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
池斐喉结微微一动,“不走了?”
宋晏行咬牙切齿地笑:“不走了不走了,我就留在你身边当牛做马伺候你。”顺便搞你的钱!
池斐点头,把包裹扔给他:“右边两间厢房收拾一下,准备一下晚饭。”
说完自己走去大厅泡茶了。
宋晏行气得跳脚,在他背后做鬼脸,这是把他当佣人使唤了?
臭池斐!我吃穷你!
到了傍晚,宋晏行终于从后厨端出了第四碟菜。他手艺不错,勉强能吃,狼吞虎咽地扒着碗。
池斐比他优雅多了,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了。
打了声饱嗝,宋晏行喝了口茶:“我们要在这住多久啊?”
池斐正在清点东西,抬眉道:“半个月。”
就是说他还得当牛做马半个月咯?宋晏行认了,主动把碗筷洗好,然后给后院的菜田浇水。
放下了水壶,他还很勤恳地为菜园除杂草,然后浇肥。
毕竟种菜是天性。
整理好一切,刚有喘气的时间,池斐又喊他过去了:“帮我烧桶热水。”说完继续低头看书,完全没理会宋晏行的表情。
于是他又马不停蹄去柴房烧水,一边扔柴火一边想:“我是不是被池斐套路了?什么道侣,他根本就是把我当佣人吧!”
越想越气。
水烧好后,他一桶一桶提去池斐的房间,里面放了只大木桶,“洗个澡还这么折腾人!旁边有条河,你跳进去洗好了。”他一边倒水一边叨叨。
池斐走进来时正好听见了。
宋晏行耳朵很灵,狗腿道:“师兄,请你入浴。”
池斐淡淡恩了一声,眯眼看他。
半天没动静,池斐张开了双臂:“伺候我洗浴吧。”
好啊!连伺候两个字都明目张胆说出来了!忍!宋晏行你一定要忍!
宋晏行替他解下发冠,为他褪去外衣,轻轻把腰带解开,剩下的衣服瞬间倾泻开,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膛。
褪下来的衣服还带着温度,在宋晏行手里像块烫手山芋,巴不得赶紧扔开。
脱到一半,池斐忽然睁眼,声音蛊惑人心:“一起洗吧?”
宋晏行欣喜点头:“好啊!”他忙了一天,身上又脏又乱,衣服脱得飞快,□□地跳进了大水桶,闭眼开始享受起来。
这让他怀念起家乡的大澡堂子了。
水波缓缓朝他这边推来,他能感受到池斐也进来了。两人面对面坐着,浴桶勉强能容得下他们两个。
水温明明在降低,可宋晏行却觉得在升高,对面的人也在闭目休息,宋晏行使坏地用脚乱蹬。
水面开始激荡。
“师兄,你洗澡怎么不脱裤子的?”宋晏行拿面巾敷在自己额头上,这个温度能很好的缓解他身体的疲劳。
池斐似乎被他问得无言,“习惯了。”
宋晏行无声拍桶大笑,脱口而出:“难道你从来都不洗那个地方的吗?”
池斐猛然睁眼,似乎是害羞了,他抓住了宋晏行乱蹬的脚:“别闹。”
宋晏行把今天的不满全发泄出来,继续往他身上拍水:“我就闹就闹!谁让你今天这么指挥我。”
池斐喉咙一紧:“你真要闹?”
宋晏行有点害怕,脚被松开,他安安分分挪了回去。
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好怕的。
“师兄,说真的,我觉得洗澡还是要和做人一样坦荡荡,遮遮掩掩的有啥意思,还洗不干净。”
泡澡还给他泡出一堆人生道理了。
池斐“哗”一下站起来,站在宋晏行面前。裤子湿透,勾勒出修长的腿型,让人移不开眼。
宋晏行:“师兄……”
池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嗓音喑哑:“喊道侣。”
宋晏行都快哭了,颤抖着:“道、道侣好。”
☆、屠龙宝刀
池斐轻飘飘勾住他一缕湿发:“听不见。”
“道侣好道侣好。”宋晏行吓得腿软,“我不哔哔了,我闭嘴!”
怎容他说撩拨就撩拨,说抽身就抽身。宋晏行怕再僵持下去这桶水会变红,主动跳了出去,披上衣服,拿着浴巾狗腿道:“我给您搓澡。”
“不必。”池斐的身子沉了下去,氤氲热气中一张俊俏的脸庞淌着水滴,顺着流到了性感的下颚线,薄唇轻抿道:“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宋晏行一愣,当下反应竟然是池斐会说出这种台词,上次是欲拒还迎,这次欲擒故纵,下次又是什么?这个人越来越闷骚了。
宋晏行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突然反应过来拿的不是干的浴巾,而是池斐的衣物,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我拿错了。”
“你故意的。”池斐拿过屏风上的白衣,随意披在身上,连看都没看宋晏行:“收拾好这里。”
宋晏行怒了:“喂!不带这样的!”他夺过池斐的腰带,不允许他穿衣服:“你别跟我人五人六人前人后的,你以为你是剑尊很了不起吗!”
池斐危险地眯了眯眼,任由宋晏行大声喧闹,“哭了?”他逼近宋晏行,“你再骂一句试试?”
宋晏行有点怂了,弱弱道:“臭道侣坏道侣!”安全距离被突破,他总算知道了,这厮以前全是装的吧,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池斐轻呵呵笑起来,仿佛被他骂得酣爽,用眼神继续逼视宋晏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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