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洐转过身,看到一名手握锄头的老汉站在他身后不远的位置,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本皇……我只是路过此地,想借住一晚。”
他话刚一落,饥饿的肚子瞬间发出了抗议,瞬间惹得祈洐一阵脸红,映着夕阳,分外的好看。
“肚子饿了吗?”那老汉见状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嘲笑,而是关心的说道:“正好俺家婆子应该也做好饭了,来俺们家里吃饭吧。”
祈洐对老汉的朴实嫣然一笑,说道:“老伯,您就不怕我是坏人?”
“哈哈哈,你这小年轻真有意思,哪有坏人说自己是坏人的。”
老汉上下打量了祈洐几眼,说道:“小伙子还没出社会吧?一看就知道你还是大学生。”
出社会?大学生?什么意思?
祈洐听不懂,也不敢多问,跟着老汉向村中走去。
此时正是日落,村里下地干活的男人们陆续返回家中。带着祈洐的老汉在回家的途中,遇到了同村的人,他们一经询问,知道祈洐是过路的游人,要前往市中心。
“从俺们村到市中心可是有一段距离,年轻人你就准备徒步去吗?”
“那十天半个月也走不到,小兄弟我家有车,明儿一早我开车送你去。”
祈洐对村民们的热情感到十分触动,他站在人群圈中,对着大家就是一阵感谢。
虽然说他身在皇宫,身份只差一张金龙椅,但他与这些村民同为人,谢这个字他还是会说的。
跟着老汉走走转转,只一刻钟过一点,就来到了老汉的家门前。
这是一栋二层小楼,外围用水泥石砖砌了一圈围墙。
不只是老汉家,周围村民家里也都是这种二层小楼,有的更甚是三蹭小别墅。
祈洐面上有些疑惑,这种建筑他不曾有见过,即便是领国都没有如此独特风格的建筑。
这里……到底是哪里?
带着疑惑,他跟着老汉一起走了进去。
“老婆子,俺回来了。”
“老头子回来了?”听到老汉的声音,从左边的一间房里走出来一名妇人,她穿着朴素,短发及耳,身材略微有些富态,在见到跟在老汉身后的祈洐时,先是一愣,接着问道:“老头子,这位是……”
老汉把祈洐拉到自己的身边,介绍道:“他是俺在村尾遇到的……嗯……”他话只说了一半,后面不知该怎么说,便把话转向了祈洐,问道:“俺叫赵徳,这是俺媳妇姓张,不知小伙子怎么称呼?”
祈洐还没搞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断不能把自己暴/露了。但该有的礼仪不能少。
只见他对着二人弯腰行礼道:“我姓齐名航,二老叫我小航就行。”
姓张的妇人,我们姑且叫她一声张婶,她眼弯嘴笑,热情的对着祈洐招手道:“别傻站着了,快点进屋。”
祈洐跟着赵徳进了院,入眼是一排晾衣架,上面晾着一家大小的衣服,可能是刚洗完没多久,从中还往下滴着水。
而在院子的两侧,左是晾晒的苞米,右是饲养的鸡鸭鹅,再里面一点是个猪圈。
也许是刚吃饱,
它们窝在一起眯眼休憩。
“老婆子,晚饭再多做些,今晚小伙子会住俺们家,再给他拿套新被褥出来。”
“好嘞。”
看到二老热情的样子,祈洐一礼谢过,“麻烦伯伯婶婶了,只我现在身无分文,等回到家中,必定会答谢二位。”
赵徳摆了摆手,“提钱就伤感情了。来来小航,吃饭前跟伯伯喝杯茶,聊聊天。”
现在改革开放,在政府的引导下,他们农村都跟着奔起了小康,还翻修了新房。还有家居电器啥的都是他们挣了钱之后,换的新的。
祈洐跟着进去,在赵徳一嗓子唤了一声“丫头”的同时,他巡眼环视了屋内的陈设,一色的他没见过的物件。
沙发、茶几、电视,祈洐都没有见过,只对着墙上贴着的财神画最为的熟悉。
头冒金光的大老爷托着金元宝,正对着他笑。
祈洐此时更加疑惑自己到底来了个什么地方。
只肯定这里既不是琉国也不是周边其他的国家,而是他所不知道的另一个未知。
“小航啊,这是我女儿赵小花,小名叫丫头。”
赵徳的一句话打断了祈洐的思忖。他抬起头,看到一个只有八九岁的女孩站在他面前,一双清澈如泉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看着他。
“丫头,这是爹在村尾遇到的哥哥,今晚要留宿在俺们家。”
祈洐还未开口,就见眼前的小女孩小大人一般的伸出手,对他说道:“小哥哥你好,欢迎来我家做客。”
小女孩的动作应该是这里打招呼的方式吧。
祈洐不敢多言,有模学样的回手与赵小花的小手相握,并跟着回了一句,“你好。”
两个人一个八岁半,一个十九岁,他们除了年龄差距很大之外,身高也有一定的悬殊。
祈洐要弯下腰才能握住赵小花的手。如此,两个人离得近,赵小花看到眼前的大哥哥的眼睛竟然是红色的。
赵小花的眼眸中飘过一抹惊艳,“小哥哥,你的眼睛好漂亮,是带了隐形眼镜吗?村东头的村长伯伯的儿子每次从城里回来,眼睛的颜色都会变,他告诉我们那是带了隐形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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