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想。”阴路安说完这三个字,再一次亲上了对方。
可怜小费言,还没缓过气,再被这糖衣炮弹、甜言蜜语一砸,压根分不清天南海北,只能任由着对方摆布。
阴路安得寸进尺,对着下巴咬了几口,就开始对着费言的脖子噬咬。
“嗯……你轻点……”费言喘着气,迷迷糊糊得推着他,当然他此时的力气软绵绵的,反而增加了情调。
他不说话还好,这几个颤音一出口,馆长大人更激动了,呼吸声越发粗/重起来,手也开始不老实,顺着白衬衣下摆摸进去。
费言很瘦,但身上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很有弹性,手感很好,馆长爱不释手,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着。
“嗯……”费言猛地一颤,刚刚阴路安不知碰到了他哪一点,让他不由浑身发软,站不住脚之余还不由发出声音。
阴路安听见这声音后,双手更是停不下来,不仅如此,他还将身体紧紧贴着费言。
费言瞬间僵住了身体:“……”
老大,你……硬了。
随后他发现,自己也硬了。
天时,晚上;地利,有床;人和,都硬着。
嗯,该进行下一步了。
费言突然被打横抱起,从阳台到床的这段距离,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下那东西,一下又一下地撞着自己,炙热如铁。
感觉……好像超过十八厘米了……
费言心里盘算着,接下来是一场狂风暴雨还是腥风血雨呢?
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他喜欢阴路安,感情得到回应了,气氛到了,其他事就顺其自然。
阴路安将他轻轻放回床上,接着帮他盖上了被子。
等会……盖上了被子?
被子?
这剧本不对啊!
随后,阴路安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压着嗓子道:“晚安。”
馆长大人留下了一个帅气逼人的背影,甚至贴心地关上了阳台的玻璃门。
只留下费言一人在被窝里凌乱:“……”
这他妈……就结束了?我的十八厘米呢?
卧槽!费言被裹得严严实实,他的体温甚至把被子也烫烧了,下半身还没恢复,结果始作俑者就这么……走了?
我裤子都没穿,你就这么走了?
费言心里想咆哮,大哥……你就这么硬着回去,对身体也不太好吧?
但是刚刚那一吻,他现在想起来就好羞涩。
他深呼吸几口气,心里那股邪火还是压不下去。
“唉……”费言长长叹了口气,“不会还要结个婚才上床吧!”
那就操/蛋了!
过了好一段时间,费言终于冷静下来,全身只有手链那里还散发着热量。
难道馆长……费言挑眉,持久力真不错。
这般想着,他弯起嘴角,骂了一句:“死闷骚。”
作者有话要说:
言言:你来这么一出,我都快萎了……该不会是不行吧
馆长:你以后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言言:……
今天算几分糖呢?你们自己琢磨哦!
冒着被锁的危险……你们凑合着看吧,如果被锁了,我就放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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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花
清晨的阳光总是温柔美好的。一缕缕金色光芒透过玻璃窗照进来,诺大的房间静谧无比。
费言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自然醒的。
他缓缓睁开眼,天花板的花纹让他感到亲切无比,他似乎快要适应这座被成为亡灵博物馆的建筑了。
不过他都和馆长好上了,适应也是应该的,说不定以后就要常住在这里。
费言掀开被子,洗漱好,又换上一身淡色的休闲装,整个人看上去温润如玉。
他推开玻璃门,想给阳台上的花浇水。
阴路安带来的那些花,虽然看上去奇奇怪怪,但养起来应该是一个道理。
费言用矿泉水瓶子做了个简易花洒,对着十几盆花花草草浇灌,因为瓶子小花又多,所以动作幅度看上去颇大,有些滑稽。
不过他自己美名其曰:雨露均沾。
辛勤做着园丁的费言正恣意挥洒之时,就听见“铛”的一声,什么东西撞在了玻璃上。
“哎呦!”一个小幽灵正摸着脑袋,明显刚刚那下撞得不清。
“你没事吗?”费言关切问道,他想起昨晚阴路安的话,便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七宝?”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前面的小幽灵眼睛圆溜溜得瞪着,似乎忘记了疼痛。不过他对费言倒是没防备的意思,估计早就认识他了。
费言挑眉,没想到还真给自己猜对了。一开始他就是觉得这小幽灵看起来精神活泼,和阴路安嘴里的七宝有几分相似,当然它也很可能是一宝或者十宝。
他转转眼珠,想逗逗这小东西,便开口:“知道你名字当然是因为你有名啊!”
七宝眼睛明显亮了,喜滋滋问他:“真的?我这么有名?”
“当然了。”费言觉得这小幽灵还挺有意思,便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你不仅有名还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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