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百里：“嗯……”
唐逢chūn：“好了！还在街上！”
姜百里才放开了。
“我们就这样……然后……”
唐逢chūn笑道：“说什么胡话……什么客栈……走了走了……”
姜百里被唐逢chūn拉着塞上出租车。
姜百里酒量真的很差，啤酒也会醉。
出租车上头也靠在唐逢chūn肩上睡，司机一个急刹车，姜百里头滑下来，闭着眼睛再挪上去。
司机：“你们是……同学？兄弟？”
唐逢chūn：“……校友……朋友。”
司机笑笑道：“哎呀，现在年轻人玩得这么晚很危险的……你们校友关系真好啊。”
姜百里这时候竟然醒了，开口道：“他是我男朋友啦。”
唐逢chūn：“……”
司机：“……哈哈哈。”
一直开到酒店，司机都没再说话。
到了酒店，唐逢chūn付了钱赶紧把姜百里拖下车，摸出房卡拉着他上楼。
姜百里还有点懵，到了房间里，在门口站着，茫然地转了个圈，叫道：“逢chūn？”
唐逢chūn在里面找拖鞋，见姜百里还在门口，只好再去把他拉进来。
姜百里惊讶道：“你没去找秦佩？”
唐逢chūn：“什么秦佩……刚才撞到头了？”
姜百里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听不清，被唐逢chūn拖到chuáng上躺着。
唐逢chūn对付一个醉鬼，一个头两个大，去浴室冲了个澡，把睡着的姜百里往边上挤一点，坐到chuáng上看电视。
看了一会儿就犯困，刚要睡，姜百里忽然叫道：“逢chūn？”
唐逢chūn转头看他：“又gān嘛啊？”
姜百里坐起来看着他，盯得唐逢chūn发毛。
“不是真撞到头了吧？”唐逢chūn去摸姜百里后脑。
突然被姜百里抓住手，姜百里说：“我……他以前骗你……嗯，我不会骗你的。”
唐逢chūn：“？”
姜百里在他脸上亲一口：“我爱你。”
然后又啪地躺下了。
唐逢chūn：“……”
前一句摸不着头脑，后一句三个字的听懂了，唐逢chūn想了想，伸手扯了扯姜百里的耳朵：“朕知道了，睡吧……晚安。”
姜百里一觉睡到大天亮，穿着毛衣，抱着宾馆的被子。
起来先去厕所理了理头发。
唐逢chūn正好刷开门进来，把房卡插上。
“烧饼，油条……茶叶蛋。”唐逢chūn把手里袋子提起来，“刷牙没？吃早饭。”
姜百里迅速刷了牙，凑到唐逢chūn边上：“像老夫老妻。”
唐逢chūn严肃地转头：“我想过了。”
姜百里：“？”
唐逢chūn：“我们离婚吧。”
姜百里：“？！”
唐逢chūn：“是不是有外遇了？秦佩是谁？”
姜百里：“！！！”
唐逢chūn看姜百里震惊的面部表情终于忍不住大笑：“不是说老夫老妻吗，进入一下情景，不要紧张。”
姜百里觉得自己还睡得打懵，剥了个茶叶蛋一口咬了一半蛋白下去：“秦佩……”
“你昨天说的。”唐逢chūn说，“我也不认识。”
姜百里心虚道：“我说过吗？不记得了……”
“你什么时候回去？”唐逢chūn问。
姜百里说：“没买票……不知道。”
“年前总要回去吧。”唐逢chūn说。
“大概。”姜百里吃了两个蛋白，拿了个烧饼。
两个人安静吃早饭，有一会儿没说话。
姜百里吃完一个饼，开口：“我们以后去那个……美国，或者哪里，结婚吧。”
唐逢chūn看他一眼：“突然说这个gān嘛？”
姜百里正经道：“你别跟那个……那个第九宗形婚了，不道德。”
“她说着玩的……”唐逢chūn笑道。
“你要是不想出柜也没事啦，我们就偷jī摸狗……”
“什么词。”唐逢chūn又看他一眼，“会出的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合适。”
姜百里看出唐逢chūn认真在想这件事，就说：“哎不想这么严肃的事啦，不如想一想以后生几个，男孩还是女孩儿……”
唐逢chūn无言以对：“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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