地吸血草也是困难。方墨摸着下巴看着满地的杂草,吸血草,吸血草,吸血……
他抬头看云修白,“吸血草,吸血。”
云修白同想到这点,让方墨待在原地,不多会儿他拖着一头活的火云鬃回来了。
方墨看着他有些想笑,这人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非要把他们第一次相遇时所经历的事物重复一遍。
方墨眼含笑意看着云修白把火云鬃身上的血榨干,他想到什么开口:“它留着烤肉给我吃。”
听到这话,云修白放血的手一滞,抬头看他,随后略不好意思地低头,咳。
收好火云鬃,云修白与方墨在内围隔一处放点火云鬃的血,直至内围无处可洒。
两人又回到开始待的那处,云修白动手烤肉给方墨吃,火云鬃虽然低阶,但它的肉却异常紧致有嚼劲,方墨每次吃的肉干都是这火云鬃的肉。
烤肉还有些功夫才能好,方墨起身去看看那些火云鬃的血是否有缺少的,逛了一圈发现还是原样,他回来靠在云修白的身上等着他的烤肉。
烤肉刚开始散发出香味,方墨听到地底有动静,伴随着“吱吱”声,他面前不远处的地面冒出来一个尖尖鼻头。
那鼻头一点一点挪出来靠近旁边的血滩,血滩肉眼可见地一点点减少,最后除去泥土吸收的全部被那东西吸食干净。那东西又缩了回去,过一会儿另一处血滩旁的土地松动,那东西故伎重演,再一次吸食掉一滩血,那东西又一次缩回去,换了一处伸出头。
“吱!”那东西惨叫连连。
方墨踩住它的鼻头,在戒指里翻找着,随后拿出一根两头尖的棍子,不对,是峨嵋刺,穿过那东西的鼻头,那东西活似要被杀的猪一样死命叫唤。
方墨叉着那东西的鼻头把它拔|出来,放大版的老鼠,名为嗜血贼,他拎着嗜血贼扔在云修白面前,“一会儿血干了便用它的。”
云修白点点头把手中烤好的肉喂给方墨。
被钉在了地上,这嗜血贼还不忘去吸食地上的血,果然是嗜血,要血不要命。
口中的烤肉比当初那除了熟了没甚滋味的肉好吃多了,看来这人平日没少练,毕竟蓄谋已久。
云修白吃着肉的嘴角上扬。
吃饱喝足,方墨把头靠在云修白肩上,相比那些跌宕起伏的爱情,他更喜欢平平淡淡细水长流的感情,就如他们现在这般,不一定非要像情话故事里那样经历生离死别最后才发现离了他便不行。
他方墨现在没有经历生离死别也离了这修正带便不行,修正啊不,云修白偏头对上他痴迷的眼神,含笑吻他,他就喜欢这般通透乖巧的墨儿,虽然有时如孩童般爱玩。
爱玩也是因为幼时便扛起了家族的重担。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丹药是有名字的,有小可爱们猜出来没?(改个空白框框,翻看一遍有话说没了,又写了一次(哭泣
☆、吸血草
夜幕降临,幽黑深林一片阴翳,地上的血已经干透,而那吸血草还未找到,两人把嗜血贼放血洒出去。
黑红的泥土映衬着幽暗的环境,方墨心中一滞,他闻着鼻尖传来雪莲幽香舔舔嘴角,遵从内心的意愿拉过云修白吻上去,獠牙蠢蠢欲动几次划过对方的嘴唇。
云修白用舌头推搡着方墨的舌尖,舔舐那裸露的獠牙,感受到他柔软的舌尖,那獠牙又长长一分,云修白扶着方墨的肩后退一步,他的小蝙蝠墨儿出来了。
云修白哑着声低唤:“墨儿……墨儿?”
方墨红色的眼睛看向云修白,视线有些涣散,他贴着云修白的唇道:“饿~好饿……”
云修白没有理会他,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涣散的眼睛道:“墨儿,我是谁?你是谁,你为什么饿?”
方墨歪头想了会儿,喃喃道:“我是方墨,你是我夫人,我想吸血。”
云修白低笑一声:“墨儿。”把修长的脖颈露出来,“乖墨儿吃吧,记得轻点。”
“嗯。”方墨一边轻哼一边用獠牙戳进血管。
很轻,轻到云修白没感受到獠牙刺破血管的疼痛,他听到方墨吸允和吞咽的声音。
第一次不甚熟练有些疼痛,第二次还能让他如此疼痛吗?
云修白与微微抬头的某处对视片刻,心想,还好他的墨儿现在正在专心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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