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的过程不用详叙,慕容恪守信让了十招后,即刻发起进攻,董闰节节败退。
冉闵一边观战,一边心想:慕容恪近身博击之术也很精通,他的几个随从,也是常年习武之人,不能掉以轻心。
董闰败了,败在名将手下,服气。
兵卒们看得热血沸腾,董闰将军居然败了,这可是咱闵军里坐第二把胶椅的人物,董闰可是咱们的副将啊!这个慕容恪是来砸场子的。
有小兵胆子大的,上前问道:“听闻大燕军神很有威名,今日一见,想必有20岁了吧!?”
慕容恪挑眉一笑道:“20岁!?哈哈,你看走眼了,我今年27,而闵将军26,我比闵将军年长1岁。”
那小兵看到慕容恪的笑容,瞬间就红了脸,心道:这个大燕军神长得真好看。
众人听了都哗然:“哇……咱们主帅的确是26岁,但是怎么看都像30岁,这个大燕军神居然27岁,看着也就20岁左右,太显嫩了。”
冉闵沉着脸道:“像30岁怎么了!?我20岁的时候,就像30岁,现在看上去还是像30岁,这样更有威慑力。不像有些人,靠脸吃饭,嘴巴抹了蜜一样,仗着讨好卖乖上位……”话语间夹枪带棒,直指慕容恪。
慕容恪肯定不会与他计较这话,笑着问他:“闵将军,从今往后我就住你旁边,还请多多照顾,明天开始,我跟着你干些什么呢!?”
这件事,冉闵已经想好了,就道:“既然义父让我管你,我也不能待慢了你,你做我的军师即可,别的什么事也不用干,我先跟你约法三章只有一条:不准插手军务!违令者军法处置。”
慕容恪一怔,知道冉闵这是防他防得紧,之前还当众怀疑他是诈降,信任需要日后相处的时候建立。
“军师商议军情战况,却不插手军务,这是什么道理!?”
冉闵道:“军师的职务就是出谋划策坐而论道,你是贵客,相比带兵这么辛苦的工作,就不要做了。”
慕容恪心想:坐而论道就是吃闲饭的,以我的能力,做吃闲饭的为免太大材小用了些。
想到此处,抱拳道:“我是真心投靠,还望闵将军收回成见,我俩能和平共处。”
冉闵暗中翻了个白眼,毫不在意地说:“我对你没成见,你不过是我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让我对你产生成见呢!?”
慕容恪身后的随从听了都很生气,想要冲过去与冉闵打一场,他们觉得这个小子欺人太甚,我家四爷对你好言好语,你却夺夺逼逼人。
冉闵身边的兵卒立即紧觉,都紧盯着慕容恪身边的随从,怎么!?这是要打群架吗!?咱们人多,不怕。
慕容恪严厉道:“你们要干什么!?都退下!”
随从们立即安静下来,垂着脑袋,老实地退下了,他们不敢坏了四爷的大事。
紧张的气氛立即就调解了。
冉闵安扶了躁动的兵卒:“大家安静一下,从今后慕容恪暂住董闰将军的屋子,大家要对客人以礼相待,不得无是生非。”
慕容恪嘴角含笑,对董闰抱拳道:“董闰将军承让了!”心想:对客人以礼相待,你现在当我是客人,没关系,我会让你当我是自己人的。
众人心道:我们想无是生非也不行,因为咱们都打不过他,董闰将军都打不过他,咱们更不是他的对手,肯定要对他有礼貌,我们一定会对他特别有礼貌的。
当晚,董闰搬出了副帅的屋子,另外去找地方住了。
慕容恪如愿以尝做了冉闵的邻居。
☆、命中克星
第二天,石虎就收到线报,昨晚慕容恪刚到闵军营,就与董闰打了一场,董闰腾窝,慕容恪更是与冉闵出现言语上的顶撞,双方差点打起来,搞得闵军人人自危的样子。
慕容恪是外人,居然把副帅打败还鸠占鹊巢,甚至当众挑衅主帅的威信,能不人人自危吗!?
国师是个胡人大和尚,他手握一串檀香木佛珠说:“治汉人,就要用汉人的文化。臣下最近在研究《商君书》,书上说治国要弱民、疲民、辱民、贫民。即愚弄欺骗民众,让民劳累,羞辱他们,让他们穷,他们才无心想造反的事情。治国与治军是相通的,慕容恪驻扎汉军营,让那些汉军受羞辱,随时有危机感更利于我们管理汉军。”
石虎很满意,大赞国师智谋过人。
之前国师极力主张派遣使臣四处游说,招纳各族民众来他大赵国定居。
目前看来效果很好,投靠他的良材愈来愈多,甚至把大燕军神都吸引来了,看来这个策略是很好的,还要加派大臣继续去诱降其他良将归顺我大赵国。
……
现在是冬季,冉闵每天清晨都要吩咐士兵将主帅大营后面的潭水表面冰层砸破,再赤身下冰潭泡泡,一来洁净身体,二来强健体魄。
这也是冉闵常年的生活习惯,只要住在闵军大营,每日早晨都要去潭水里泡泡,若是雨季,顶上会有瀑布飞流而下,冉闵就站在瀑布下,任其千尺流水拍打在肩背上,以煅练身体。
慕容恪的习惯大清早集合号令练兵,但他现在是没有实权,又不能插手军务的“军师”,早上就清闲了。
作为常年带兵的将领,慕容恪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早早起身,洗漱后就往周边走走逛逛,刚住进来,总是要熟悉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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