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衣一听那把熟悉的声音便不由得慌张起来,眼角飞快地向左方瞄了一瞄。
果见呼延铁军正大步走来。
呼延铁军走过来看也不看明雪衣一眼,径自走进寝宫,擦身而过时,刮起的冷风,令明雪浑身一震,看着呼延铁军yīn霾的背影,白着脸跟着进去。
「铁郎,我......」看着他脸上的愠色,明雪衣心中畏惧,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在蝠鼠玛瑙刻金屏风前呼延铁军负手屹立如山,向他冷冷瞪眼,不吭一声。
熠熠虎目如刀,令明雪衣更加慌乱,左右转着眼珠子不安地回避他的眼神。
小德子只道他们必会大吵一架,将大门紧紧关上,谁料刚走过来,呼延铁军就先拿他开刀,斜睨他一眼,说:「狗奴才,就是你乱嚼舌根吧?」
小德子嗫嚅着回道:「将军言重了,奴才只是照实禀明,可没有胡言乱语。」
他知道呼延铁军跋扈,但是自已到底是明雪衣的心腹近侍,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面,对着他时心中虽存有畏怯,嘴上却不肯示弱。
「还敢驳嘴,好,很好!」呼延铁军不怒反笑,勾起唇角,一抹冷酷笑意,明雪衣一看,就知道他动了真怒,连忙上前说:「铁郎,是我担心外面发生大事所以才走出去......」
言犹未尽,已被呼延铁军挥手打断了:「衣衣,我前脚离开,你就将我说的话丢到脑后了!」
「我......」明雪衣对他顺从惯了,也不敢反驳,只垂着头说:「是我错,铁郎别生气。」
抬起他的头,看着那张笼着淡愁的脸蛋儿,呼延铁军说:「既然知道错了,那应该如何向我赔罪?」
菱唇拉起,芙蓉脸上勾勒出一抹苦笑,明雪衣说:「铁郎说怎样就怎样......」
无论身,心,自已的一切都是他的了,他要怎样就怎样吧。
呼延铁军心中不忍,但沉吟片刻后,还是说了出来:「大将军王。」
明雪衣一怔,迟疑着慢慢摇头,摇了一次,两次,三次:「不行,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沉毅深刻的脸孔上瞬间沉下去,捏在明雪衣下巴上的手也用力地收紧起来。
「痛!」明雪衣痛呼一声,双眸泪珠盈盈。呼延铁军不由得松手,片刻后,又为自已的心软恼怒起来。
脸上飞闪过几种颜色,咬一咬牙,一手将明雪衣拦腰抱起,便往龙chuáng扔去。
明雪衣来不及惊叫,已见chuáng帏一落,呼延铁军巨大的黑影压上来,衣裳被扯开,撕破,露出雪似的肌肤。
「铁郎,你......」明雪衣像只受惊的兔子向chuáng角爬去,足踝却被抓着,来不及回过头,亵裤已经被扯下来。
「不!铁郎,你要gān什么?不要,放开我!」明雪衣惶恐不安地扭动身子,却被铁似的左手用力抓着腰肢反转过来,腿被抬起,分开,露出中央粉嫩的jú蕾。
经过多少次情事的jú蕾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依然泛着娇艳的粉红,泛出彷如处子的清新色泽。
右手食指与中指在花绉上摸了两下,便插了进去,勾起,指腹毫不怜惜地在花襞内擦动起来。带着粗糙厚茧的手指gān涩而急促的磨挲,就好像用细沙在娇嫩的媚肉上磨着,带来火热的痛感。
「不要......啊呀!痛......!铁郎,不要......」明雪衣受不了地发出痛苦的声音。
本来呆若木jī的小德子听了他的叫声回过神来,向chuáng的方向扑去:「皇上!皇上!」
chuáng帏被掀,chūn光乍泄,压在明雪衣身上的呼延铁军脸色一变,一拳将小德子打了开去,愤然叫道:「传敬事房,将这个狗奴才拖也去,往死里打!」
明雪衣吓了一跳,也管不了自已一身láng狈,急急扯着呼延铁军的手:「铁郎,不要!不要!」
「衣衣,答应我!」呼延铁军反手捉着他,脸沉如水,断想不到,他会如此要挟自已,明雪衣的脸色刷白,浑身颤抖,咬唇不语。
看见他坚决不从的样子,呼延铁军也动了真气,再次大叫:「拖出去!」
立时,几个侍卫冲进来,将小巧玲珑德子拖出去,小德子怕得连声大叫:「皇上,皇上,救救奴才......救奴才啦!皇上......」
侍卫将他拖出去后,不一会儿,求救就变成惨叫。
小德子的叫声从外传来,明雪衣心中不忍,眼泪在眼眶里滚动不停,但是,他始终咬着牙,不发一言,呼延铁军观察半晌,试探地说:「怎么?要开金口救他吗?你是皇帝,若要下令就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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