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由浴室进来,午三就起身跪好,面朝chuáng内,双手与肩同宽,头抵在手背上,背对著王爷高高翘起的臀缝里延伸出一株血色百合。梓卿坐在chuáng边,手落在了浑圆的肉丘上,手指滑到两卵下用力一按,午三甜腻的呻吟媚叫,後xué里急速颤动,血色百合就好象随风摇曳,楚楚战栗。
梓卿拔掉百合,大手一捏,捻碎片片落鄂红蕊。午三转身跪咬王爷的沐浴披风,因为只有王爷折下他们的簪花,才可以开始侍寝。先想著以口侍侯王爷片刻,可却觉得身子一翻,被王爷掀了头又转回chuáng内,没等跪好,後xué巨痛传来。午三是有经验的,直了脖子、翻了眼白也是卡住惨叫,不可喊出,否则这一口气泄了,不喊破嗓子怕是停不下来的。
好在王爷当在反常之中,没有顾到媚叫添欢。而随著屏风後面那些被舔jú之人的yín声嘶嘶,弥补了午三只能够大口喘气,努力放松後xué而无法逢迎的叫chuáng。被舔jú的几人都是喜欢叫的,因为叫得欢畅,叫得王爷金枪不倒,他们承接雨露的机会才越大。而舔jú的呢,王爷有时心性甚好,会召他们出了屏风,就在榻前舔弄,好就近观赏被舔之人的yíndàng之姿,也会高兴到拉了舔jú之人宠爱。
不过,如果不是发自真心的情起làng叫,只一味的为了吸引王爷注意而胡乱喊出贱声贱语,打扰了王爷的欲望,这样的人下场已经要整个园子里的色人见证到了。如今说什麽欺骗王爷,假发情、假叫chūn,这都是让人闻之色变的事情。所以那些屏风後的声音,都是压抑不住了情欲,而苦苦哀求等待王爷龙根的真实渴望。
梓卿发she在午三的体内,看见流淌著红白液体的後xuédòng开以後,才猛然想起自己只御了他一人。听著那些充满著饥渴宛如带了哭泣的声音,说不出的空虚。以往的他都会叫上第二或三人上来之後,才会体味著无限舒畅的快感,其後跨下的人呢,就会把这快感如cháo水灌涌地承接下去,而今天他只是机械地抽插,他居然走神了。
午三挣扎著爬起来,双腿虚软下半身疼得厉害,几乎靠手臂撑著移动,伸舌头要为王爷清理还没有全软下来的带著自己血丝的雄阳。
“下去。”因为通常都是几人在chuáng帏内伺侯,王爷的下去就是谴此人退到一边,午三听命爬到边上等待。
这个时候屏风後就寂静下来,知道是王爷要点人入帏,所以那些个舔jú之人都是停顿下来的。然後依次的一个个准备的人被舔弄一舌,王爷由他们的叫chuáng中挑选。梓卿随便的在一声yín叫之後,点了发音之人。是午十二,於是十二在别人羡慕中爬上帏衾,以为可以被翻红làng,後xué饮爱。结果王爷只是命他舔净雄阳,即遣出了所有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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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2日鲜狂抽,来了更新不上,所以只好走人。
一纸休书03-14
插jú清晨是站在chuáng边为午三洗漱的,他的女婢扶起他上半身吐出漱口水的时候,插jú注意到了三少爷细微的抽气,唇色也不是平日里的嫣红。而忙碌的女婢却是喜气洋洋,神色明快。待到传早膳时分,乔夫人更是要外面等候的备寝一起在枕前托著食盘,任三少爷拣选。由於才插jú是奴才与备寝们不一样,他在一甘躬身人群中跪捧食盘在头上方,就显得突兀,比别人打眼几分。
乔夫人目光一下就注意到了插jú手上,走近跟前看了几眼,脸上乌云就起来了。要其他人把插jú的托盘拿走,就命人拉到院子里执行鞭刑。插jú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什麽,只有口上认错求乔夫人。
“且慢,乔夫人,插jú可是犯了什麽错?”
“少爷,你看看这贱奴都取些什麽膳食,这不是存心要少爷虚弱无力,不可伺侯王爷?这样yīn险的贱奴才,少爷不可再有妇人之仁了。”
午三看看插jú那食盘,上面只有三碗,三碟。是简陋了点,於是看向被反拧了手臂的插jú:“你可是早起当值太倦累了?跪举不动了?”
“回少爷,插jú为少爷净面的时候,见少爷神态有些虚乏,插jú妄自猜测,少爷这日难以、难以入厕,所以奴才端了养jīng补血、容易吸收之物。”
“狡辩,园子里的膳食一贯注重补养jīng血,每一样都有这功能!”乔夫人啐骂插jú。
午三倒是温和的对妇人言:“乔夫人,我昨个是……狠了些,奴家现下还时有隐痛火烧之感,确实不敢入厕,插jú也曾侍奉王爷,或者真有可以帮到奴家的地方。容插jú说说饮食之法,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