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轩你干嘛!”齐潇最怕他掐自己那里,全身受不住刺激在被子里扑腾起来。
“你不是难受吗?”叶云亭道。
“我什么时候说难受了?”齐潇道。
“临睡前。”叶云亭道。
“你净瞎说,我那是问你难受吗,你说还行啊。”齐潇说完,才意识到什么,乖巧地趴回叶云亭身上,改口道,“不过你这么一提,我还真有点难受了,那怎么办啊......轩哥哥......”
叶云亭心领神会,如他所愿,毫不留情。
这一日学堂休学,齐潇也没什么活,折腾了大半宿的两人缠抱着睡到将近午时。
起身后,齐潇想起了昨天那条清凉的小河,又想到昨天借的钓具还没还,提议道:“叶轩,天这么热,我们今天去河边钓鱼吧,那边可凉快了。”
叶云亭心有不满,你刚跟别人约会的地方,转头就要带我去?做人怎么可以这样?
嘴上却答:“好。”
齐潇不光带了钓具,还带了生火煮饭的支架和锅子,打算就在河边煮吃食。
河边果然清凉,齐潇不让叶云亭晒太阳,让他在树荫下坐好,生了堆火,支起了锅,他先烧了一锅水,用竹筒盛起,晾在树荫下,叫叶云亭待放温了之后再饮。
自从有一次,叶云亭喝了生冷的河水后身体不适,齐潇才知道煮开的水才不容易闹肚子,自此再也没让叶云亭喝过生水。
钓好了鱼,齐潇就找来竹签插起来,在篝火旁烤鱼。
在正午的树荫下吃饱了烤鱼,两人都懒洋洋地不想动,齐潇软绵绵地靠在叶云亭身上打着呵欠。
“叶轩,我们在这睡一会午觉吧好不好?”
叶云亭扶着他绵软的腰,道:“好。”
两人并排躺在树下,齐潇照例枕在了叶云亭的怀里,空气中还散着烤鱼的余香,混着竹叶清香,暖阳当空,夏风舒爽。
这一觉睡了近一个时辰,叶云亭先行转醒,迷迷糊糊中,耳边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
“师兄,这日头好热啊,你看前面有条河,我们去河边洗把脸凉快一下再走吧。”
这声音叶云亭已有四年没听到,但他分明是认得的。
那是他天虚门的师弟,张施贤。
“好啊,那就先在河边休息下。”
第二个声音他也认得,是他另一个师弟,陈义兰。
天虚门人怎么会找到这里?他们来做什么?是来找齐潇,和其他正道门派一样,要来追杀齐潇吗?
叶云亭猛地起身,带醒了尚在熟睡的齐潇。
“怎么了?”齐潇吓得瞬间惊醒。
“有人来了!”叶云亭道。
“什么人?”齐潇问。
“我以前师门中的两个师弟。”叶云亭道,“快走!”
齐潇低骂了一句,连忙扶起他,什么都顾不上拿,匆忙向竹林里跑。
“两位留步!”陈义兰的声音在不远处的后方响起。
见已被人发现,齐潇虽轻功了得,但若带着叶云亭,绝不可能跑得过天虚门弟子。索性不跑了,回身对上了二人。
四人打了个照面,张施贤一个箭步奔来,扑向叶云亭,险些把他扑倒。
“叶师兄......”张施贤缩在叶云亭怀里,如同一只求抚的小猫,他刚满二十,在同辈弟子里年纪最小,平时对师兄们都是这般撒娇状。
齐潇不满地将他从叶云亭的身上扒拉开:“你轻点!叶轩现在身子弱,经不住你这么大劲,摔倒了怎么办?”
张施贤热泪盈眶:“师兄,你现在过得怎么样,身子还好吗?”
陈义兰和叶云亭差不多大,为人成熟很多,他看了看河边草地上的火堆和一应俱全的钓具、厨具,心中明镜叶云亭这日子分明过得很好。
“你们......怎会到这?”叶云亭茫然道,跟着马上想到了什么,一把将齐潇扯到自己身后挡住护住。
“你们,别动齐潇!”叶云亭虽在几人中身量最高,但身子也最瘦薄,所幸齐潇体格也不大,勉强能被他挡住。
“不是,”这下换张施贤茫然了,“我们是来找师兄你的啊,为什么要动他?”
叶云亭一怔:“你们......不是来捉他?”
张施贤道:“我跟他无冤无仇捉他作甚?”
陈义兰听出了个中端倪,上前道:“叶师兄,你难道......还不知道?”
“什么?”叶云亭感觉到身后的人似乎想站出来,执意按住不让他出来。
陈义兰道:“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找齐公子了啊......”
叶云亭不解。
陈义兰道:“齐公子,一个月前就被仙盟正名了,现在仙盟各门都知道,他当年是作为玑珠岛的影间被派进九冥宫的,并且在覆灭魔教时立下的功劳甚大,并非魔教同党。”
叶云亭根本听不懂陈义兰说的每一个字。
陈义兰也不懂他为何这副反应,继续道:“反正,师兄你跟我们先回去再慢慢说?”
叶云亭:“回去?回哪里?”
张施贤:“回齐云山啊,回天虚门!”
叶云亭觉得自己莫不是中邪或者失魂了,为何今天这些人说的话他一句都不懂?
齐潇终于从他身后挣脱出来,忙道:“两位师弟,那个,你们来早了两日啊.......我们叶轩还没准备好呢,要不,这里往南行几里有个镇子,你们先去镇子上找个客栈住下,两天后我带叶轩去找你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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