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他担忧的是,君明仪这次的举止实在太过突然,他们相依相伴四千年,早就如同亲兄弟一般。上次君家他将君知书错认成君明仪之后,他的态度便有些脱逃控制,这次更是说出这样难堪的要求。他不介意与君明仪发生更近一步的关系,毕竟他答应过君明仪一生给他玩弄操控。但现在,他怕了,他开始担忧君明仪的精神情况。
可每当他觉得君明仪的理智即将到达崩溃那根底线时,这只淡漠冷酷的魔又能迅速的收敛自己的所有负面情绪,像是轧积垃圾一样狠狠碾压铺平在心底,继续云淡风轻若无其事的保持他的矜持。某种程度来说,小仇落对师尊的这种处事态度潜移默化,师徒两都让人难以猜透。
战吾在一边思考时,君明仪安静地坐在一边的茶案吹着茶沫,姿势优雅端庄的品上几口,然后淡淡瞧一眼抓着头皮发呆的战吾。
喝完这杯茶便走罢。
他的计划也不会因此夭折,只是,结果不那么完美。
等茶汤还剩一层底,君明仪正欲起身离去。他面上没有什么悲痛或是不甘,只是意料之中的顺势接受。只是心底还是有一小点、像是被蚂蚁叮咬一口的刺痛。今日过去,他依旧能像之前一般对待战吾,只是战吾还会如从前一般嬉皮笑脸的对他么。
“战吾,算了。”君明仪的衣摆漫过战吾身侧,微凉的声音透彻轻柔。他没有回头,只是一意孤行向前走,留下一道怅然若失的背影,别无他话。
“明仪……”战吾缓缓抬头,眦大眼睛瞧着那抹白色即将远去消失。
“明仪!”不知为何,战吾猛的跳起来,翻过茶案踩着冰冷的石板追逐君明仪的身影,那么一瞬间、冷不丁地、他好像听见了君明仪的笑。冷得彻骨,被抽干所以情绪,只余虚无空洞以及瑟瑟灌入的冷风。那阵妖风逼出的阴怪声音令他心里不安,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能放弃思考任由本能牵引他的肢体行动。
脑子放弃思索好坏羞或尬,双腿迫不及待想要将人追下。手臂恐慌的拽住那抹白色,咬紧的牙关松开下唇呼出紧张灼热的气息。
他再次将人拉住了。但素来以风流自诩的脑袋却组织不出半个有用的标点,他的身体很诚实的留恋这个魔头,就在心无法操控的时候。君明仪微微侧目神色已被自我保护的冰刺武装得密不透风。战吾瞅了他一会儿,却苦于哑口无言。
“他奶奶的,君明仪,你今天就是要逼吾就范!吾堂堂一界之主还怕和你君明仪上塌共眠?你若再走吾即刻削去你的官位,要全界看你的笑话!”破口大骂之后战吾胆子壮了不少,拉着君明仪的衣襟不由分说咬上一叶薄唇。舌尖探入引得君明仪蹙起眉头,战吾的吻很不温柔,霸道粗鲁好像要吃掉对方舌头。砰的一声君明仪被推到门板,战吾将魔固定在双臂之间,阖上眼睛专注地撩挑唇齿。
深吻过后战吾抽舌上气不接下气,君明仪轻微地眨了下眼睛,有些红肿的双唇轻轻翕合。
战吾却哈哈大笑起来。
“不愧是契魔,做什么事都得心应手。连初吻也犹如情场老手一般……”吻君明仪的感觉并不坏,起码没有他想象中的难以接受。茶叶的清香在口腔扩散,带着细微的苦涩。战吾有了些许底气,有一句老话,拉了灯谁在床上都一样。只是,无论他怎么平复心脏依旧跳的犹如犀牛冲撞,他不是会打君明仪念头的魔,但是真要这样他也欣然接受。
“去吾的寝屋吧,第一次不该这样随便。”战吾弯眼笑了笑,风流的指尖滑过君明仪犹如天鹅般优雅的脖子,在喉结上微微转圈,挑逗十足,“不过,吾得事先说清楚,这样的事一旦开始中途便不能停下,明仪,吾器量可不小,你别疼得喊停。”
流连烟花之地的老常客战吾很快便挑起兴趣,他器大活好,那些女人尝过一次便欲罢不能。他也试过男人,但仅仅是为了研究双修之法。明仪是他第一个真心实意试图接纳的男子。
“你可是自愿的,完事了不能反悔。”宽敞的丝绸双铺上,战吾明白地向君明仪说明清楚。
君明仪点头,然后伸手慢条斯理褪去自己衣衫,战吾一想要上自己的兄弟还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尴尬之中又带着不伦的心悸。习惯了别人的投怀送抱热情火辣,他还真不知和一个性冷淡上床是什么滋味。
战吾一边宽衣,目光小心翼翼落在君明仪身上。好歹和君明仪相识四千年,君明仪的身体状况他很清楚。因为服用散阳药时年纪尚小,服用时间过长,君明仪空有男子的外表却难以像正常男人一样。他对自己的仪容执着程度几乎变态,就算他再怎么掩盖,脱离药物他就会变得如同女人一样肤质嫩滑白皙,似乎觉得这样很丢脸很不男人,君明仪用汤药刻意将自己泡黑。
然而今日的他肤质很棒,在光芒照耀下反着润泽光芒,肩头的伤口有些狰狞,战吾取下发带为他扎了扎。
“明仪……”衣衫宽去,再度露出雪白的躯体。战吾不由心动地咽了咽唾沫,君明仪将自己完全暴露出来,包括胯间粉白细长之物。
好小,只有二指宽,应该是在那一年之后便没有发育。粉白色,就像一柄精致漂亮的玉如意,君明仪没有什么体毛,整只魔干净无比。
战吾心潮澎湃地去逗弄君明仪软绵的东西。和之一比,他的黑紫丑陋得完全畸形,触碰挑逗那东西也没有什么反应,反而那两条腿张了张,战吾呼吸一凝,抬眸便见到君明仪冷若冰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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