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看了一眼身边的白珩,这九重天三万年来也就他一位帝君。
况且这鬼伶草乃魔界之物,定不会是白珩所种,看来这徐老爷要么依旧在撒谎,要么就是被骗了。
“徐老爷,九重天上的灵药,可不会招来鬼魂。”星河仔细回忆了一下鬼伶草的相貌,想着以此来套套徐老爷的话,“你家那祖传的灵药,可是绿叶三片,蓝花六瓣,黄蕊三根?”
徐老爷沉思了一会,似乎是在回忆那灵药的相貌,然后猛地点头,“是是是,正如星河公子所言,那灵药确实是绿叶三片蓝花六瓣,黄蕊三根。”
“这不是什么九重天的灵药,是魔界之物鬼伶草,有稳固魂魄之效,鬼魂吃了之后便能重塑肉身进化成魔,其香味能引来方圆百里的鬼族,总而言之,就是个招鬼的东西。”
星河说得起劲、认真,全然没注意到白珩看着他的目光。
徐老爷再次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星河,“这怎么可能?”
“徐老爷您信也好,不信也好,事实就摆在眼前。”
本来星河张口还要说些什么,白珩就站了起来,皱眉,“有鬼族靠近。”
几人立马起身,天幕也已经完全变黑,低等鬼族也开始活动了。
“白珩,我去守着那徐祈安。”
白珩点点头,飞身而出。
星河跟着家丁一路赶到徐祈安的房间,让其余人守在外面之后便自己进去了。那鬼如今已醒,冷眼看着来人,被结结实实地捆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叫什么名字?”星河走到床边,也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徐祈安。”
“谁问你这具身体的名字了,我说你的名字,你这鬼的名字。”
“我干嘛告诉你?”
星河,“……”居然还挺倔。
星河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然后再次看向床上“徐祈安”时,一双瞳孔渐渐变成紫色。
带着紫意的双眸让星河看起来有些邪魅,而在星河没注意的地方,他的长相却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变得越来越像前世的自己——魔君重邪。
星河缓缓抬起手,一团紫黑色的气从掌心缓缓而出然后没入“徐祈安”的眉心。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星河的声音带着沉沉的蛊惑,听起来有些虚无缥缈,却又真真切切,像一个旋涡,将对方的意识卷得一干二净。
“徐祈安”抬起头,有些茫然,却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星河的问题,“我叫方奎。”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写情书】
夜追(看向奋笔疾书的重邪):重邪大人,您已经写了一千字了……
重邪:啊,我才写了个开头……
夜追:…………
(夜追将重邪八千字的情书交到白珩手里,换来了一张纸条)
重邪:嘿嘿嘿嘿嘿嘿(持续傻笑ing)
重邪:嘻嘻嘻嘻嘻嘻(持续傻笑ing)
重邪:哈哈哈哈哈哈(持续傻笑ing)
夜追os:……才8个字就高兴成这样了???
“情有独钟,天地可鉴。”
第17章 第十七章
“为何盗取鬼伶草?”
方奎面露疑惑,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良久才开口道,“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星河的意料,可时间紧迫星河也来不及多想,继续问道,“与徐祈安的交易,为何反悔?”
这回方奎没有再回答不知道,而是说起了一些陈年往事。
“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三十年前,我随军出征,有一未婚妻,相约待我归来,便与我成亲。”
“可我归时,她已为了银钱嫁入高家为妾。她说世间哪有永恒不变的爱,唯有钱财,可握于手中,心可安意可平。”
“如果……我有钱了,她是不是就会回来了?”
星河刚想再问些什么,却感觉口中一阵腥甜,一行鲜血顺着嘴角流下。门外也随之传来一阵脚步声,星河立马收回手,登时两眼一黑,摇摇欲坠。
“砰!!”白珩一脚将门踹开,闪身至星河身边,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手指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白珩缓缓抬眼看着床上有些茫然的“徐祈安”,凤眸中透出一股狠戾之气,右手至掌心而起凝出一根冰锥,抬手就要往“徐祈安”的身上扎去。
“帝君!住手!”一位少年在白珩身后现形,立即施法阻止白珩杀了“徐祈安”,一边解释道,“帝君,星河的伤与他并无关系,不是他打伤的。”
闻言,白珩这才收了手,司命星君松了一口气,原本悬到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心脏的位置。
白珩撤了静止之术,一众家丁立即冲了进来,看看昏了过去的星河公子,又看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年。
司命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白珩却一点都不管他,抱着星河就离开了,剩司命一个人和徐家的人大眼瞪小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神仙啊!”
徐家上下,“???”
司命也懒得解释,立马离开房间追上白珩。到了白珩房内,司命又觉得解释一下比较好,于是对着徐老爷说道,“我是星河公子的朋友,前来协助他解决徐府鬼魂一事,他如今受了伤还请各位不要打扰,最后,请照看好徐少爷以防发生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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