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也对插jú讲:“备寝由於醉红尘而上瘾,那是因为外在因素;而他们做为被舔弄後xué之人,其实也上瘾,是发自内心的,身体上的瘾嗜。几日不被舔弄,心里就发慌,总觉得缺少什麽,四肢也觉得不舒服。所以他们要努力保证自己的荣宠不失呢,只有王爷还需要他们,他们才可以得到舔jú的恩赏。”
一纸休书03-9
王爷回府这样的大事园子里自然是得到消息的,但是也许因为大婚的忙碌,要王爷并没有来到过西厢,一甘望穿秋水等待的主子们失望之後,就是失落。王妃──王爷正牌的妻子,名正言顺拥有王爷、陪伴王爷一生的人出现了,他们不知道这位王妃的秉性,不知道这位王妃掌家下,他们安逸闲适的生活是否发生变化。人人都在忐忑不安中祈祷命运的眷顾。
午嬷嬷在王爷大婚的前夜,单独在插jú净身後於调教室见了他,jiāo代次日将会有人前来带他去见王爷,又检查了插jú“叫”的功夫,就谴他早早回去休息。
大婚之日所有功课都是取消的,所以插jú也只是安心在自己房间等待。不知道王爷为什麽要在今天传见自己。一个下午过去了,都不见有人前来,插jú想著大概是婚宴上根本脱不开身。本来吗,象王爷这样高位的新郎,必然娶到的也是门当户对、家世不俗的女子,这样的隆重宴席途中怎麽可能退席。插jú想著王爷应该要过几日才有时间了,所以就去厨房拿了晚饭回来。
才进自己的院子,就看见了安一大人在等待了,插jú急忙放下晚饭,跪下请安。安一听到“贱奴插jú”的时候,眉头纠结得一团,眼中复杂得很。但是也没有多言,只带著插jú出了园子,到一处假山旁边,告诉他在此等候,就径自离去了。
看著暮霭沈沈降落,道路两旁的灯笼全部亮起来,插jú也没有见到王爷呢。但是安一的出现,要插jú知道王爷一定会来,而且不出意外,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候,谴安一亲自安排,如此慎重,插jú有qiáng烈的预感,这应该是王爷要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吧。
其实自己一个欢馆里家生的男jì,除了会以色侍人,除了被指定为王爷的专属後xué,插jú想不出自己有什麽地方可以为王爷所用。所以呢,免不了自己的这点专长了。插jú想到这,手摸到了衣服里的小瓶,这是昨天午嬷嬷通知以後,自己就准备好的。无论心里再矛盾,这还是被放进了衣服里。
当王爷出现的时候,插jú已经不知道是什麽时辰了。由於这一个月来贱奴的训练,插jú按规矩在听见人声的时候低头站好,等脚步声停在自己眼前,一双锦缎盘龙靴头入目,再上面是一袭大红华丽喜服,金丝的龙绣已经告知了来人的身份。
插jú双膝跪下磕头:“贱奴插jú给王爷请安。”
“抬起头来!”下了命令。
插jú应声抬头。由於跪姿,仰望中愈显来人的高大挺拔、轩昂冷冽。是的,插jú看到的是一位冰山气质的新郎。堪比黑夜的幽深眼眸停驻在插jú身上,漂亮的下颌傲然上仰,微微一笑中,凌厉目光扫过插jú上下,好象要撕裂猎物的yīn狠表情让插jú涌上了不安畏惧。
“过的如何?”
“插jú多谢王爷垂询,插jú过的甚好。”插jú隐约察觉来意不善,顾小心回答,还是有点心慌。因为王爷看他的目光中不但没有半分情义,还彰显著鄙夷不屑。
“看来午嬷嬷还是玩忽职守,园子里的规矩都懈怠教习,该罚,该罚。”
插jú一愣,立即知道自己乱中出错,赶紧磕头认罪:“王爷明察,是贱奴插jú疏忽,是贱奴插jú没有学好规矩,午嬷嬷勤於教导,该罚的是贱奴插jú。”
磕过三个头,看王爷盯著他却好象在想著什麽,插jú不敢打扰地沈默著。一时无声到乍然又恢复了清明的眼,带了佞鸷发问:“当罚什麽?”
已经可以确认今夜不会好过,插jú只有仰望著自己的主人,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头被打偏,发丝散过来:“贱奴插jú知错,贱奴插jú记下规矩,贱奴插jú求王爷恕罪。”插jú只好一边扇耳光、一边重复求王爷。
“初犯,算了。”王爷很快就饶恕了他,还没有等插jú谢恩,接下来的话才把插jú的心揪到了半空中:“知道本王为什麽大婚吗?”
“……”这问题难住了插jú。
“知道本王为什麽要你前来吗?”
“……”咄咄bī人的口气,即使答案是插jú长久以来的疑惑,即使答案应该就是王爷选中自己的原因,即使答案现在呼之欲出,插jú有点希望答案不揭晓,插jú并不好奇,插jú宁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