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没怎么真的非礼过白珩,做这些事的时候难免紧张脸红心跳,再加上白珩有些动作比较突然,重邪就当场没反应过来。
可现在不同了,重邪开始熟悉了亲吻白珩,也大着胆子动手撩拨了好几次。
他的长相和声音本就极为妖孽,有时候只是一些小小的动作,或者是刻意压低一些的声音,就特别性感,仿佛轻飘飘地就能勾走别人的魂魄。
重邪就这么压着白珩,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我原以为前世你没喜欢过我,没想到是我眼拙,看不清你的真心,不过,这几段记忆回来之后……”
“我突然有个很强烈的想法。”重邪俯下身去,含住白珩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而后松开嘴勾起唇角。
“白珩,我想要你。”
白珩的眼神闪了闪,看似平淡,实则起了异常强烈的反应,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那里的不寻常。
在白珩身上的重邪感受最深。
然后也没等白珩给出回答,重邪就有些迫不及待地用唇堵住了白珩的唇,重邪的吻技还有些生涩,磕磕巴巴的,好几次碰到了白珩的牙齿。
先前好几次接吻都是白珩来主导,这次重邪先搞了一个突袭,破烂吻技就明显了起来。
心里“腾”地燃起一股火,重邪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脑袋这么浑浑噩噩过,更别说白珩这人除了某处之外,其他地方带着丝丝凉意,抱起来舒服极了。
他忍得有些久,现在豁开了一个小口子之后,整个人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重邪有些着急地要伸手去解开白珩的衣服,胡乱扒了几下还没扒拉下来就被白珩一个翻身,从上面的变成了在下面的,白珩指尖一挑,轻松地解开了重邪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大片的肌肤。
重邪突然觉得,这家伙解我衣服的时候怎么那么熟练?他是不是偷偷练习过了?过分!
白珩在重邪的胸口轻轻落下一吻,再轻轻咬了一下,动作很轻柔,很小心翼翼,像护着某个珍宝似的,生怕磕着碰着。
热流洋溢在全身,重邪的身子忍不住软了下来,双手勾住白珩的脖颈,心跳快得仿佛要破胸而出。不过,重邪好像就算是自己先主动,也有点反攻无望的样子……
白珩再次吻上重邪的唇,用舌尖撬开重邪的牙关,在他口中扫荡了一圈,最后唇齿交融,万般情意化在口中。
重邪没忍住,轻轻“唔……”了一声。
白珩手上的动作也没断,先是用指腹轻轻摩挲一会重邪的脸颊,然后悄然往下。
然而这个时候,门“砰”地一声被打开,君无渊拉着龙溪跑了进来,有些气喘吁吁的,“爹,我们……回……来……了。”
后面的半句君无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与龙溪两个人站在原地,交握的手都浸出了一层冷汗,为什么好死不死地又撞到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君无渊忽然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察觉到有人闯了进来,白珩立即停止了动作,翻身下床,挥手一被子盖住衣衫凌乱的重邪,再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果没有那略急促的喘气声,和红肿的嘴唇的话,君无渊是相信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的。
君无渊,“…………”我想表演一个当场死亡。
白珩假装没事发生,可重邪就不太行了,气得炸了毛,牙齿都有些打颤,恨不得生生咬死自己这捡来的傻儿子,将被子掀开一角,抄起枕头狠狠地砸到君无渊的脑门上,“滚出去!!”
重邪脾气好,很少发火,但这次真的气得不行,他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勾|引一下白珩,结果被破坏得完完全全。
等了一万多年了,他容易吗他!!
哪怕是被上的那个,好歹也是睡了啊!
啧!这儿子不要了!
君无渊和龙溪齐齐后退好几步,觉得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有些为难地看向白珩,幸好白珩作为一个帝君,还是知道大事为重的,白珩淡淡道,“说完就赶紧滚。”
“重恶将魔族鬼族三分之二的人全抓了,开启了万生祭阵法,吸食他们身上的怨气,还有他们的灵魂。”君无渊机|关|枪似地一口气把话说完,正准备退下的时候,又被强行镇定下来的重邪叫住了。
“你等等!”
“万生祭?!重恶他疯了吗?!”
万生祭是魔族的一个禁术,重邪曾隐约听说过一些,用生灵提炼怨气,万生祭内能令人产生幻觉,一般是内心最恐惧和最憎恶的东西,如果这样都没有,那就将对方心里的美好全部反转过来,变成最痛苦的记忆。
人只要有七情六欲,便逃不过万生祭里的幻象。
万生祭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修为提高,但实在太过阴毒,魔族将其归为禁术,不得使用。
重邪觉得自己越发不明白重恶到底要干什么了,万生祭对魔界来说是一记沉重的打击,人口大幅度下降,指不定最后还得灭族。
白珩淡淡看了君无渊一眼,“去找夜追和九微。”
听完,君无渊如释重负,拉着龙溪跑得比兔子还快,重邪虽然注意力被万生祭分去了一些,也没有影响到他那一点就炸的表情。
君无渊能感受到,重邪现在非常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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