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鬼一魔僵持片刻,只有谢天机感觉尴尬之际,不知何时凑过来的绵绵一个小伸腰跳上床铺,团着身子舒服之后加入了冥主凝视谢天机的阵容。
“……嗯……”谢天机试探地问,“睡觉?”
“对啊。”冥霆一脸奇怪地说,“现在是冥界的白月时分,正是晚睡的时候。”
“……”谢天机忽然冷汗密布。
冥界常年昏暗无比,冥主又热爱无所事事地宅在冥主府。里头暗无天日,唯有一轮银月用以照亮以及计时。据说,冥界没有细化的时间,只分白月与暗月,相当于外界的白天与夜晚。
众所周知,鬼,只在阳气薄弱阴气大盛的夜晚出没。
所以,他刚才说要留这一日,在冥主听来,便是,我今晚陪你,明早走。
难怪……难怪那片花海连一只鬼也没有瞧见。
战战兢兢地,谢天机宽去衣衫褪去鞋袜在冥主满意的目光中乖乖躺下。
就在一魂一魄为怨气一身的外祖父暖床时,剩余九魂九魄却过得恣意畅快。
为了让铢衡尽兴,不胜酒力的仇落还是选择一小倒上杯酒小口抿着和铢衡对酌。眼见夜色将近,桌边倒落的酒罐子越来越多,铢衡喝的面红耳热,便拉开衣衫周身弥散水汽。
“原来喝进去的酒,都这样挥散了。”仇落揽过铢衡爱怜的手指微抚那颤抖眼睫上头的酒雾。他忽然有些想笑,发自内心的。一不小心,就发出了声。
“你笑什么。”铢衡打着小小的酒嗝,嫣红的小脸媚态尽显。但他并没有心思和仇落嘻嘻哈哈,铢衡阖眼晃了晃脑袋,缓缓将身子滑在仇落怀里。
“我笑,玉照官喝醉了,分不清东西南北,人面兽心。”
“仇落。”铢衡没有应他的暗示,而是暂缓杯盏醉声轻叹,“我现在才晓得,情之一字,为何犹如鸩毒……你我,便是这杯中之物,豪饮一盏,图个热肚痛快……我晓得,若说些让你自保离开的话,你大抵又会不愉快,只是,我思来想去——”
仇落这次没有堵住铢衡的唇舌,或是怄气地将玉照官狠狠咬住撕碎一般侵躏。铢衡喝醉了,故意削减了体内的净化仙术。欺负这样的玉照官他没有太大的兴致,与其和酒疯子互咬,不如安安静静地搂着他聆听。
“什么、”仇落压低声音,询问着铢衡吞去一半的话,“衡儿,说出来。”
说出来,好让我尽早帮你拔除掉这些危险的想法。
“……呵,没什么……只是,有些想念仙界。还有……想到你小的时候,我喝酒你便躲在柱子后偷看。时间过得真快,当时的我绝对不会想到如今的你我会这般亲密。”
仇落眯眼微笑,干脆和铢衡敞怀闲聊 :“那玉照官是喜欢以前的仇落,还是现在的仇落?”
铢衡折过身子弯眼打趣:“那就要看,二殿下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了。”
“真话。再坏也不能骗自己。”
“以前……瞧你孤苦伶仃还是有几分同情的,不然我也懒得搭理你了。现在……现在的仇落很好,令铢衡心动。”铢衡说着一边将兜帽抽起来,默默转过脑袋大抵是在掩盖羞涩。仇落闻言会心一笑,伸手穿过铢衡腰间两侧将他更紧锢住,贴着铢衡耳朵的位置低喃:“仇落爱玉照官,比你想象的更加深爱。仇落不怕死,若是让我失去你苟存于世,那活着又何尝不是比死更煎熬的事。”
铢衡声音轻轻颤抖起来,略带沙哑的哭腔:“仇落,我真的很希望这世间能容忍我们的感情。”
“不论他们顺眼与否,只要你我有意便无需畏惧。衡儿,爱一个人没有什么错误,哪怕我们都是男人。这世人有千千万万,你又怎能一一顺应他们的心思?若要辱骂鄙夷,便任他们去。”
还没开始面对便忧心忡忡准备退缩,铢衡始终做不到他仇落的洒脱。
可这对仇落来说,这一切已无关紧要。
若这世间容不下他与铢衡。
那,留下这不分青红皂白不明真情实意的人间又有何用?
他的想法再清晰不过。
若真到逼不得已,他仇落不介意做一回痴狂之人,将定下这些束缚铢衡条条框框的仙界之主墨君,亲手血刃。
作者有话要说: (???! )/新坑指路
《道爷,小妖躺平了》
本来想了个更骚气的名字叫《躺平了,快来睡我》
哇 怕被制裁 只好苟住性命
贱嗖嗖哭包妓男生子受×放弃吧我不会爱你啪被打脸冷淡攻
\\ ?( ? )? //挖新坑开心一下 欢迎我的上帝们收藏观看嘤
☆、风和日丽
照约,丽日东升仇落殿下便带上爱妻踏上漫漫护送之路。
谢天机收来的情报却让仇落不免皱眉。
他好像成了魔界私底下的通缉对象。不仅是他的好师尊君明仪,还有他的好亲家容舒,将来或许还会有他的好父尊号令一界要捉拿他回去关押。他为了保住铢衡实在不将脑袋当做一回事。
但即便面临此般险境,仇落并不是太过恐慌。虽然通缉他与铢衡的势力遍布五界,但这些势力并非一股绳拧紧,结合他自己的势力,保住铢衡,不必沮丧。
“仇落,东遂谷虽是僻远人烟稀少,但却陡峭危险凶兽不知。几百年前讨伐妖族我也就去过一次,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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