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林迁南眼睫簌簌,“你愿不愿意再相信我一次?”
他很累,不想解释什么,更有不能言喻的苦衷,韩歧不断的误会令他心力交瘁。
“我早就不是什么小五了!我拿什么信你!”韩歧急不可耐道,“你不如岔开腿让我干,至少那个时候你只会叫,不会巧舌如簧。”
“对,我就是巧舌如簧,你猜对了,我早就是皇上的人了,”林迁南破罐子破摔道,“王爷英明神武也比不过咱们皇上的才高八斗!皇上在床上多生猛,我到现在还有余味……”
“啪”地一声脆响,林迁南左脸火辣辣地疼痛,他把脸偏向一边还要接着说:“我早就是不要脸的人了,我一个大男人,天天岔开双腿让你们俩兄弟干,我连畜生都不如,但我多快活……”
又是一巴掌打来,韩歧压着嗓子道:“闭嘴!”
林迁南两边的脸肿起,艰难道:“王爷你快要失势了,你除了在床上厉害些,能折磨我个半死,什么都不比皇上带给我的好处多……”
用了十成力量的巴掌再度袭来,林迁南感觉眼前黑了黑,神智有些不清楚,脸部烫热的没有知觉。
“王爷,你想打我干我都没有问题,”林迁南艰难地摸上自己肿得不成人样的脸,“不要打我的脸了,我得靠着这张脸在皇上身边求恩宠……”
“你不要以为我舍不得你死,”韩歧道,“我真该早早的送你上黄泉路,可我不愿意我的母亲和哥哥在黄泉路上遇见恶心的你!”
“呵呵,”林迁南没想到自己还能笑出来,“王爷说的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林迁南不过是个俗夫,活着都不容易了,自是没有大志向。王爷现在可以杀我,但我是皇上的人,若此时杀了我定会引起皇上的杀意,你现在四面楚歌难以自保吧?”
韩歧的呼吸声很轻,放在他耳边的手因怒火而颤抖。
林迁南眼睛眯成一条缝,不敢再看韩歧,“王爷不如留我一条命,他日王爷失势,我会在皇上面前进言,保全王爷的性命。”
韩歧什么都没说,粗鲁地撕扯他的衣衫,把一套冬装撕成了几块布条,拉开他的腿把自己送了进去。
林迁南闷闷地哼了一声,不顾及是在牢房,呜呜咽咽地随着远近的呻/吟出声,他是难受的,却努力装作快活的模样。
“你不会哭?”韩歧用力撞入,“你若能挤出一滴泪,我便放过你。”
“多……嘶……慢点,多快活啊,”林迁南舔了舔皲裂的嘴角道,“多谢王爷赏我一场凤鸾颠倒。”
“你示弱,我放过你。”韩歧用最粗暴的方式对待他,“你求我,我亦放过你。”
“我求王爷千万别放过下贱的我,多给我,让我一直快活。”林迁南没皮没脸道。
韩歧不说话了,只剩林迁南咿咿呀呀地乱叫,四周流淌的不是情愫而是无穷无尽地憎恶。
少顷,韩歧离开了他的身体。
“我看错你了。”韩歧冷冷道,“你早已拾不起自己的尊严了。”
“王爷教训的是,”林迁南扯过被褥盖在自己的身上,“从我第一次让你干的时候我的尊严便无迹可寻了。”
韩歧转身要走,林迁南叫住了他。
“小五!”
韩歧没有停下。
“无论我做了什么,你一定要在合适的时候杀了我!”
那人早已走远。
林迁南强撑着把自己收拾好,出了未锁的牢房,看了看沉睡的其它人,才放心地把自己锁回牢里。
“迁南哥哥……”
小乐敲着墙壁喊他。
“……”
林迁南没有想到迷药之下有人没有陷入沉睡,他定神回道:“小乐你醒了?”
“我没有睡,其实我这几日都没有睡,我的嗅觉很弱,”小乐顿了顿,从老鼠洞送来一瓶药,“但我没听清你们说了什么,不用担心我会说出去,这是能消肿化瘀的药,迁南哥哥快拿去用。”
林迁南哪里是韩歧嘴里铁石心肠的人,小乐总是在合适的时候送来他需要的温暖,他感动不已。
他渴求着能解救他的温暖,终在淤泥里愈陷愈深,他一定要做件他真正愿意去做的事。
“谢谢。”林迁南拿过来道,“我会救你出牢房。”
“都说了很多次不用啦,”小乐故作轻快道,“迁南哥哥,你答应小乐,以后出去了一定要过得开开心心的,就像我的名字一样。”
林迁南的戒备心其实很重,此刻却想也不想地拿着药往红肿的脸上抹,药沾上肌理后,疼痛感减轻大半。
“我答应你,”林迁南笃定道,“但不论小乐答不答应,迁南哥哥一定会救你出去。”
翌日早朝。
贤王缺席,文武百官站稳后前端总有个空缺的位置。
韩免难得心情愉悦地坐上龙椅。
“朕有个关乎国运的消息要告诉众爱卿。”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大概是个抖s
第15章 第 15 章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惟有等韩免开口解疑云。
“将军霍亮有不臣之心,朕已连夜召回镇北公之子,暂代霍亮之职。”
仅仅一个“不臣之心”,就把战功赫赫的功臣抹黑,百官们来不及怨怼,便被门口走进来的人吸引。
沙场上的人穿的都是重甲,难穿难卸,若有急事可穿甲上朝,一个姿态挺拔的人着一身玄色重甲,腰间别着一把未出鞘的宝剑,面色苍白且阴郁,嘴角扯成一条线,眼睛里全是肃然,他大步走进众人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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