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时光,插jú是不会有修翊、修翎服侍的,三人都是要去当值的。修翊、修翎要走远点,绕过湖池去琉璃阁,插jú还好,不远处就是珊瑚阁。在珊瑚阁门口见了其他的仆役也都等著呢,带面纱的插jú也立於其後。到珊瑚阁的大门打开,仆役们进去开始各伺其职,进出有度地做著自己的活计。插jú是第一天当工,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麽,好象每人一手,自己都插不进去。一位妇人出来。
“你是贱奴插jú?”妇人问话。
“是贱奴。”
“进来。”
妇人带著插jú进了房:“少爷,插jú带来了。”
插jú只见著眼前的一双脚,按著学的礼仪,他头垂著跪下:“贱奴插jú给三少爷请安。”
午三看著他跪下,就有伸手扶起他的冲动,但是他们这些有封的一样有专职督导的妇人随身,不可失了身份。只是不知道是自己幸运呢?得到他来珊瑚阁为奴;还是会折了自己的寿?如此bào殄天物地践踏了他。
“起来,以後不用在我这里称贱奴。”
“少爷。”插jú还不及叩谢,妇人就不赞同地对午三摇头。
“乔夫人,奴家听著贱奴、贱奴,总是心里不舒服,只要他在这里例外,可以吗?”午三祈求著。
“还不谢过三少爷。”
插jú谢了午三起来,午三问他想当什麽差事,插jú哪里可挑,只答任凭三少爷差遣。於是午三派了每日晨起内厅当值取水净面。因为西厢的女、男色都是晚上沐浴,若被王爷宣了以後则是退出就净身了,所以早上都只是洗面擦脸,没有特殊事项,不会晨浴。
被一位婢女带去院子里冷热水处,示范了一次,插jú学习得很快,就端著水盆跟在婢女後面。婢女告诉他,每日晨要在少爷快起身的时候就把洗脸水都端到卧房门等候,到少爷起来就可以把水送进去,而为了保持水温,所以除了调好温度的盆里水外,还要拿一壶热水,以备随时添加。
端回水,看三少爷还被婢女扶著不知道做什麽呢,并没有过来洗脸,插jú就去打了一壶热水放上等候。婢女为三少爷洗牙齿、擦面孔,一边做一边要插jú注意学习,以後这都是插jú的职责了。
三少爷梳洗好以後,插jú就被唤著和其他已经做完差事的仆役一起去拿早膳,在院子里看见数位备寝等候。插jú和其他人回来,打开食盒,并不是所有菜肴都要摆上,而是依次端到三少爷前,他选中的菜肴由身边站立的备寝摆於餐桌。虽然三少爷的女婢也在,但是整个早膳都是几位备寝在侍奉,而插jú他们则是端著食盒等在一边。
等三少爷漱口起身以後,这些备寝才过来仆役这里,每人拿了一个食盒退出去,那位乔夫人要插jú也拿一食盒可以回去了。插jú这才知道这些就是各位备寝和自己的早饭了,刚才还觉得一个人的早膳居然如此丰盛,品种繁杂,现在这样一分配,也算不上太奢侈了。
抓紧时间吃了饭,休息二刻就要去以求苑上早课呢。
承欢之技,放眼整个西厢,恐怕谁也不可以胜过插jú,又何况他的身体是为王爷特别打造的。所以午嬷嬷单独对他训话,阐述早课的原则、宗旨。插jú做为男奴,只可以在以求苑的男色这边出入。这里的各个课程制订都围绕著一个中心做指导-----为王爷服务。所以并不是欢场上对三教九流的各种功夫都好,只针对王爷的口味喜好。
插jú被带进一处,换上肚兜样的东西,被放在只容单人的chuáng上侧摆。过来二位一看是可心可意,他们和蔼声音:“不用紧张,你才来,我们也都知道你很不错,只是看看还有什麽需要为王爷增进的。”背後有细细的东西在缝隙里蹭,蹭来蹭去的什麽滑溜溜东西在xué口,可心面对插jú,一直观察他的玉jīng:“嬷嬷,还是蔫著不起。”
插jú才知道午嬷嬷也在呢。
“果然,进吧。”
“啊!”促无准备,插jú後xué被捅进一物,此物圆润光滑,仅一指多粗,入xué也不足四寸,可是插jú却是惨叫一句以後,浑身都绷得紧硬,手捏得筋脉bào凸。
嬷嬷的声音:“插jú,感受如何?”
“贱奴插jú疼得厉害。”插jú咬牙坚持回话。
“撤了吧。”
体内东西被揪出去,就这麽一会,插jú就是满头汗水了。
“可心,告诉夫子们,以後不需要再探插jú後庭,他这後庭欢的练习也可免了。”
插jú闻言吃了一惊,也有感激,要起来答谢,身子还是僵化著,可心可意扶了他一把。但是午嬷嬷手摆了一下,阻止:“不是照顾你,只因你後庭如今已接纳不了他人、他物,没有王命,怎可损毁了专门的後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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