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济。”
寅十郎看向舍济,和他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舍济点点头,两人一同起身。
寅十郎又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对云鹤立一拱手,道:“我们吃好了,多谢云道长款待。”
说罢,拉着舍济回房休息了。
“哈哈,舍济,你看到那个道士的脸色了吗?哈哈,该!”
寅十郎关上房门后,笑得前仰后翻。
舍济无力地笑了笑,在桌边坐下。
“还在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吗?”
寅十郎收起笑容,也跟着坐在舍济身边。
舍济深吸一口气,又呼了出来,“不想了!早些歇息吧。”
他看了看床榻,对寅十郎说:“你先去洗漱吧,我再去向店家要一床被子来。”
说着便起身,却被寅十郎从背后紧紧地抓住手腕。
“一起睡吧,这么晚,打扰店家也不太好。”
舍济透过纸窗望了望天色,现在也才刚入夜啊!
拗不过寅十郎,舍济只得答应,两人洗漱后钻进同一个被窝。
舍济心里默念: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还有亵衣亵裤隔着,还有亵衣亵裤隔着,还有亵衣亵裤隔着……
“舍济,你怎么了,躺这么笔挺的。”寅十郎面朝舍济侧身躺着,笑盈盈地看着舍济绷紧的小脸,这小师父是在紧张吧。
寅十郎又起了坏心眼,伸手抚上舍济的胸膛,用指腹上下蹭了蹭舍济的胸口,“怎么了?”
舍济吓得按住寅十郎的手,为了不让寅十郎看出他的害羞,背对着寅十郎翻身侧躺,语气故作镇定道:“十郎,别闹了,快睡吧。”
现在的寅十郎一肚子坏水,决心要闹一闹这个“假正经”的小和尚。
寅十郎凑过去,用胸膛贴着舍济的背。舍济一瞬间抖了抖,又立马恢复镇定,然而这一小细节没瞒过寅十郎。
寅十郎假装无意,用膝盖蹭蹭舍济的大腿,有些委屈地说:“怎么了?舍济,你我成为至交好友以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怎么还顾忌这么多,连同床共枕都不愿意啊?”
舍济听后,觉得自己真的是糟糕透了,两人已是朋友,自己却还这么多顾虑。
舍济转过身,面朝寅十郎侧躺,可一转身,就对上寅十郎那张委屈巴巴的脸,嘴唇差点擦到寅十郎的嘴,舍济连忙把头往后缩了缩。
“对不起啊,十郎,我不知道朋友间可以如此亲密。是我多虑了,我向你道歉。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吗?”
寅十郎其实内心有些心疼舍济,毕竟他一直在山上,也没有朋友,除了那个老秃驴以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但是寅十郎心疼归心疼,为了自己的目的,“坏事”还是继续干。他又状似无意地用膝盖蹭了蹭舍济那软软的小家伙,伸手摸摸舍济的小脑袋,“好吧,我原谅你!我跟你说,朋友之间是不需要任何顾虑的,真正的至交之间,什么都能做的!所以你也不要有任何顾虑,好吧?”
舍济被蹭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十郎都这么说了,自己再扭扭捏捏,也太不近人情了,会让十郎觉得自己和正常人不一样,而厌恶自己。
虽然被蹭着有些不自在,但却有阵阵不可言状的快感,让他渴望更多。舍济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不知羞耻,毕竟那是很秘密的地方。
忍了一会儿,突然,舍济感到有异样,像是充了血了一样,变得有些不可名状的。
舍济立刻爬起身,背对着寅十郎,掀开被子偷偷地看了一眼,果然,那里变得有些不可言说的了。舍济只看了一眼,就“啪”地一下用被子按住。
寅十郎大概猜出是怎么一回事,挑了挑眉,他的目的达到了。
见舍济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躺下睡觉,却背对着他躺着,寅十郎想继续贴过去,捉弄一下舍济。刚靠过去,还没贴近,寅十郎就发现舍济,他居然在颤抖。
寅十郎赶忙坐起身,把舍济翻了个面,只见舍济眼里充满恐惧,一直咬着自己的下唇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舍济,你怎么了?”寅十郎以为自己玩笑开过头,小师父害羞了,心里充满自责。
“十郎,我,我好像,好像肿了……我,我会不会,会不会死啊?”
舍济一边问,一边哆嗦。
“你那里从来没有过吗?”
舍济摇摇头。
寅十郎松了一口气,原来小师父只是还未经历过这人事。
寅十郎捏了捏舍济的脸,笑着道:“没事没事,别怕别怕,很快就会消下去的。”
舍济被捏了捏脸,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我真的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吗?”
“真的不是,我有时也会肿起来,但是稍微揉一下它,就会好起来。”
寅十郎话语里充满挑逗,专骗舍济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孩。
“那,怎么揉啊?”
舍济已经不怎么害怕了,而是对自己的那里充满好奇。
“这个说起来有点难,不如我做给你看,下次你就会了!”
舍济一惊,要在十郎面前展露自己的那里吗?
寅十郎一脸“我是在帮你,别多想”的严肃表情,舍济也不疑有他,犹犹豫豫地褪下衣物。
舍济用被角遮掩住,撇开头,害羞地不敢看寅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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