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大人,你不介意一二?”
寄北已经不在,洛格还活在世上,有何意义。
“谁年少时,没有遇到过挚爱呢?”
“清诀明白,也请洛大人守信。”
洛格不再回答,转身出了将军府。
预定情敌,还没开始便已经离去。君肆浅就差没有开心的说出欢送二字,于是出现在少年面前,说道。
“清儿,累不累,我替你捏捏。”
说完,某人便凑不要脸的行动起来。
迟清诀哪里有空管他,走到小女孩面前,说道。
“我叫迟清诀,你以后便跟着我,可好?”
“嗯,诀哥哥好,阿萝会听话很乖的。”
“嗯。”
迟清诀拟好折子,洛格的信物,还有人犯玉生烟,一并让人送回了墨孤。
玉萝的性子好动,说是听话,却依然皮的厉害。迟清诀哪里招架的了,回头便将玉萝交给迟三。
如此一来,君肆浅颇有得宠的势头。
这一去二来的,迟清诀已经习惯君肆浅在一旁絮絮叨叨个没完。
前不久,听闻北城出事,二人正要乔装打扮离开时,收到迟梦幽的快信。
这才放弃支援的想法,在西苑又是一阵清闲下来。
“清儿,喝酒罢。”
“不喝,下棋。”
少年的态度,不再是漠然,更多是提出自己的想法,君肆浅总觉得,离下一步,指日可待。
“下完棋,再饮一场如何?”
“你赢。”
“成交。”
同时近日来,少年惜字如金的程度,令人发指,好在一年时间相处下来君肆浅竟也完全能懂。
只是这赢一场,如何容易。
君肆浅使出浑身解数,却也只是勉强打平,叹息道。
“清儿啊,我都陪你下棋下了这么多会,就不能让我赢一会,你这样,我下次还要不要陪你。嗯?”
好像有几分道理,君肆浅整日的黏在身侧,如今二人生活倒也有几分像在如道观未下山那时。
迟清诀想起师傅,又想起阿姐,还有身在墨孤的娘亲阿爹二人,一时心中激荡难以平复,说道。
“你的酒呢?”
君肆浅简直受宠若惊,拿着酒就开始畅饮。
只要少年微醉,就亲一口。绝不做多余的事,君肆浅在心里想着,顺道做了保证。
眼看一壶没了,一壶又没了……
诶,少年怎么还不醉?
不管了,再来一壶……
怎的有点晕乎乎的,嘿嘿嘿……有两个少年……
“清儿,我要亲亲。”
“滚。”
“不要嘛~”
迟清诀绝对不是故意踹了某人一脚,但这撒娇的声音,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太过震惊而出手的。
“不疼,但要清儿抱抱才起来。”
出于愧疚之情,迟清诀虽然不打算亲亲,也不打算抱抱,但人总要扶起来吧,于是走过去,打算将赖在地上不起的人扶起来。
这君肆浅分明已经神志不清,但调戏迟清诀或许是出于本能,所以在少年扶他的时候,身手矫健的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
“清儿,要亲亲。”
一张放大的脸,像小孩子一般,迟清诀忘记推开,只是瞪大了双眼。
然后那张脸的主人,趴在迟清诀身上,睡着了。
迟清诀只觉得松了一口气,缓了好一会,才将身上的人推开。
君肆浅是在地上冻醒的,他自己的解释是,断片的自已,一定对少年做了很禽兽的事,否则那么善良的少年是不会把自己扔在地上,晾一晚上不管的。
待回房时已经不早,洗漱一番后出门。
少年这时辰,该是在后院练剑,我去道歉。
待少年手中剑落,君肆浅这才走过来,诚恳地说道。
“清儿,对不起。”
迟清诀看着君肆浅,有几分窘迫。因为他意识到,当时如果那个吻真的落下,他完全没有要责怪的意思。
所以他才没管醉倒在地上的某人,急冲冲的离开了。
这道歉听的迟清诀心里痒痒的,不甚在意的随意答了一句。
“嗯。”
君肆浅看着少年,认真的说。
“我会负责的。”
“滚。”
然后手中佩剑,飞了出去。
之后的几天里,君肆浅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的,特别乖巧听话。
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茜水镇村民,淳朴之余,对感情之事却极为大胆。看上的直言喜欢,被拒绝却也不恼,只道后会有期。
这不,迟清诀的面前,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出现。
不为别的,只是来打听肆少消息的。
迟清诀好不客气的一一打发走了,沉着脸对某人说道。
“纪赤府的西苑,可比不上肆少您的煌城,哪里容得下这许多人,您要是实在喜欢,要不考虑在茜水镇另修府邸如何?”
第一次、第二次的来,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看过无数次后,迟清诀恼了。
还有,再看你本人那笑盈盈的模样,那是拒绝人的态度?
“清儿,这说的什么话?清儿在哪,我就跟在哪儿。他们都是小丫头,怎比得上清儿你。”
“所以,你是拿我与他们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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