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为你大婚,本王为你娶妃,焉能不请你为本王送贺?”
插jú控制不住在听见这一串话的同时冷汗冒出来,为什麽他会感到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深藏著危险,为什麽他感到一只脚踩进了深渊。
轻挑的一只手托起了下颌,固定住自己面对上深不可测的发著幽幽寒光的眼:“本王的dòng房花烛夜,好好宠爱你如何?想我了吧。”最後一句话温柔气息吐在额头。
插jú牙齿都打颤,艰难发声:“王爷怜惜,贱奴插jú死不足惜报答王爷大恩。然王妃尊贵,贱奴插jú低贱,不敢污了王爷、王妃大婚之喜。王爷若、若……”插jú此刻也是急得焦头烂额,不关什麽羞耻的问题,而是明白为了以後,有的事情是不可以发生的。
不悦的语气:“你在拒绝本王?” 讥诮地、玩味地看著跪在脚下的人:“你的後xué已经不需要本王的浇灌了吗?还是有什麽人已经替本王喂饱了你?”
插jú脸色发白地否认,王爷当然也知道他後xué的排他性,就是气愤於他的拒绝。明知道他拒绝的原因,明知道要想活命的奴才谁都不敢在今天争宠、承欢,可还是在听见他的托词以後,心中残忍地想破坏他、撕碎他。
“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弄脏新房?”冷笑:“过来!本王现在就要验收验收你学的王府规矩!”
一纸休书03-10
当王爷半硬的分身现出,当插jú跪著去湿润、去挑逗分身的苏醒时,插jú身体的欲望也被王爷的稀少体液激起。gān涸的後庭里不安躁动,压抑了一月的渴望如脱缰野马,在失控的边缘。插jú感受到後xué里似乎是沸腾起来,肠道上晨露一样凝结出一颗颗的滑液。当王爷扯光碍眼的衣物,赤luǒ的插jú後xué处已见晶莹水光。
伴随著王爷满意的夸奖,那润泽到完全尺寸的分身毫不客气地贯插进去。由於长久的缺乏爱ye浇灌,处男蕾已经缩合为5片含苞的花瓣,王爷再次侵略到此,早知道是什麽障碍,所以没有半分迟疑的稍退分身寸余,抓紧插jú的双腰後送的同时,自己怒挺冲开肉瓣,手下的肉体痉挛僵硬住,温暖而紧滑的肠道夹住坚硬的凶器,妄想躲避再一次的凌迟。看到他痛苦的伸长脖颈,双手抠住山石,王爷眯了眼冷冷观察。
插jú在月前被王爷验查调教效果,王爷在未知的情况下,破了嬷嬷们种下的送给王爷惊喜的处男蕾。那一次,也是好象破身一样的疼痛,不过有著王爷的温柔小心,破身的痛被减去不少。而眼下,王爷分身宛如刀子一样锋利地切割下去,插jú也已经是易地而处,不允许贪望王爷的可怜。所以插jú不敢呼痛,只疼得後背肌肤上一层层细小颗粒出现,一双眼看著茫茫夜空,企图分散那肉体被撕碎的刑罚。痛感才略有适应,王爷突然揪了他头发迅猛地攻击出入後xué,插jú立即又落进痛苦地狱里。
梓卿仿佛旁观者的冷眼,然而在看见二人连接处细细红色液体的时候,也有了片刻失神,眼眸不再毫无情绪。但是入耳的脚步声,要他心头一惊,眼底刚刚才有的波动即刻消失不见。骤然狂bào气焰升起,揪著那一把青丝动作如发现猎物的豹子般驰骋。愤恨升级,一掌扇出,满头发丝垂落,怒声呵斥:“贱货,叫!给本王大声叫!”
插jú耳朵嗡鸣,等领会到王爷命令时候,已经有人在与王爷高声说著什麽。来人好象气急败坏在责问王爷,而王爷却是继续进出著自己,一边在亲切地回应来人。当插jú听出来人与王妃关系好象密切,在为王妃愤怒的时候,插jú心惊事情的糟糕。不过王爷的解释:“……本王是怕情难自禁太莽撞伤了郡主,先找个奴才泄泄火……”,好象让来人还算勉qiáng满意。
为了让来人确信无疑,王爷接著命令:“贱人,怎麽不叫?快叫出来让侯爷放心。”
“哦、哦、王爷的金枪好厉害,哦奴才、奴才的屁眼要开花了。王爷扎深、再深点、撕烂奴才的贱xué吧……”这根本不容插jú多考虑,每日在舔jú练习中学习的“叫”,就这麽顺口而出。这些对於插jú来说,就是自己做奴才分到的劳役一样,该打水的时候打水,该叫的时候叫。
可是插jú没有想到站在自己附近的那位侯爷,在听见自己的叫以後,居然斥骂发难。插jú觉得一疼身体就飞起,撞在山石摔下来的时候,气血翻涌。可是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冷凝,感觉到了那位侯爷的杀气,插jú突然地脑子好象回光返照一样地混沌中神智全部清明:这是王爷安排好的!这就是一切不明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