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第三卷(中)
一纸休书03-51
“这依靠公子自己居多,每日要做膀胱训练,锻炼膀胱壁之弹性,辅助为膀胱外按摩(小腹)。所以训练的时候,还是要锁住前庭,饮下大量利解汤水,储存在膀胱内开始外力压揉,由於膀胱底部联通的腺体直达甬道,所以也可在此时容公子後xué含服王爷的神器。只要方寸掌握好,双方享受,也不失为龙阳情趣。”
梓卿对这种二人都享受乐趣的方式比较满意,所以对可能发生的不恰、不妥刨根究底,诸如饮水多少?这个慢性疗法什麽时候可以见到成效?插jú身体上还要遭受折磨吗?自己是否可以小有所动?他希望可以得到良好的治疗效果,早日复原,而且也怀疑自己那根是否可以乖乖地深入螫伏那具身体而没有举动。
老太医不禁内心失笑,王爷怕是真的对这少年动心了,不仅言语间的纵容溺爱,而且尤其关注在治疗途中是否带来痛苦上,这份心对一个王爷来说实属不易了。所以太医也不需要王爷赘言,安排了今夜处置方法,表明明日起将派专职人员帮助公子做膀胱康复训练,在退出以後立即就吩咐自己的药童留下亲自煎药。
安一送李太医离去,梓卿因见插jú神情淡漠,只当他为刚才的检查心里不痛快,放低了身姿:“身子好了以後,不会再随便示人了,本王也舍不得。待明日看看那里训练究竟是个什麽门道,本王也可以助你一臂的话,就不用太医院的人了。”梓卿也是由今天谈话推测他不会喜欢陌生人接触身体的。说也奇怪,插jú生於欢馆,生活的重心就在这幅身子,就算是未曾接客,那身子随时随地在需要的时候luǒ露也是习惯。可偏偏梓卿见他不愿意身体bào露,还高兴得什麽似的。
梓卿今日来得急,尚没有沐浴,本想和插jú一起,然这里不比东厢的王爷妃室配有浴室,所以还是和插jú被伺侯各自净洗。洗好回来就看见插jú接过修翎捧上的凤钗,修翊也端了一碗药进来。英气眉头皱起,才要说不戴又想起太医的话,知道现在不得不戴上,只多问一句:“要不要拣更细小的来?”
修翎解释道:“那些早先王爷赏赐虽然细致些,只太过短小,公子那里已经……”
插jú背转向内,梓卿快一步过去搂了他:“本王来。”
二修低头偷偷笑,那时候在王爷别院里,王爷最是爱为公子入钗,现在这乐趣又回来了,想是王爷疼爱公子的那般心又回来了。
梓卿好像长眼睛看见二人似的:“还不是你们不懂伺侯,还要本王辛苦。”这话是责备,可说起来一点戾气也不见。听得出来王爷心情不错。
在梓卿的别院时,因为是插jú後xué最後促进成熟和冰魂针的阶段,他日日夜夜都有含钗的。而多数梓卿在旁的情况下,都是由他亲自为插jú簪钗。回忆起来,无论多少次这人赤luǒ在自己眼前,无论多少次被自己进入,插jú都是又羞又窘的侧了头不肯看一眼。梓卿怎麽逗弄他都红透著一张豔首,轻咬自己嘴唇那羞怯总是要梓卿每每冲动不已。
美好的回忆带著温馨甜蜜,梓卿希望插jú还会如以前一般看见自己眼睛会生动起来,所以拿过凤钗,轻轻解开插jú披衫带子,衣衫两侧一滑,一件奇怪的东西还穿在插jú身上,嗯,或者说是缠在他腰上带子和贯穿在胯间的长巾。
才要问,那身体剧烈颤抖,梓卿抬头只见插jú双眼紧闭,白色的睫毛好像受惊的蝶翅翕动,满面通红,屈rǔ不堪的样子。心下一动,微微刺疼,做不经意状去解开缠布,果然是布内有吸水绢,那玉jīng时有滴漏。
梓卿揽过他在腿上,拿了凤钗对正聆口:“只这几日,李太医医术超群,相信很快就会好的。”
慢慢地入钗,又要看著手下,又要盯了插jú的表情,生怕疼到他。说那些话来放松插jú,目的是安慰他缠布的羞耻。梓卿身为王爷,御女并不在少数,即使离宫的时候也一样青楼红粉的出入,所以他当然知道女人是有月信的。可青楼里的、家里的都不可能带红见他,是以他并不知道插jú身上那是女人月信接红的。太医医嘱这些日子不含钗的时候只能以此穿在内里了,这才是插jú屈rǔ满怀的原因。梓卿看到插jú倔qiáng侧头向外,而非习惯受窘情况下埋在自己肩窝,反省出在别院那时恐怕就会错了意,那不是羞涩而是羞忿。
钗子没入,修翊也就举了碗请公子服药。插jú身侧握紧了双拳,梓卿见状接过汤碗令他们退了,他也是一身风流的人物,应景的话也不是不会说,这一刻却说不出那些个张嘴就来的甜言套话,只递到了插jú嘴边:“喝药吧。”