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嬷嬷也知道插jú的疑问,继续道:“我是八位嬷嬷的弟子,对你自然知根知底,(其实是插jú入府以後才专门回了欢馆知道始末)。你的功夫如何,我也清楚。後庭想是不需要再加紧,只是口侍尚需磨练。来日方长,虽然没有解你後庭独门之法,望你也不要懈怠了自我练习。先去看看都有什麽功课吧。”
P.S.施梓卿草图,答谢小草草鳄秒笔生花。
一纸休书03-4
插jú先看见的就是才见面不久的主子,三少爷。在这个单独的房间里只有三少爷和自己的俩个贴身婢女,三少爷穿著肚兜,包裹著优美的上半身,舒展著赤体下半身。他侧身躺卧,身前、身後都各自坐著婢女。前面的手里一柄羽球,在三少爷的肉jīng上轻拂;後面的手里长长的一根玉杵,插jú都不知道陷进密道里的究竟有多长,因为仅女婢手中在外部分就足有一尺多长。
见他们进来,女婢和可心可意打招呼,可意看看玉杵:“今天夫子倒是慈善。”
女婢笑回:“夫子说王爷日前已去迎接未来王妃,这段日子恰好练习慢工出细活。”
本来在关注三少爷的插jú目光即刻转看说话的女婢,而刚才还cháo红满面,闭目身体细细摆动的三少爷也眼光清明地落在插jú身上。
插jú如遭雷殛,惊愕、茫然、痛苦……在对上三少爷的注目以後,全部消失收敛,沈静如水,只是微微曲腰的恭谨。
可心可意与女婢jiāo谈,女婢一边张合著嘴,一边手下不停地抽插细长玉杵,三少爷再次汲汲喘息响起。那婢女动作娴熟,甚至可以不看手下的身体,不看手中的玉杵,只是机械重复。
他们发现插jú失神眼光跟著玉杵後,可意以为他被这一幕惊慑,安慰他:“他後庭和你不一样,不会痛苦,这是在练习长久承欢,你知道咱们王爷可非寻常人,虽驭jú却也十分洁癖,若贱jīng污秽了王爷身体,可是死罪!少爷们都要多坚持才好。就是你,後庭被制,用不著这磨欢杵了,否则你看看这粗细若指,断不会疼。”
可心也补充道:“这後庭磨欢,其实少爷们都喜欢呢。尤其这内xué越磨越敏感,快活越多,是练习迟滞出jīng的法宝呢。不是每一个主子都有福气领受的,单这磨欢杵,就非普通人家可有,就算你是富贵荣华,也要有本事得了再说。这锻造是欢馆不传之秘,也只是送了我们王爷三根。一根分了女色那边,也只有庚六姑娘有资格使用;两根赏在这里。虽然你後庭导致与这根失之jiāo臂,但也不都是坏事,否则真要你知了这味道,又无资格再品,以後又多出一项牵念。”
这边解释著磨欢杵,可意就好似要演示一下他们所言非虚一般,走到女婢边接过了那根玉杵,只见可意手下这同样一跟就和刚才在女婢手中完全不同效果,可意的手中时而好象一只笔在泼墨山水,磨欢杵进进出出写意後xué;时而又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在闻jī起舞,磨欢杵深深浅浅不说,偶然地拔出数寸,总带起三少爷尖声yín叫,脖子都充满血色。
插jú已经浸yín过情欲的身子,通过三少爷的身体反应,知道是正常人快情致高cháo的时刻了,却见可意手中的磨欢杵又如定海神针般直插进去静止,插jú不知道进去的尺寸,只是三少爷的叫声唯有凄厉,被扎在磨欢杵上反弓著身体一动不动,却停不下来历历悲鸣绕梁。插jú很想转开头,但是知道这一幕就是为自己上演的,岂能允许自己的无视?
可意在三少爷的声音递减变弱以後,才慢慢抽出磨欢杵。要插jú讶然,後xué居然是dòng开著的──以插jú经验,和早知道三少爷是受过调教的,怎麽可能会无法咬合後xué。以後xué承欢的人都应该知道,後xué的弹性、力度都是给予主人快感的保证。如果仅仅这样尺寸就会造成松懈,那就等於後xué已经报废了,一般都是欢馆里配种後的jì才会这样。
插jú不相信三少爷的侍人之处就这点本事,能够做到侍寝,又稳坐一年之久,并不是容易的事。这是插jú凭心而论的事实,王爷的阳物雄壮伟硕,插jú是深有体会的,所以插jú只是保持安静。本来可心可意也是想炫耀一下王府的调教,见插jú的纹丝不动表情略有失望。原来,他们4个午嬷嬷手下qiáng将,可心、可意、可伶、可俐,才是主攻侍人巧技监督的。所以在调教技术上,他们是高於午嬷嬷的。
而三少爷这个时候本来已经消失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不是什麽nüè人心的锐利,而是可以化了腐骨的呻吟,带著浓浓地急不可怠地、迫於解脱地、乞求地看著可心可意。可心知道插jú不会发问的了,所以gān脆走到三少爷身後,拿过磨欢杵对正後庭xué口:“七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