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修白其人也有抖m的体质吗?
这次方墨很快便恢复意识,湿濡的舌头舔过伤口,“不想吸你的血,却也不想喝别人的。”方墨妖冶的眨眼:“谁让夫人的血如此美味,还带有雪莲幽香。”
云修白吻了吻他,“还饿吗?”
方墨点点头又摇头,“没饱,但不用了,留着养肥再吸。”
云修白哑口无言。
方墨眼一瞥,注意到嗜血贼有些不对劲,他拽起半死不活的嗜血贼,只见正在流血的伤口处有一棵不起眼的草。
云修白捏起那棵小草,“这便是吸血草。”
那草被云修白捏起来,叶片上的血液也在一点一点减少,叶片的血消失后,又是一棵平平无奇的杂草。
现在,六样东西都已寻齐,只待那詹熹研究一番如何炼制便可以开始。
方墨用慢慢消退的红色眼睛看着云修白,道:“过一夜?”
云修白道:“嗯。”
方墨斜了眼丝毫看不出有何不对的地方,道:“帮你?”
“咳。”他头部微动。
……
方墨鼻头耸动,“好大的雪莲气息,你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哎,你自己弄过吗?”他好奇看他。
云修白整理衣服的手倏地一滞,“没。”
方墨揶揄道:“你是不会啊,不会啊,还是不会啊?”
云修白淡淡道:“没那想法。”
哟,方墨坏笑,“遇到我就有了。”
云修白堵住他的嘴。
方墨舌尖划过嘴唇,狡黠一笑,云修白眸光一暗,刚才亲的短了,墨儿还有精力来勾引他。
既帮云修白弄了出来,也不必特意等到明晨再走,耳鬓厮磨一番,两人便启程回了云府。
半空中,方墨特特让云修白领教了一番何为勾引,让云修白几次险些控不住剑摔下去。
一回到云府,两人便把吸血草送给詹熹,寻到詹熹时,对方正紧闭房门。一看到詹熹,方墨都以为有人虐待了他,浑身不知在哪沾上的灰,那脸色也是灰白灰白的,活似半月没进食了一般。
詹熹没有半月没进食也有五六日了,整日关在屋里研究那药方,灵力又多次透支,脸色能不灰白?
见两人把最后一样也寻了回来,詹熹摆摆手让两人放下,又埋头于洒着各类书籍的台上去。
两人见詹熹这般也不好过多打扰便退了出去。
方墨道:“你说,那前辈给了这丹方也未说该如何炼制,詹熹炼制失败了又该如何?”
云修白道:“失败了,我便如墨儿一般陪着墨儿在这大陆里游山玩水。”
方墨撇撇嘴:“你愿意,我可不愿,这血族有何好的。”
云修白面容柔和道:“有你便是好的。”
方墨看他,嘴角上扬,“吃蜜了。”
云修白道:“那墨儿可要尝尝?”
方墨尝着嘴里的味儿,果真是甜滋滋的雪莲味儿。
“哎,你说那药会否是按照丹方上的顺序炼制?”方墨突然道。
云修白转念一想,“有这可能。”
方墨拉着云修白回头:“走走走,我们去告诉詹熹。”
埋首台子上的詹熹听后眼神一亮,回头看他们:“我也想过,但只此一份药材,炼制失败又该如何?”
方墨不在乎道:“失败便失败。”
詹熹道:“好,如此,我随时可以炼制。”
云修白握着方墨的手退出去,“那我们便不打扰大师了。”
两人沉默寡言走了一段路,方墨不安道:“夫人怪我刚才不该说那话?”
云修白摇头:“不怪,我只是在想该如何与墨儿留下来,再者我父母飞升在即。”他停步直视方墨道:“墨儿还未同我成婚,为夫着实焦急的很。”
方墨:“……”
见他不说话,云修白委屈道:“墨儿这是吃了为夫便不认账了吗?”
方墨道:“……择日完婚。”便快步溜了。
他看着难得害羞的墨儿,信步追过去,周身的高冷之气瞬间变为浓烈的雪莲幽香。
云修白一个健步上前揽着方墨,道:“我的墨儿真可爱。”
可爱方墨给他演示了一遍何为面瘫,“我可爱吗?”
云修白怔了怔笑开,“……哈哈哈哈。”
面瘫完后的方墨也跟着笑起来,很久没有瘫着脸,他都有些不习惯了。
翌日天蒙蒙亮时,詹熹突然来到修白院,得亏方墨还没到入睡的时辰。
“成了,成了。”刚进院子,詹熹便大声唤道。
听到动静的两人出来,詹熹手中握着一小瓷瓶奔过来,“成了成了,那丹药炼出来了。”
方墨欣喜地看着他手中的瓷瓶,云修白面色不显,但眼中也含着笑意,詹熹也不卖关子,直接把瓷瓶给了他们。
詹熹道:“稀奇,别的丹药炼出来也有个三四枚这样,偏你这丹药炼出来就一粒,这要无效也找不着第二份。”
方墨把丹药倒出来,心中想道:炼多了也无用,这丹药也就只他这般的人吃了有效,再者,这大陆也不知能不能找出第二个血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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