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轻笑：“好好好，你说的也有道理。”
“总都是我的本事。”慕浅修对成为智商盆地这事不以为意：“所以说，到底谁给我解释解释？”
白泽启发式提问：“你想没想过，当年太古洪荒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崩塌了？”
慕浅修无辜眨眼：“不是因为大劫吗？”
白泽继续问：“那好端端的，为什么就大劫就突然来了？”
慕浅修依然很无辜，甚至理直气壮：“不知道啊，我又不是大劫，我怎么知道它怎么想的！”
白泽：“……”
白泽脑阔疼的败退。
龙荧接上：“说说之前吧，轩辕和蚩尤好好的怎么就打起来了，共工祝融好好的怎么也打起来了？”
慕浅修用他的战斗脑解释：“因为打架使人快乐。”
龙荧：“……”
龙荧脑阔痛的败退。
慕深无奈，心道这启发式教育对蠢弟弟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告诉他，什么什么就是怎么回事，他就会想都不想的恍然大悟。
倒也不是傻，大概就是天生气运太旺，几乎没遇见过需要自己筹谋的事情，不擅长也是应该的。
显然，白泽也意识到了这点，无奈的解释道：“大劫不是一瞬间天崩就完事的，也需要一个酝酿过程，黄帝和蚩尤的战争，就是这个过程，明白吗？”
慕浅修乖乖点头。
白泽接着道：“轩辕和蚩尤，甚至共工和祝融，他们打起来都不是为了好玩，是不得不打，明白吗？”
慕浅修接受了这个道理，并摇头表示没明白：“不得不打？难道还有人逼着他们不成？”
“有，怎么没有。”白泽冷笑一声，看向众人问道：“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年的战争，神农氏也是参与过的。”
当年，大陆上最大的三个氏族，除了轩辕和九黎，还有神农氏。
白泽也不在意他们如何回答，兀自讲起来：“当年，神农氏原是也该参与进去的，可神农不肯，他们的族人不像轩辕九黎那样能征善战，一群种地的家伙也确实是不适合，可‘他’又哪管你那个呢？不想参与，可以，只要泥承受得住代价。”
“你们当女娃怎么好好的就坠海而亡了？”
慕浅修听没听懂，慕深不知道，但他却忽而想起，曾经殷澜说过，不死灵做过的恶事，其中一项便包括将女娃推进水里……
甚至神农说的，精卫一定要填海。
他隐隐似乎明白了什么。
只听白泽接着讲，一贯高深莫测的神棍此时有些义愤填膺：“‘他’的意思很明白。不想参战？可以，神农氏族的人，就等着一个一个的死好了。”
慕浅修目瞪口呆，抓重点的能力也不怎么样：“那后来呢？神农为什么还是没有参战？”
白泽解释道：“神农将女娃复活了，成为了一只精卫鸟。”
“神农被称为炎帝，是因为神农氏族便属火，他便将整个氏族的气运转接到精卫身上，精卫一日日的填海，以水克火，蜉蝣撼树，神农氏的气运便也就一日日的下降……”白泽有些感慨：“神农那个人啊，是真的狠，对精卫，对整个族群，哪怕是对自己。宁可将神农氏族的气运一降再降，直直降到了不配和另外两族为敌的地步，说不参战就绝不参战。”
说着，白泽嘴角勾起一抹讽笑：“‘他’想要杀鸡儆猴，那也得鸡配合才行。”
慕浅修听得一愣一愣，还在消化这个惊悚的消息。
慕深则不然，他凝视着白泽，重点抓的奇准无比，他问：“‘他’，是谁？”
是谁创造了不死国，控制着无数不死灵？是谁能操控轩辕和蚩尤那样的古神？
或者往远了说，让周天三百六十五位星君甘心赴死，让四灵陨落五行尽毁，让白泽、神农、甚至还要包括一个殷澜，移居古界之外，隐忍万年之久，不惜一切代价至今都没除掉的，到底是谁？
还能有谁呢，慕深心想，答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白泽看着慕深，笑了，眼底却是幽深的寒意，一字一句：“是天道。”
作者有话要说：
搓手手，好了，剧情线出来了，冲鸭！
第71章 第七十一条守则
是、天、道。
白泽惯常是温和的，这恨不得生啖其肉般的语气却是慕深第一次见，区区三个字，似乎一次次扣响慕深的耳膜，猜测是一回事，当猜测成真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慕深长出口气，这实在是再糟糕不过的结果了。
洪荒世界，人神妖三族博弈中，天道便是控棋的人。
“与其说是天道，倒不如说是生了灵智与私欲的愚蠢掌控者。”白泽毫不客气，更不见敬畏，“天道之上是大道法则，真正维持这世界秩序的，也是法则。天道不过是代言人，该是无私的，‘他’却生了灵智与私欲，将自己当成了无所不能的掌控者，愚蠢至极，更不配天道这个名字。”
慕深并不知道天道如何作恶，虽说大概也能猜出一些，不过本着求真务实的精神还是问道：“他都做了什么？”
白泽一声冷笑，“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没做过的，其中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烂事，我却是知道的清楚明白。就先从你们熟悉的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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