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衣摇摇头,抖着唇,哑着声音说:「我......我答应过什么都听从你的......只是一个奴才,你......你要打死他,就打吧......」若他开口救小德子,反而会累了他,只有表现得毫不在乎,铁郎才会放过小德子,想虽然是这么想,两颗泪珠却始终忍不住滚下脸颊。
「衣衣,你真乖。」呼延铁军叹一口气,弯岙舔去他脸上的泪水:「那好吧!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叫他去死了。」
明雪衣浑身一震,知道他已经看穿自已的小心思,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庞,菱唇蠕动一下,随即紧紧合上。
知道此计不行,呼延铁军摇摇头,抽出在他体内肆nüè的手,将唇凑在耳边柔声哄道:「衣衣,只是一件小事,你也不可以答应我吗?」
仿如泥塑僵硬地平躺chuáng上,明雪衣偏头,咬唇不语,见此,呼延铁军眯起眼,沉吟半晌,再次抬起他雪白的双腿。
「乖,只要你一个好字,我就立刻停下来。」
语气温柔,动作却无比残酷,一解裤头,坚硬如铁的欲望抵在dòng口,就此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啊......!」菱唇张圆,明雪衣瞬间失声惨叫,经过四年,已经惯于情事的身体虽然比之前柔软,但是没有任何润滑的情事,依然令紧凑的jú蕾发出仿佛被撕裂的痛楚。
就好像一根灼热的铁捧插进体内,雪白的身躯瞬间泛满薄汗,明雪衣拼命地咬着唇,十指紧抓被衾,用力得连指节都发白了。
火热的铁捧来回冲刺,上面凸起的筋脉将娇嫩的媚襞磨得红肿,发痛,雪白的贝齿深深陷入菱唇,咬出点点鲜血,却始终止不住痛苦的呻吟流泄如水。
「啊唔......唔唔,痛......」
弯弯柳眉红唇扭典却依然美丽,瞪大的明眸落下屈rǔ的泪水,看着在乌亮瞳仁中漾开的水晕,呼延铁军心思翻腾,终于停下摆动,抽出巨大的欲望,接着,将明雪衣细白的下肢抬得更高,凑近头去。
「唔......」如火的灼痛稍解,却立即变成另一种黏稠的快感,湿热的舌尖在被磨得红肿的花蕾入口来回扫动,细细舔过每一道花褶,甚至滑过被迫翻开的鲜红媚肉。
「啊呀!」明雪衣抽搐着身子,受不了地弓起腰肢,娇媚的呻吟声混和着软件生物发出的黏稠水声,听上去份外yín靡。
满是汗水的身躯在挑逗下渐渐清动,丰腴的肌肤泛起绯色红粉,伸出指头,在苏软嫩红的入口轻揉几下,呼延铁军满意地停下挑逗,再次挺起腰,将欲望送进花蕾之中。
被充满润泽过的入口好像化开的油脂,只消轻轻一送,巨大的欲望便滑进其中,长驱直进,结实的熊腰前后摆去,缓而不急。
「唔唔......嗯......」菱唇吐出的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细细的媚人娇喘,欲望冉冉而起,柔软而炽热的媚肉缠着体内的肉刃蠕动。
知道他已经习惯,呼延铁军开始激烈地摆动起来,手探向汗湿的小腹上,抓着柔软的欲望轻轻揉搓。
「啊......唔!」嫩红的欲望在他掌中坚挺,流出欲望的水滴,至顶端至底部饱满的双球指头来回抚弄,蜜汁将小腹上一层薄薄的芳草亦沾染得晶莹发亮。
在他体内的欲望更加胀大,冲刺越来越急,来回翻动着敏感的媚襞,在一声吼叫间,呼延铁军的欲望倏地迸发,烫热如火的液体烧燃媚襞,明雪衣细白的身子不断痉挛,攀上快感的顶端之际,花芽的根部突然被紧紧抓住。
「啊!」本来沉醉在快感中的明雪衣瞪大眼,难受不已地扭动身子:「铁郎......不......我要......要出来......」
花芽胀着,顶端成了赤红,被箍着的根部两个小球圆滚滚的,像快要破开,没法发泄的汹涌情cháo湿在不断翻腾,剔透的眸子再次泛起水光,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没有出口的快感。
「不行呢!」呼延铁军的反应是一抹邪笑的笑容:「我的小衣衣,在你答应之前,整天都要如此,一直下去......」
呼延铁军扳起他瞬间发白的小脸,用力地将唇压上去。
刚刚宣泄的欲望再次坚硬,腰服挺动,发出拍打的声响,在一次又一次的穿透中,明雪衣不停地啜泣,呻吟,扭动,直至全身失去力气地昏厥过去。
令呼延铁军失望的是,直至失神,他始科没有说一个好字,甚至没有点一点头。
羽林将军府的暗室内,一身紧身武士服,黑底镶金披风的呼延铁军坐在案后,淡淡地问伫足身旁的木尔尔:「都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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