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劝我不必掺和。
不知道是谁的意思。
或澜陵,或辰均,抑或天帝。
我顺着梧桐看去,今日之夕照骄矜似火,罢了,本就是苦中作乐,也本无甚美景可享,本君自是乐得清闲自在。
于是我挥罢衣袖与澜凌动身前往洛邑。
临走时我还在想:
我在换绦桥边徒然呆了上百年。最终我站在鸟不拉屎之地,顶着渺渺无期之任,担着仙途葬送之险,向天帝交了白卷!
作者有话要说: 《谱梦鉴》是小芝兰在16年就有的脑洞,大纲主线几经修改,终于准备在18年末开坑d(?д??)芝兰是一枚可怜的学生,所以此书只能短腿在跑,不过,我怀着一颗赤诚之心保证无论如何(就算断腿!)铁定会完坑!
本文1V1轻松几乎无虐
cp辰慕
小芝兰是大风大大的迷妹,超爱衡文清君,而且一直为站错攻受而遗憾呃,所以这本仙侠古耽为致敬大大和填补遗憾,以第一人称讲述,真是一大挑战呢。
欢迎留言提意见什么的\^O^/
ps:全文系小芝兰的脑洞,可搬拒盗用(ノ=Д=)ノ┻━┻
☆、再游故地,魔障疑云
赏日必初升将落,赏灯必千家起千家阑珊,恰到好处才更令人留念。
澜凌说:“吾在下界时,凡间还无夜市,不似这般喧闹。”
我淡笑:“天上一日,俗世一年,凡生不过百余年,故而比我们更懂得争分夺秒,只是昼夜颠倒,有违天道,终有所害。”
“凡人心性,便如这花灯,晦明变幻,亦绚烂亦落寞,”澜陵幻化出一盏灯,一支笔,像是想到了什么,边写边笑说,“她最喜绚烂之物,却总是装作大人深沉,从前我不知她心中所想,如今,纵有亿万星辰可赠,却已失欲赠之人。”
“星君近来布星越发的少了,可是此故?”
“吾怕布的太多,她便找不到吾之所在了。”
我在心里把澜陵和惠兰仙子的八卦又理了一遍,安慰道:“终有一日,惠兰仙子会再现的。”
凉风习习,一时沉默。
“还须北行数十里,天色已晚,不如先投店歇息。”我提议道。
“人情世故,沧海桑田,元君驻凡间数百年,此行还要仰仗元君了。”
“好说好说。”
“这谱梦鉴好歹也算是个神器,可以观前尘,知后事,溯本源,晓浮梦,你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辰均之言犹在耳畔。
“观前尘、知后事好理解,溯本源应该与照妖镜一般,那这晓浮梦又是何意呢。”我抱着被褥,暗暗自语。脑海中又想起初见澜陵的场景:
那日我经过云霄殿,见众仙家围着一个生面孔,稍加打听才知是澜凌星君历劫归位了,这本是一件喜事,却看那澜凌星君面沉如水、眸色清冷。
想来澜凌主司战事,将星出世,凡间必然是群雄逐鹿的乱世,呆在那样一个世道,难怪心情不好。
像本仙君,生时为一太平犬,死时作一太平仙,好不轻松愉快。这样想来,的确是我赚了……
“这一世轮回,我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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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
“元君,醒了?”
“你你,你大清早你拿着八荒戟在我房里做甚?”我摸摸后脑勺,疼痛不已,惊恐地看向澜陵,“天呐,我们那点小龃龉还不至于星君你杀人灭口吧,你快把凶器收起来。”
“元君此言差矣,刚才你分明入了魔障。”
“这,不可能吧。”有你澜凌星君在此,哪等魔物敢自己找上门,怕只有乾元大劫时的魔君吧。
“此魔让你困于太虚幻境,吾只好用八荒戟――”
“戳醒我是吧,哎,我是招惹了什么厉害角色,如今可是六界太平啊,星君,可有解法?”
“静观其变。”
澜陵居然打起了太极,一路上行走匆匆,不欲多言。
新修的官道平整洁净,我和澜陵扮作士人混迹其中。
洛阳,东市。
“府邸怕是早就遭了战乱,已无迹可寻。”澜陵手按桥边石狮,怅然道,“七百年了,魂兮未归。”
“你打算怎么办?”
“唯有召鬼。”
我迟疑道:“这是禁术,不妥吧。”
召鬼极其耗费灵力,又因此举是与恶鬼幽魂做交易,容易伤及自身,便不是禁术,也没有仙君愿意尝试。澜陵既然想用,定是要得天帝允可的。
“司乐上君既用得,吾用,亦无不妥。”
辰均也曾召鬼?这真是匪夷所思啊。我把疑惑暗藏心里。
“那你打算如何召鬼?”
“请借谱梦鉴一用。”澜陵抱手正欲长拜,我急忙制止了他,“星君不必如此,我既已知道此事,焉能坐视不观?给。”
“这就是谱梦鉴?”
“是啊,以前还是上君的神器呢,在我手里确是埋没了。”
“的确是上古器物。”澜陵道。
“当然了,难不成辰均会送人假的。”我在心里噗嗤一笑,又琢磨了一下回天庭要给辰均带什么回礼。
西村口家的马蹄糕滑而不腻实为佳品,可惜辰均不喜甜食怕是吃不惯。
东南祝家的折扇华美精致,然而辰均一手锦绣文章,扇上的题字怕是入不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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