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瑭:“......!”
银弦:“......!”
看来这祸害中毒很深。
连瑭大力地推了推,见少钺岿然不动,张口便朝他脖间咬了下去。
一个深深的牙印顿时清晰地出现在少钺的脖子上,银弦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大胆!”
连瑭扫了眼少钺的表情,稍稍满意,将唇上的口水一抹,站开几步道:“谁是花箭本少爷早就不记得,就算记得也是前尘往事了,过去的早已过去,如今我对你毫无感觉,请你,不要再自作多情!”
他一字一顿地说完最后那句话便抄着手假装不经意地瞅了瞅少钺,毫不意外地见到了那祸害眼里的痛。
以为达到了效果,他的心里会舒坦一些,然而让他自己都惊讶的是,他竟然开始有些不自在......
不行!
这种事同情不得!
再说当年少钺指不定多虐花箭,如今让他也吃点苦头已经算是轻的。
一想到花箭他一腔怒火立即盖过了他脑子里的其他杂音,他挺直腰背道:“王爷没什么事请自行离开,本少爷少陪了。”
说罢便大摇大摆地走了。
待行至转角的藤曼暗处,他又忍不住偷偷伸脑袋回望一眼,见少钺仍僵在原地一副伤情的模样,银弦正抓着他的衣袖宽慰。
连瑭摸着下巴思索一刻,总觉得哪里没对。
作者有话要说: 收个藏啦,宝贝们~~
第37章 移情别恋
待回到山顶总坛大门时连瑭突然猛地一拍脑门叫道:“完了完了,这种时候必得是师兄去安慰才是!怎得白白便宜了那只狐狸!不行,得赶紧让师兄过去。”
哎,师兄呢?
正迎面走来的右护法听到了他的喃喃自语,想到教主适才吩咐过这人以后便是他的兄弟,心里便十分不服气,不过明面上还是不敢有违,他自当是连瑭在问他,便随口道:“你师兄受了点伤,现下已送去厢房包扎伤口。”
支开他也好,免得看了心烦!
跟了教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教主收什么结义兄弟,他们这些为他出生入死的属下都觉得自己高攀不起,这臭小子也配?
连瑭一听师兄受了伤早已心急如焚,凭着记忆很快便摸到客房所在的园子,跟着地上的血迹很快找到了曹郎。
曹郎受了点轻微的内伤,但因手臂和脚伤口有些严重是以诸事多有不便。
他一见心心念念的人毫发无伤地回到自己身边,忙让伺候的随心教的侍从出去,示意连瑭来给他上药。
连瑭自然没有推辞,听话地接过金疮药。
生怕师兄会痛,他动作十分轻柔,饶是如此也不该过了两盏茶的工夫还没上完药。曹郎看这情形估摸着自家少爷这是有话想说,便试探道:“师弟,听说...缪言追认了你做义弟?”
连瑭点点头,“我和他十分投缘,他一见我就喜欢,说以后有什么事他都会帮我。”
一见就喜欢?
曹郎挑眉道:“别是有其他用意,毕竟,那人的名声...不太......”他犹豫之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六界早前就送了缪言追一个十分贴切的‘大魔头’的称号,此人行事诡诘,毫无规矩章法,据说连天庭都管不了他,而且听说他品行不端,不仅对女子,连男子也......”
言下之意,这号人物前一刻对你要打要杀,后一刻突然好到称兄道弟,怕不是‘另有所图’!
连瑭知道这事的确对于旁人来说太匪夷所思,便编了个多年前连老爷对少时受了重伤的缪言追有过救命之恩的谎言来搪塞。
既是多年前的事,曹郎便无从知晓,半信半疑之下也问不出别的,只好作罢。
连瑭怕师兄起疑不敢再待下去继续这个话题,只得借口煎药匆匆避出去。
待药煎好曹郎喝完又睡下,他都没好提起少钺半个字。
他想了想,少钺与师兄其实并不熟,连搭讪都难,更别说要师兄去宽慰少钺趁虚而入。
他翻来覆去一整夜也没想到办法,本打算找缪言追取取经,好歹他在这方面据说是行家,谁知此人一夜未归,根本就不在。
一夜初雪未停,连瑭形单影只地立在廊下呆呆地看着雪片簌簌地打着旋儿落在墙角一簇紫竹的枝叶上。
闻听有脚步声传来,他下意识地抬眼瞟了眼,这一瞟竟猝不及防地与少钺的视线相撞。
连瑭:“......”
寒风袭来,他忙转过身去,佯装给煎着药的火炉挡风。
少钺:“......”
察觉到身后脚步声骤然停下,连瑭忍不住有些紧张。
刚刚那一眼,他瞧见少钺眼神失落,黑眼圈也十分明显。
不过好在精神尚可,看起来也并没有多伤情。
想到这儿他突然就不心虚了,他转回头道:“少钺,我......”
我字未出他便望见银弦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正为少钺轻轻抚去他肩上的落雪!
连瑭咬了咬牙扭回头忍着不再看那二人,却听一声尖叫,他扭头一瞧,见银弦竟然莫名其妙地扑到了少钺怀里。
连瑭:“......!”
臭狐狸,真不愧是狐狸精啊!抚个雪有必要靠得那么近?还假装脚踩滑,让少钺去扶你?扶就扶了还趁机钻进少钺怀里搂着少钺的龙腰不撒手!
你要不要脸?啊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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