韪砚看著南宫满含深意的目光,失声惊问:“他也不喜欢郡主,怜惜之情也没有?”
南宫责备地摇头:“他那性格,怎麽会喜欢一个失贞之人?”
韪砚重锤砸在心房,哑然无语。
“你真以为那夜他在情药之下就糊涂至此吗?韪砚,他除了是你知己,还是王爷,他何曾受过这委屈,你这一耳光打得狠啊。梓卿咽下屈rǔ,追查根由,清桑怎能逃得过?”
“是我的罪孽,是我鬼迷心窍。今天就是梓卿把我千刀万剐,我也没有怨言,可是清桑、”
南宫没有让韪砚继续说下去,而是唤人前来。命来人带韪砚去见嬷嬷,只对韪砚道:“我在此等你。”
南宫等到的是一个失魂落魄的韪砚,那浓郁纠结的哀伤痛苦,要南宫明白自己不需要解答清桑为什麽身陷王府不可救,为什麽韪砚必须要停止关注他。真相是血肉模糊的残忍,可也却是韪砚一步失误的後果。
一纸休书03-13
梓卿不会不知道韪砚要去找南宫的,所以还有几句话要南宫转而告之,或者说警示之。但是南宫还是换为自己的劝戒说去韪砚的。梓卿以为韪砚数日後会再次光临,却不料这人晚上再度拜访王府。那一层窗户纸如今已经撕开,梓卿也磊落在首座,等待韪砚的来意。
韪砚为梓卿拜了公卿之礼。没有飞出皇宫之前,梓卿就与韪砚是小有jiāo情的。在每年的数次皇家游猎等活动上,他们早就熟识,一直是比较亲近的。入了江湖,他们又因为惺惺相惜、快意人生成为挚友,若不是朝堂之上,他们之间从来不恪守尊卑礼节。梓卿看座。
韪砚满心满头的苦涩,奈何这一杯苦酒自己亲手酿制,若自己独饮,即使鸩酒也认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赐名之人,就疼得无法呼吸。锲而不舍追寻,心心念念情根深种之人,被自己亲手推进地狱,韪砚承受著不逊於凌迟的折磨。
“王爷,属下犯下的错,不容宽宥,属下愿一人担过罪罚,望王爷饶恕他人。”
“他人是谁?”
“清桑。”
“清桑?王府里有此人?”
“是插jú。”韪砚的心头又扎下一刀。
“侯爷要本王如何饶恕插jú呢?送回欢馆?”
“不、不,属下请王爷怜恤他,偶有云露赏赐他。”韪砚的心头已是鲜血淋漓。
“侯爷甚是关爱本王的寝私,本王大婚方过,就怂恿本王冷落爱妃?”梓卿笑得无害,笑得无情:“本王爱妃不是侯爷青梅竹马的妹妹吗?我还记得侯爷特别叮嘱本王要爱护王妃呢。夜已深重,本王不舍爱妃空闺寂寂,想来侯爷也是不忍。”梓卿端茶送客,却自己先出了厅堂。
本来心中愉快,只觉得一口郁结在胸多时的污浊之气吐出半分,却在发现自己走进西厢的时候,复又双眸布上yīn霾。午嬷嬷闻讯带著可伶可俐可心可意四人迎到品茗轩:王爷临宣女男之地。由於王妃入府,这新婚之日都是没有呈送王爷点侍寝的,所以这个时候,园子里色人都应该是在净沐苑里呢。
午嬷嬷询问与王爷同来的玉平,王爷可吩咐了传人?玉平指指里头,懒散靠在chuáng头的王爷,压低声音:“主子好象兴致不高,你安排几位懂事讨巧的来服侍。”
午嬷嬷吩咐了自己的四名随从,就见可伶可俐进去房间,可心可意出了品茗轩。两位女婢是为王爷沐浴的,而午嬷嬷推想王爷应该是多日没有男色近身了,才要可心可意去传午三、午八及其他数人。
午三、午八惯会侍弄,chuáng技也不错。因为他们是在欢馆里接受了半年培训,後xué经过开阔训练的,一般不会被王爷的尺寸所伤。而不象其他没有去过欢馆的男色,每次上榻之前,都要仔细做好准备工作,後xué不但要被舔得松软,还要上了润滑膏霜方行。就这样,也经常有坚持不到王爷出jīng而昏厥的。
午嬷嬷是身有体会那一杆龙根的威猛,传说皇室子孙为了皇家的繁荣,自小就是有专门针对子孙根的汤浴的。午嬷嬷虽然无处查证,却是深信不疑,只因为王爷那处断不是凡人应该有的。午三为人乖巧,比午八年长或者更加会察言观色,所以午嬷嬷打算要他先去讨起王爷趣兴来。
可心可意带著数人回来,午三是已经被赤身裹在锦缎里,直接侧放在卧帐里,而其他午八之流,今天晚上估计用得上的,都趴到屏风後的数张软席上,每人身後都有指定侍值舔jú的。看安排都到位,午嬷嬷和玉安留下值夜的下人,也就各自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