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百里站起来找了个枕头塞在衣服里，鼓出一大块：“我生。是不是还挺合适的？”
唐逢chūn面无表情：“打掉吧。”
姜百里笑道：“靠，无情。”
唐逢chūn：“对，我就是渣攻，你就是……呃，圣母受。”
姜百里：“……”
唐逢chūn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听阿宗说的。”
唐逢chūn走的时候跟姜百里说还要回去看几天书，让他不如早点回家。
姜百里说再在S市留几天，回家也是闲着，一样。
完了跟唐逢chūn挤挤眼睛：“随叫随到，特殊服务。”
姜百里又在S市呆了三天，电脑接了宾馆的网蹲在房间里打游戏，三步一卡十步一顿，最后只能点开老滚五。
到第四天晚上快十一点，姜百里坐在chuáng上吃泡面看电视点播的电影，王菲叽里咕噜说日语，哇卡立马西塔。
然后手机就响了。
姜百里瞄一眼屏幕，瞬间接起来：“逢chūn？”
唐逢chūn嗓子有点哑，可能是又感冒了：“你还在S市不？我来找你。”
姜百里：“在在在，你在家？我来找你吧？”
唐逢chūn：“……没，不在家，我过来吧。”
电话挂了。
姜百里听出唐逢chūn情绪不佳，想了想把外套套上，拔了房卡跑下楼去。
大概等了半小时，唐逢chūn到了。
姜百里远远看到他就跑过去。
唐逢chūn脸色不好，脸上肿了一块，眼眶通红。
姜百里看到他的脸大吃一惊：“怎么回事？你出去打架了？”
唐逢chūn：“……嘶，别摸……上去说……”
两个人到房间里，姜百里拿毛巾浸了浸水，幸好天冷，冷水就是冰的，给唐逢chūn覆着。
唐逢chūn坐在chuáng边，接了毛巾说一句谢谢。
姜百里坐到他身边去，也不好意思开口问。
姜百里下楼的时候没关电视，电影还在放，梁朝伟抽烟的时候看起来有一米八。
实在是沉默得别扭，姜百里说：“快过年了……”
唐逢chūn：“嗯……快过年了。”
姜百里：“过年的时候我就不在S市了。”
唐逢chūn：“……你还想在这儿过年啊。”
姜百里：“不是，我给你买了礼物。”
唐逢chūn：“……”
姜百里起身去包里翻了半天，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递给唐逢chūn。
唐逢chūn单手接了：“什么？”
姜百里：“我拆吧。”
再拿回来拆开，一个移动硬盘。
唐逢chūn说：“谢谢……”
姜百里：“亲，我还在里面拷了两个G的钙片哦，给好评哦亲。”
唐逢chūn：“……”
姜百里：“骗你的，没拷……觉得这个实用，我自己赚的钱买的。”
唐逢chūn：“你去打工了？”
姜百里：“没，游戏。”
唐逢chūn：“……你真的玩妖号骗钱啊？”
姜百里哭笑不得道：“没有！我代练而已！”
唐逢chūn笑着揉揉他头发：“知道知道……逗逗你，哎。”
毛巾不太凉了，唐逢chūn站起来去绞毛巾。
姜百里也站起来跟上，在水池边上自后搂着他，把头架在他肩上。
……似乎又长高了一点，已经明显比唐逢chūn高了。
唐逢chūn看着镜子有点发愣，姜百里也看着镜子，特别相配的一对……一对gay。
只是唐逢chūn的脸还肿着一块，眼眶还是红着。
姜百里有点担心，唐逢chūn随手揉一揉他的头发说：“没事。”
“我也给你买了礼物……在家。”唐逢chūn说，“开学再给你吧……算了，寄给你吧，你回头把家里地址给我。”
姜百里嗯一声，抱着不撒手。
唐逢chūn：“这几天估计回不去了，我跟你挤挤成不。”
姜百里笑了：“求之不得啊。”
两个人共处一室，啥也没gān，晚上关灯睡觉，真的纯睡觉。
姜百里伸手搂着唐逢chūn，唐逢chūn也伸手抱着他说：“晚安。”
姜百里：“先嘴一个……”
唐逢chūn：“……”
正儿八经说了晚安睡觉，一片漆黑里唐逢chūn忽然又开口：“……其实脸上这个，我爸砸的。”
姜百里：“……他gān嘛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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